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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輕歌覺自己的被一強大的力道甩了出去,腦袋狠狠撞上了堅的地板,疼得眼冒金星。
接著就覺自己被人五花大綁起來。
“主子,這……您沒事吧?”一道清朗的男音赫然響起,直接敲醒了云輕歌那依舊還尚有些混沌的意識。
睜開了眼睛,視線先是迷蒙了一陣,漸漸轉而變了清晰。
首先映眼簾的是一大紅袍的新郎裝扮的男人,端坐在椅之上,他的半張臉都掩在面之下,不知其樣貌。
而站在椅旁的是一名白年,手持長劍,劍眉星目。
偏生他們穿的都是古裝。
這是咋回事?
目掃向四周,雕花大床,紫檀木桌,床頭掛著一張大大的“囍”。
若非不是那床頭的囍字,整個屋子里看不出任何的喜慶之。
不過瞧著這古古香的氣氛,讓心底劃過一抹不妙。
“云輕歌,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新婚之夜刺殺我們王爺!”那白年忽然朗朗出聲,語氣嘲弄而輕蔑。
云輕歌懵了。
云輕歌是名字沒錯,可新婚之夜刺殺王爺是什麼鬼?等等……這劇怎麼有悉的味道?
靠!
這不就是睡前看的那本做《穿越之妖妃天下》小說里的劇嗎?
當時的門診剛剛關門,便閑來無事看起了小說,正好看見了與同名的炮灰作死配,順便吐槽了兩句。
當時一邊吐槽一邊把整本書看完關燈睡覺,怎麼睡醒后就是眼前這詭異的景象了?
要不要這麼坑爹!
這炮灰配在書中是侯府四小姐,雖說是嫡出,還有個親哥哥,可自打出生就生活不好。即便是不好,炮灰也不知道收斂自己,整日在侯府里作死。
而現在……
記得現在這劇正好就是這炮灰配把自己給作死的小高啊,也正好是書中主踩著配上位太子妃的重要劇!
視線一轉,落在那端坐在椅之上眼神漠漠的男人上。
半張面遮了臉,但下半張臉依然還暴在昏暗的燭下,可以看見皺的皮,不就是小說中那位毀容加殘的五王爺靖王嗎?
書中這位可是超級大反派,是書中男主頭號敵人。
不過當時看書時還頗同這位殘王,無端端被男主害的沒了一雙,還被一場大火奪去了絕世容,據說渾上下燒傷面積超過了百分之八十。
正因為如此,炮灰配被皇帝指婚給這位殘王死活不肯,在侯府一哭二鬧三上吊都沒用。
出嫁當日,炮灰配竟是梳妝到一半發現了驚天,急需去跟書中男主解釋,要去尋男主告知他真相。
這作死舉惹得侯爺大怒將五花大綁扔進花轎。
最可怕的是上了花轎,主還對這炮灰使了催眠,騙房花燭夜刺殺殘王,們就能共太子的?
扯淡!
那炮灰配就這麼被蠱催眠,真的在出嫁當晚刺殺殘王。
好死不死,現在面臨的就是這麼一個尷尬畫面。
云輕歌很想做一個扶額的作,可現在手腳被捆綁住彈不得。
“王爺……我,我有話要說。”裝作弱的樣子小心翼翼地喚著那位端坐不如同雕像似的男人。
他即便是不言不語,可整個屋子里都彌散著一強勢的冷氣,令人心驚膽戰。
沉默了許久的殘王這才漠然開口:“說。”
毫無溫度的一個字,可偏偏就這一個字的嗓音低沉悅耳,雖是寒冽,卻還是好聽到能讓人耳朵懷孕。
云輕歌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想起,可是又彈不得,只能解釋說:“我不是故意的,王爺……是有人催眠我這麼做的!”
可沒說錯,這書里的主云挽月可是個催眠師!
沒等殘王開口說話,一旁的年先是激不已地問道:“是何人指使你做的?老實代清楚!”
云輕歌慢吞吞地看著這位殘王夜非墨。
他的目太過深邃,讓不準他的心思。
“是王爺的勁敵,此人想在今晚上要了我的命,以此陷害王爺。明日皇上就會得知侯府四小姐死在殘王手中的消息,皇上必然會雷霆大怒!”
這麼說完,又看了一眼那面沉如水的男人。
可是看了原著的人,可是掌控了整本書劇的!
開了上帝視角,不信還不能扭轉人命運?
當時看書時站在主的角度去讀,雖覺得主子不討喜,可也并沒有太過深刻的。
然而,現在已經為了配,深深覺到了不滿,心底竟然燃起了一想要復仇的念頭。
年聽這話,覺得奇奇怪怪,道:“主子,這人說話莫名其妙的,咱們還是……”
夜非墨忽然打斷年的話:“青玄,將王妃關柴房中。”
“是。”青玄行了一禮,轉頭就命令王府下人過來抬人。
云輕歌一聽,心底咯噔了一下,當即道:“王爺!今晚可是房花燭夜呀,妾……妾可以好好照顧王爺的!”
可不傻,被關進柴房里就是找死!
書中炮灰配刺殺殘王失敗后被下令關進柴房,之后就死在了柴房里,終結了一生炮灰的命。
而炮灰死后,侯府更是男主的命令一口咬定是殘王害死的,人證證俱在,皇帝然大怒,剝奪了殘王朝的權利和兵權。
楚楚可憐地看著夜非墨,目期許中還帶著一分凄楚:“妾知道王爺不便,沒關系,妾在上,可以伺候好王爺的。”
這話一落,屋中陷了詭異的靜謐,落針可聞。
青玄和準備把拖走的仆人都傻眼了,一雙雙不可置信的眼睛看向,懷疑這姑娘是不是撞壞了腦子?
竟然……主要求侍寢?更何況這姑娘也不看看自己的樣子,半張臉都被紫的可怕瘢痕覆蓋,還說可以伺候好王爺?
畢竟之前這姑娘可是尋死覓活不肯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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