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過圍墻,突然間發現皇宮里有些不對,燈籠火把的,遠好象還有打殺聲,“錦臣,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與我們沒有關系,夕沫,我們回去吧。”還是沿著原路而行,也漸漸的把那打殺聲撇在了后,漸漸消失。
那一夜,即使周遭的夜都是靜悄悄的,也睡不著,快天亮的時候才打了一個盹,這一天真的很早就醒了,床前,相錦臣正抱著小珍兒在逗著玩呢,看著一個大男人抱著一個小孩子的畫面,讓不由自主的就是想起了燕墨,這個時候,他在哪里?
在山莊里還是與燕康在一起?
“夕沫,最近京城里有些,我想帶你和小珍兒離開這里,可好?”
夕沫想起了母親昨夜里的話,母親也是讓隨著相錦臣離開的,可是,真的可以這麼灑的就離開嗎?
怎麼能夠放得下母親呢?
真的不可以,沒有那麼的心狠,留下母親就是任母親被人宰割。
“錦臣,讓我想想。”醒得時間正常了,就連小珍兒也醒得早了,才覺得自己昨天可能是太過多心了。
“行,那你就想想,不過,就這一兩天喲,再晚,只怕我們連京城也出不去了,也許,就要打起來了。”
“你說什麼?”
“我聽到消息說燕墨和燕康聯手要攻打皇宮了。”
夕沫的心怦怦的跳著,相錦臣這樣一說,還能把母親留在這里呢?
搖了搖頭,“太后走我便走,太后留,我也便留。”
“夕沫,你……”相錦臣語結,竟是不知道要怎麼勸了。
“錦臣,你再去打聽一下消息,看看是不是屬實的,若真的是,我想帶母親走,即使是中了毒我也想要帶走。”總比慘死在宮里最好,宮變的時候,刀槍從來都是不長眼的,那時候的人甚至有可能殺紅了眼。
“好,那我去了,夕沫,你不要再出去這院子里了,最近,太了,我一個人,總也沒辦法護你周全。”
相錦臣走了,可他說過的話卻在夕沫的心里激起了千層浪,終于還是要手了,這是從前一直對燕墨主張的,可現在,卻猶豫了,因為,覺得母親是無辜的。
靜靜的守在房間里,可是心早已飛到了母親那里,突然想起昨夜里回來時宮中的打殺聲,那聲音現在想起來是那麼的刺耳,那些刺客是要殺母親的嗎?
啊,不。
突然間很想要見到燕墨,然后告訴他其實母親是被迫的,母親并不是真心的要參與到這奪位之爭中的。
漸漸的,呆不住了,想去看看那海棠花,或者,聽聽宮里的太監和宮的說話聲也好,不然,一個人在這里真的要被憋瘋了。
沿著昨天的小路而去,針葉林里都是安靜,也許昨天只是眼花了吧,可秋海棠那里卻再也沒有了說笑的聲音,只一片寧靜。
坐在草坪上,聽著花語,著沐浴在上的暖,小珍兒醒了又睡了,什麼都是那麼的靜謐,可越是靜,的心卻越是洶涌著,澎湃著。
終還是坐不住了,又向著宮中而去,遠遠的,甚至已經可以看到宮了,那應該是浣局吧,曬的繩子上掛著一件件的服,隨風飄著,竟象是一幅畫。
“昨晚上宮里出事了,你知道嗎?”
另一個浣道:“嗯,大半夜的,那麼大的打殺聲想要不知道都不行呢。”
“我今早上聽說是六王爺回來了。”
“他來做什麼?他不是把孩子送給相爺了嗎,早朝上天天都抱上去呢。”
“我看不是,聽說昨晚上打得很激烈,不過,宮里的人多,六王爺就一個人潛了宮中,他哪里是那麼多人的對手呀,聽說,傷得很嚴重呢。”
“你怎麼知道,好象你親眼看見了似的。”
“這我倒是沒看到,不過他們說起六王爺被傷的那個地方早上我去看過了,好大的一灘呀,那傷,一定不輕。”
“自己送給相爺的還要要回去,六王爺他這人說話辦事也太是出爾反爾了吧。”
“噓,我聽說可不是這樣的,我聽見宮里有人說,說六王爺一直都在找他的兒,找了很久了呢。”
“那你的意思是說相爺他……”
兩個人越說越小聲,聲音已經得讓夕沫聽不見了,站在一株樹后,終于后知后覺的反應了過來,原來,宮里的人一直都知道小珍兒在宮里。
是那些天嗎?
上午睡著的時候難道小珍兒是被……
越想越覺得恐懼,是那麼的相信相錦臣,可是這兩個浣說著的并不象是假的。
燕墨,他來找小珍兒了嗎?
燕墨,他傷了嗎?
在聽到這些的時候,的心一下子就慌了了。
相錦臣。
相錦逸。
無論怎麼回想也想不出之前那個每天與在一起的人是相錦逸,可是,剛剛聽到的又要做什麼解釋呢?
夕沫不管了,飛跑向廣青宮,只有到那里才能讓知道一切,若一切是真的,那很有可能一直都是與相錦逸在一起的,既是一直如此,又何必怕見到相錦逸呢?
姑且大大方方的去見了。
那麼,一切也就可以理清了。
廣青宮的大門前秋海棠還是開得那麼的燦爛,那花朵是那麼的麗,可才到近前,就被人攔住了,都是陌生的從沒見過的宮人,其中的一個迎上來,上下的掃了一眼,然后走到一旁對另一個小太監低聲的吩咐著什麼,那小太監立刻撒就跑了。
夕沫也反應了過來,“慢著,不必麻煩你去告狀了,不如,就帶著我一起去見相爺吧。”
“這……”
“走吧。”
凜然的氣勢讓那男子有些心虛了,便恭敬的道:“小主子,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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