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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成了四個反派的惡毒后娘》 第202章 第一百四十章:你敢休我?

 ‘阿寧,這些年多虧你了。’

 聽到顧封拓的這句話,唐寧寧臉燒了一下,不知道顧封拓知不知道以前四個孩子過的什麼生活。

 要是知道了,會不會剝了的皮。

 想都不敢想。

 “是我應盡的責任。”

 話一落,顧封拓突然站了起來,走到了唐寧寧邊,了下的后背。

 “你的傷需要換藥,我來幫你吧。”

 “啊--”

 原本都打算不換了。

 可顧封拓卻不容拒絕,眸子幽深的

 “染了可不好。”

 聞言,唐寧寧只好點了點頭,緩緩的扯下了肩膀上的服,出了胳膊。

 索,傷口在肩胛骨下面一點,的不多,能遮蓋住。

 看著如玉的后背,顧封拓眼神不變,將紗帶撕開,重新上藥。

 后背冰涼的覺時不時的傳來,還有一雙凝在后背上的眼睛,唐寧寧只覺得有些抖了,屋子里瞬間升起了一旖旎的滋味。

 “疼嗎?”

 有一只手劃過了的傷疤,唐寧寧知道顧封拓問的是那道早已經結了疤的傷口。

 是之前在邊關打仗的時候被漠北人的,留下了疤痕。

 “沒事,不疼。”

 一道輕笑聲傳來。

 唐寧寧咬,“你笑什麼?”

 “我從軍多年,基本上沒見過人,更不用說像阿寧這樣的子。”

 話落,唐寧寧覺得后像是有羽劃過一般

 輕咳了一聲,有意逗顧封拓,便說道,“沒見過子,怎麼來的孩子啊?”

 “這四個孩子是故人之子,委屈你了。”

 沒想到,顧封拓竟然直接承認了,唐寧寧佯裝驚訝,一回眸,卻正好撞在了顧封拓的懷里,嘶,真啊。

 “沒事吧?”顧封拓忙的額頭輕輕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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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寧寧抬頭一笑,“沒事。”

 見此,顧封拓給把傷口包扎住,服披好后,又的頭。

 隨后寵溺一笑,這才解釋道,“我八歲就了軍,從軍之后,我遇到了提攜我的恩師,后來,他家遭遇了變故,我便從軍營里出來,收養了他的四個孫子。”

 “原本想著將孩子們帶回大岳村養長大,可軍隊里傳來了一些噩耗,我不得不再次回到邊關,一別數幾年。”

 難怪呢,顧封拓這樣的人,竟然會被老宅的人著從軍,原來是他在外的十幾年來就一直在軍隊里。

 后來帶著孩子回來后,又謊稱是在外打工有了孩子,孩子娘還死了,估著是不想老宅的人欺負四個孩子,想著親孫子不至于被欺負。

 后來又發生了其他的事兒,這才再次去了軍里。

 難怪短短幾年,坐到了如今的位置。

 “那孩子的親生爹娘就是提攜你的恩師一家人,他們已經死了?”唐寧寧心底猜測,顧封拓當年又一次去了軍隊里,很有可能就是去找這一家子死亡的真相了。

 顧封拓點頭,正要說話,這時,外頭突然傳來了聲音,“父親,睡了嗎?我找你有事。”

 是顧寒!

 兩人對視了一眼,唐寧寧點了點頭,顧封拓起緩緩的走了過去,打開了門,只見顧寒正站在門外,“父親,我找你有事。”

 顧封拓緩緩的關門走了出去。

 唐寧寧等外面沒了靜,連忙也開了門跟了出去,挨著墻悄咪咪的往過走了幾步,就是小花園了。

 附耳在花園門上,正好能聽到里面的靜。

 花壇旁。

 顧寒一甩袍子,跪在了地上,恭敬的朝著顧封拓磕了個響頭。

 “寒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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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寒依言站了起來。

 “你打算還要考下去嗎?”顧封拓低頭看著顧寒,自從知道了顧寒的卷子沒有被撤下來,子澹壞了事兒后,他就憂心不已。

 他不希顧寒在走下去了。

 顧寒雙眸幽深,避而不答,直接問他,“父親,你找到兇手了嗎?”

 當年爹離開,就是為了幫他找到殺害十年前姜家被滅門的兇手,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沒有一刻敢忘了父母的淳淳教導,還有他們慘死的畫面。

 “寒兒,這件事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你出生那年,姜家發生了很大的,你祖父一脈儼然死,只剩你的父母逃了出來--”

 “兇手難道不是齊訣嗎?”

