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璟掰開換在自己腰際的手,隨即與保持一定的距離。
“你大概忘了,”他看著哭淚人的張佳彤,眉頭擰,“我最厭煩有人把眼淚抹我上……”
張佳彤呼吸一滯,連噎都忘記了。
等回過神,李承璟已經離開了房間,關上了書房的門。
張佳彤氣得頸脖上的青筋都凸了起來,不過就離開了三年的時間,怎麽就一點都挽不回這個男人的心了呢?
就算當初他們已經分手,就算當初李承璟和程瑜瑾婚禮上去大吵大鬧,但終歸兩人往過四年,是彼此的初。
常言道,初是男人心中的白月,朱砂痣。
就不信,和李承璟之間不能夠真正的舊複燃!
……
李承璟在書房一夜未眠,他聯係了負責程瑜瑾傷一案的警察,了解到程母因為是神病患者,所以蓄意殺人未遂雖有罪,但畢竟是特殊群,所以得到了法律的庇護,現在足在病房中,24小時有警察番看護,任何人不得探視和帶離出去。
同時,警察也了解到程母的確是由張佳彤帶出醫院的,但是是程母平靜況下主找醫生提出的要求,並寫下了免責書,所以張佳彤的責任基本可以算無。
如此一來,就算李承璟什麽都不做,張佳彤也已經被警方排除了嫌疑。
李承璟沉思著,打開屜暗格,拿出那個小小的玻璃瓶,看著橙黃膠囊發呆。
這到底是什麽藥,為什麽程瑜瑾最後視線一直落在它上麵呢?
為了弄清楚心底的謎團,李承璟直接去了研究機構找自己悉的一個朋友,把膠囊藥給了他。
“幫我查一下,這是什麽藥?”
顧家明看著小巧的玻璃瓶,擰開瓶蓋放在鼻翼下嗅了嗅,蹙起了眉頭。
“不是尋常氣味,應該不是什麽簡單的藥,你從哪得來的?”
李承璟抬起修長的手指敲打著桌麵,敷衍回答:“說來話長,你盡早幫我弄明白是什麽。”
離開機構,李承璟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醫院裏自己囑托幫忙關照程瑜瑾的一個護士打來的。
“李先生,程瑜瑾小姐已經出院了!”
“什麽?醒來了嗎?”李承璟立即駛車往醫院趕去。
“醒來了一下又昏睡過去,出院不是回家,院長好像是要安排去國外治療,現在已經在去機場的路上了。”
李承璟心一沉,立即調轉車頭趕往機場。
“帶離開的人是顧昇嗎?”
眼下程瑜瑾才剛做完手沒多久,又怎麽能乘坐飛機?!
為什麽這麽突然要帶離開,自己明明沒有過去打擾……
護士猶豫了一下,說道:“除了一直照顧程瑜瑾小姐的顧昇先生,還有您的母親李太太……”
“什麽?!”李承璟徹底震驚。
掛了電話,他腳踩油門加快了速度。
可偏偏天公不作,突然下起了暴雨,整個天茫茫,看不清方向和前方車輛。
李承璟沒有辦法,隻能減緩車速,跟著前麵的車輛緩慢前行。
他拿起手機撥打李母的電話,但一直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正在他要繼續打的時候,張佳彤的電話撥了進來。
李承璟正心煩意,直接摁斷了的來電。
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在程瑜瑾出事後,他的緒一次又一次失控。
就算曾經駕駛飛機的時候遇到過一些突然狀況,他都能以超強的職業素養保持鎮定和冷靜。
可眼下,在程瑜瑾一事上,他卻沒法冷靜下來,一次都沒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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