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實證明溫一寧錯了。
【安神是我老婆】:哪兒來的智障,似不似傻?一個字還是兩個字,自己不會數數啊?
【休假好爽哦】:他麼嫌婊你就別看,看了還說,連婊子都不如的東西!
下面一連串罵【寧神是我老婆】的話。
溫一甯越看越氣,一把將手機甩到了牀的最裡面,氣得角都歪了,“一羣,居然還敢罵我!”
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不甘心,就申請了一個小號,進了一個羣,添油加醋地把這件事說了一遍。
們羣起而應援,全都加到那個房間,集開始對罵。
人太多,房間進不去了,溫一寧的們就跑到安雅的微博下面去罵,安雅的不滿意,就再跑到溫一寧的微博下面去罵,場面一度失控。
不過相比於安雅團有組織有記錄的罵人,溫一寧的就顯得跟無頭蒼蠅似的,最後不堪一擊,一個個灰頭土臉地退出了罵戰。
“啊啊啊!該死,賤人!婊子!不要臉的狐貍!”
溫一寧一開始看著罵戰,心裡還有幾分得意,可眼看著的節節敗退,再也忍不住了!
砰!
咚!
只要是屋子裡能砸的東西,一個不落,全都給砸到了地上。砸到地上還沒壞的,就再砸第二遍、用腳踢、用其他的東西撞。
屋裡的靜太大,溫母扭著腰進來,在看到地上的一片狼藉時,眼睛瞪得老大,染著鮮紅指甲油的手捂在了手上。
“寧寧,你這是在做什麼?”
走到一碎片前,心疼無比地拿著碎片,“這個古董花瓶可是你爸爸花了十幾萬給你買的,你就這麼給摔了?”
溫一寧沒理會,跑到邊角,拿起這個房間裡面剩下的最後一個花瓶。
“這個你可不能摔了!”
溫母趕上前阻攔,可阻攔也沒用,溫一寧還是直接扔到了地上,嘩啦碎了一片。
都砸完了,溫母還沒來得及再問是怎麼回事,溫一寧就蹲在地上,趴在膝蓋上嚎啕大哭。
溫母也來不及責怪了,看自家閨哭得這麼慘,心疼的厲害,“寧寧,誰欺負你了?你告訴媽媽誰欺負你了,媽媽去教訓好不好?”
“你管不了!”
哽咽著出聲,溫一寧連頭都沒有擡。
溫母小心地避開那些碎片,開子蹲下去,一下下輕拍著的背部,好聲好氣地哄著,“我再怎麼說也是溫家的夫人,怎麼可能連欺負我兒的人都對付不了?你跟媽媽說,是不是那個安雅的又欺負你了?”
“都說了你管不了!”
不理會溫母的好意,溫一寧悶著頭吼道。
聽著沙啞的聲音,溫母更心疼了,心疼的同時,愈發確定是那個安雅的招惹了自己兒,“寧寧你等著,我這就讓人把那個安雅的人給雪藏了!”
“等等!”
溫一寧擡起頭,一雙似水的眸已經哭得紅腫,妝也花了。
溫母本來站起來,這會兒又趕蹲下,輕聲問著,“怎麼了?”
“那個安雅是司手底下的人,你還是不要了。”
現在司對很好,不想因爲這種事跟司有什麼矛盾。
聽此,溫母保養得宜的臉上變得有幾分沉,拉著溫一寧的手,質問道:“寧寧,你實話實說,司跟這個安雅是不是有什麼不正當關係?”
“……是。”
稍一猶豫後,溫一寧還是說了是。並不知道安雅和司是什麼關係,但這樣做可以讓媽媽絕對討厭安雅。
溫母一聽,先是一怒,然後抱著溫一寧哭了起來,“真是可憐了我的寧寧,還沒有嫁過去,司就在外面養了人!這要是等到以後,可該怎麼辦啊?”
“媽,這件事不怪司!”溫一寧怕媽媽不讓嫁給司,連忙解釋,“都是別人勾引司的,他也是個正常男人,會被壞人勾引,也是正常的事!”
“那個安雅的都把你欺負這個樣子了,你還不讓我雪藏?寧寧啊,外面的人可不比我們家,人心險惡,你要是再這麼善良,讓別人給賣了,你還給人家數錢呢!”
溫母一臉憤怒地起來,拿出鑲滿鑽石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喂,是劉總嗎?我……”
“不好意思啊劉總,我媽媽剛纔撥錯了電話。”
搶過電話,溫一寧趕賠笑一句,把電話給掛了。
溫母氣得一時說不出話,過了一會兒才緩過來,“哎呦,你……你這是打算氣死我嗎?我們溫家的人,什麼時候也能讓一個戲子這麼欺負了?”
“媽,你聽我說。”
撇著,溫一寧討好地拉了拉溫母的袖,眼圈還是紅腫的。
溫母看著可憐兮兮的模樣,心了,“那行,你說,但你要是說服不了我,那就按我的意思來!”
“安雅畢竟是司的人,我們就這樣雪藏,這樣司多多會有些介懷。我聽說安雅最近接了一個《叢林逃生》的真人秀節目,如果我們到時候能在裡面稍微點手腳……”
……
安雅關了直播,這才發現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了,轉過頭,看著坐在後排的司慕寒。
他低著頭還在理文件,過窗戶照在他的臉上,讓他本就俊無儔的臉染上了神聖的芒,如神邸一般可不可即。
安雅愣愣地看著他,一時間竟有些晃神。
“安小姐,你再這樣看下去,我是不是該收費?”
合上文件,司慕寒將文件放在一旁,展了一下胳膊,懶洋洋地靠在後座上,像極了慵懶高貴的貓咪。
安雅被抓了個正著,臉上燙的厲害,“這次的直播,謝謝你。”
直播和真人秀一樣,都是爲了給積攢人氣。不傻,只是稍微一想,就可以明白這之間的關係。
眉頭微微上挑,司慕寒狹長的桃花眼滿是桀驁不馴,“你就是這樣用謝我的?”
“那你打算怎樣?”
安雅問出來就後悔了,對上他戲謔的目,真想找個地鑽進去。他這種人,除了那檔子事,還記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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