 齊訣?!唐寧寧躲在門外,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

 顧封拓看著眼里只有恨意的顧寒,又看了眼木門的方向,沉聲道,“齊訣只是一個鷹犬罷了,當年的事錯綜復雜,牽扯了太多關系。”

 “但我的父母明明從京城里逃出來了,姓埋名了多年,齊訣為什麼不肯放過他們?”

 顧寒咬著牙,眼里滿是恨意。

 “在我母親剛產下歌兒和舟兒沒幾日,就被齊訣找到下令殺死,我親眼看著他們死在了我的面前,我永遠都忘不了那張臉。”

 聽著他的話,顧封拓心中森沉,他負手而站,半響,才說道,“你說的沒錯,親手殺死你父母的確實是齊訣。”

 “那十年前姜家呢?姜家一族到底怎麼死的?蕭家軍的兵權為何到了齊訣的手上?”

 他相信,父親一定知道了什麼,所以才不想讓他繼續科考下去。

 他猜得沒錯,顧封拓確實查到了一些當年的往事,可牽扯太多了,他不想讓京城的人知道,姜云夫婦還有四個孩子在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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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封拓轉,看著顧寒一張臉上滿是恨意和殺意。

 他蹙眉,“我暗地里查過,十年前,姜家一族被滅門,牽扯出了很多人,我們還無法確定--”

 “牽扯到了權貴或者是皇族,是不是?要不然,父親不會這麼害怕,不會讓我放棄往上走的路。”

 顧封拓沒說話,頷首不語。

 見此,顧寒終于知道,想要查明十年前姜家滅門的事兒,太難了,連坐到如今地位的父親都沒有辦法幫他,思此,他不由得慘白著臉,心底滿是痛意。

 看著顧寒的臉,顧封拓心疼的抓住了顧寒的肩膀,說道,“寒兒,不要被仇恨迷了眼,別忘了,你還有弟弟妹妹,還有你娘。”

 娘?!

 顧寒渾打了個激靈,他收回了自己的恨意,面上不

 但他暗自握住了拳頭,抬頭看顧封拓,字字珠璣說道,“父親,我一定會查清十年前姜家被滅門的事。”

 說完,人便往外走。

 在外頭的唐寧寧聽到了靜,連忙跑回了屋里。

 坐到了床榻邊,心久久不能平靜,難怪,難怪之前寒兒一見到齊訣就怪異的很,原來,是齊訣殺了他的父母。

 據現在了解,四個孩子是當年威風八方的姜閣老的孫子。

 十年前,姜家被滅門,只有姜云夫婦帶著孩子們逃了出來,在外多年,又被齊訣的人找到下令殺死。

 而顧封拓為了四個孩子不被發現,出了軍營,將人帶回了大岳村養。

 那麼,寒兒一直想考狀元,就是為了查滅門一案,但十年前,姜家為何會被滅門?

 咣當一聲,門開了。

 “還沒睡?”顧封拓走進來,淡淡的看了一眼。

 唐寧寧一怔,立馬回過了神,直直的看著顧封拓,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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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此,顧封拓輕笑一聲,“想問什麼?”

 “十年前的姜家為何會被滅族?”顧封拓早就察覺了聽,卻沒有阻止,必定是不在意聽了。

 聽到的話,顧封拓沒有詫異,只是嘆了一口氣,“事關重大,很有可能牽扯到了皇家,現在不敢妄下定論。”

 皇家?!

 唐寧寧蹙眉,若是真跟皇室有關,那依他們單薄的勢力,怎麼對抗?

 “這些事爛在肚子里,不要讓其他孩子知道。”

 聽到顧封拓的囑咐,唐寧寧點頭,“我曉得。”

 兩人說完,就躺在了床榻上,累了一整天,唐寧寧卻睡不著,扭頭看了眼微闔著眼的顧封拓,咬

 “別胡思想了,你就好好的過日子就好,那些事,不用你心。”

 黑暗中,顧封拓睜開了眼,幽深的眸子看向了

 唐寧寧能到他的氣息,子有些僵的拉著被子蓋住了頭,嘟囔道,“還以為你睡著了呢。”

 與此同時,京城齊家。

 齊訣看著闖進來的蕭楚寒,臉一冷,他披上了袍子打算去室,卻被蕭楚寒攔了下來。

 “你當真執意要休我?”

