散朝之後,齊銘去了坤寧宮,卻見到葉皇后正在拿著銀剪子小心翼翼的剪著花。齊銘得意一笑,走過去道:“母后今日在朝堂上真是大出風頭,幾下便拿去了齊晟手中的大權,如今弄的他連早朝也上不了了。往常每每做一件事都有他在一邊礙手礙腳,真真是厭煩的很,如今沒了他在面前礙眼,想來兒臣坐到那位置上也是不遠了。”
葉皇后冷哼一聲,道:“本宮是一國之後,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王爺,出又極其卑賤,就憑他哪裡有資格同本宮鬥。不過只怕那蕭老頭不會善罷甘休,他向來詭計多端,想必定會找個辦法讓齊晟重回朝堂的。”
齊銘卻是突然皺眉道:“說起來,今日到真是有些危險,開始的時候兒臣以爲母后是沒法留下去了。卻沒料到突然就來了那一封急報,母后,北烏那邊是你安排的嗎?”
葉皇后聽他提到了這件事,卻也是放下手中的剪子,皺眉道:“說起來本宮也是覺得奇怪,怎麼北烏就會突然派出軍隊駐守邊關了呢?不過也正因爲如此,那些老傢伙們纔會退步讓本宮臨朝,不然怕是很難這般順利的解除了齊晟手中的大權了。”
齊銘詫異道:“如此說來,這事竟不是母后安排的了?”
葉皇后搖頭道:“母后今早之前也是不知道的。”
兩人正疑著,一宮卻突然進來道:“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世子在外求見。”
葉皇后微微一怔,卻朝著齊銘看了一眼,又道:“請他進來吧。”
那宮應了一聲,轉便去請葉虔。齊銘皺眉道:“母后,是您請他來的嗎?”
葉皇后正要搖頭,卻見葉虔此時已然走了進來。葉皇后便不再與齊銘說話,只轉向葉虔淡淡笑道:“虔兒,你來的正巧,姑母正有事要問你。”
然而葉虔卻只是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齊銘,冷
聲道:“姑母行事未免太過魯莽了。”
葉皇后原本只是想向他問問有關邊關大軍的事,卻不料葉虔上來就是一句責怪,這倒讓有些奇怪了,不解的看著葉虔道:“虔兒,你這話何解?”
葉虔卻只是道:“弒君之事若是被發現了,是何等的罪名姑母不會不知道。姑母負著北烏與大齊結的重任,卻擅自做出這樣的事來。沒被發現還好,若是被發現了,姑母一人出事無所謂,若是連累到了北烏,讓大齊以爲北烏也參與了這件事,影響兩國的邦,姑母的罪過可就大了。”
齊銘向來不喜歡葉皇后對著葉虔那般近乎於小心的態度,如今聽葉虔竟然這般說話,更是火冒三丈,道:“你好大的膽子,這般的話也是你能說的?你不過是北烏的一個小小世子,如今不僅管起了我大齊的事,還污衊大齊當朝國母,該當何罪!”
“銘兒!”葉皇后一聲厲喝,又轉向葉虔道:“虔兒,那事你知道多?你可是在怪姑母瞞著你?姑母並非有意不讓你知道,只是這事事關重要,姑母怕若是告訴你了萬一事敗了,只怕會連累到你,故此纔沒有說,虔兒莫要怪姑母了。”
“母后……”齊銘恨聲道:“你爲皇后娘娘,又何必向他解釋呢?葉虔目無禮法,在我大齊也敢對您這般無禮,著實可惡。”
葉虔卻是懶得理睬他,正如齊銘對他的反一般,葉虔對於齊銘向來也是不屑一顧的。這樣一個空有一個太子位卻毫無能力的太子爺,若不是北烏這些年來一直在背後抱著他,以他的能力,又如何能坐到今天。只是齊銘對這一點卻一無所知,還以爲是靠著他自己的能力。就連葉皇后也是心知肚明的,故此對著葉虔向來都是萬分和善,生怕得罪了他。
葉虔轉向葉皇后道:“你們大齊宮的事我不便手,但既然你們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北烏自
當不會放任不管。”他頓了頓,道:“邊關那十萬大軍便就是爲了保你們而設立的。如今姑母已然掌握了大齊的朝政,等到太子登上皇帝之位時,便就是那十萬大軍撤兵之時。姑母你儘管放心,到了如今,北烏自當會極力保住太子殿下的。”
葉皇后又驚又喜,喜的是那十萬大軍果真如所猜想的那般,真是爲了齊銘而來。驚的是下毒那般的事,竟也被葉虔知曉了。北烏的暗衛果真是厲害,但若真的是這,就算齊銘今後登上了皇位,只怕也是難以逃離他們的控制了。
但不管怎樣,目前北烏確實是爲他們提供了最強大的一層保證,有了這層保證,葉皇后與齊銘的心裡也安定了許多。
葉皇后只笑道:“只要那十萬大軍在,朝裡便不會有人敢造次。等到銘兒登上皇位,本宮自會力保大齊對北烏的邦,念念進貢比起如今還要翻上一倍,如此才能謝今日之時。”
葉虔卻是忽然想起了唐佩莞,齊昭帝中毒一事他並未向唐佩莞提及過,想來也是不知道的。如今朝中局勢大變,齊晟被撤去了手中的大權,又遠離朝堂,就算他們心裡再有不服,只怕也是無能爲力的。就算是有衛寧在旁幫忙,但有北烏的十萬大軍陣,即便是他們,也定是不敢輕舉妄的。如此一來被給了齊銘與葉皇后更多的時間,只要等到齊昭帝去了,太子齊銘便可順理章的登上皇位。等到那時,就算他們想做什麼,也都是來不及了。
只是這樣一來,唐佩莞的諸多苦心便就算是白白浪費了。一手扶持著齊晟走到如今這個地位,想來現在定是十分難熬的。
葉虔微微有些嘆息,他只想儘快解決這些事,了結了他與唐佩莞之中最大的障礙。以往他們已經因爲這些事不知道鬧了多矛盾,如今一切都快要結束了,葉虔只盼著,所有都能順順利利,不再出任何意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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