 母妃在宮中的眼線傳出來了消息,那日齊訣在乾清宮跪了一日,求陛下和離。

 這事兒雖然被陛下了下來,可消息在宮中都散播了開來。

 丟盡了皇室的面,丟盡了作為一個郡主的臉。

 齊訣看著攔在自己面前的胳膊,一把拽住甩了下去。

 扭頭看向了憤怒的蕭楚寒,冷聲提醒道,“你若再有下一次,膽敢闖進我的屋子,我不妨送你去見閻王。”

 話落,震耳聾的憤怒聲瞬間響起。

 “齊訣,你簡直膽大包天!”

 蕭楚寒氣的眼里都能噴火,“我父親是配太廟的安王,我母妃是名門族的嫡,當今圣上是我的親伯父。”

 “你竟然敢如此大逆不道,請求和離,你就不怕齊家被滿門抄斬嗎?”

 “怕?!”齊訣冷笑的看著蕭楚寒,“我齊訣從不知道何為怕字?”

 聽到他的話,蕭楚寒著旁邊椅子的手發白的可怕,竭力制下心中的怒火,平靜的著他。

 ‘你究竟知不知道何為尊卑?’

 尊卑?!

 齊訣突然冷笑,“現在想到拿郡主的頭銜來我了嗎?”

 說落,便俾倪的看向,“在我面前提尊卑,那我齊訣今日便告訴你,即便顛覆了這天下,我也要跟你和離。”

 看著這張油鹽不進的臉,蕭楚寒又想起了大婚當日被辱的畫面,突然心口一疼。

 一口瞬間從中涌了出來,直接噴到了齊訣的上。

 看著前的一片大紅跡,齊訣凜然,立馬看向了對面,只見蕭楚寒臉慘白,就要跌倒在地。

 他微微瞇眼,正要出手,關鍵時刻卻頓住了,沒有彈。

 嘭的一聲,蕭楚寒跌倒在了地上,紗巾落地,出了臉上的刀疤。

 只覺得口火辣辣的疼,眼前也有些看不清了,視線恍惚了起來。

 肚子里突然傳來的疼痛讓劇烈的打滾。

 月事來了。

 看著不為所的齊訣,忍不住眼眶泛紅,撐著子從地上爬了起來,疼痛讓險些站不穩腳。

 “來人。”齊訣冷聲喊人。

 很快,就有侍走了進來。

 “送殿下回凌月閣。”

 蕭楚寒看著那張冷漠的面容,雙眸泛紅。

 突然,蕭楚寒甩開了婢的手,赤紅的眸子帶著恨意的看向齊訣。

 說出來的話字字泣,“齊訣,我祝你永生永世,永失所,屢屢獨行,肝腸寸斷。”

 聽到蕭楚寒氣到發昏的話,齊訣冷笑了一聲,“讓我永失所,你得償所愿嗎?”

 “我告訴你,別以為沒死,你就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你們王府的那些念頭,都給我憋回去,我齊訣絕對不會允許。”

 蕭楚寒也不怕他了,抱著必死的決心,打算跟他爭到底。

 “你不就是拿了蕭家軍的兵權嗎?你有什麼可得意的,皇室無恥的鷹爪罷了。”

 “十年前,你攛掇姜家一事,宣武門巨變,姜家被滅,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為了蕭家軍的兵權,你喪盡天良,暴戾恣睢。”

 “你會遭報應的--”

 啪的一聲,一道鮮紅的掌印打的蕭楚寒直接摔倒在地,肚子里的痛蜿蜒的彌漫開來。

 站在一旁的侍看到這一幕,也嚇得跪倒在了地上,頭的匍匐在地上,渾都在發抖。

 蕭楚寒趴在地上,一雪白的服不染塵埃。

 捂著自己的臉,抬頭譏諷的看著齊訣怒不可謁的面容,冷笑開口,“如果阿姐看到你現在這幅模樣,會不會后悔認識了你?”

 齊訣眸子閃過狠辣,突然蹲下了子,一把住了蕭楚寒的下

 “你以為安王府是什麼好鳥,蕭楚寒,是沒用的,不要再試圖挑戰我的底線。”

 蕭楚寒嫌棄的看著他,狠狠的一甩,掙了齊訣的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與其被你辱,還不如在這府里自行了斷。”

 說著,蕭楚寒譏笑的看他,“死后,我也是你的妻子,上了齊家的族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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