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回葉琛也幫不了他。
“難不……你上次給他那個方出了問題?”
白景淵一拍腦袋,“難道小嫂子沒有如狼似虎?”
葉琛苦笑,“或許是太厲害,把三哥榨的分泌失調了!”
白景淵差點一口酒噴他臉上。
……
顧莽拉開臺門進屋,抬眼便對上姜燦略帶驚訝的眼神。
“怎麼了?”他不聲。
“你剛才打電話?”
“嗯,以前一個……獄友。”顧莽淡淡道,“出來之后找我借錢,我讓他別再跟我聯系。”
“哦。”姜燦點點頭,“怪不得你剛才吼的那麼大聲,樓都快被你震塌了!不過你做的對,以前那些人能不聯系就別再聯系了,畢竟你是結了婚的人,以后我們還得好好過日子呢。”
顧莽心頭一。
可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還是盯著電腦。
一想到那上面是白景淵的照片,他心里就十分不爽。
姜燦看了許久,眼睛,肚子又疼起來。正左右環顧著找止疼藥,這時顧莽卻大步走來,啪的一下將筆記本合上。
姜燦一怔,瞪大眼睛看他,“你干什麼?我還要看資料呢!”
他沉下臉,“有什麼好看的!”
“這……這是一個客戶,我得先悉他的生活習和興趣好,然后……”
話沒說完,就見顧莽直接收拾了自己的枕頭被子抱進臥室,作利落的鋪在床的另半邊。
姜燦心里咯噔一下,臉上微微發熱,輕聲問他:“你干什麼?”
顧莽冷著臉,生生吐出兩個字,“睡覺。”
姜燦的臉紅了,怯生生站在臥室門口,兩只小手不安的拽著服。
“今天……今天不行。”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
顧莽皺皺眉,“什麼不行?”
姜燦窘迫的直跺腳:“那個……不行!”
他看著紅蘋果似的臉,這才反應過來,是誤會睡覺的意思了。
顧莽大手一,直接把拖過來,摟在前。兩人倒在床上,他從后抱住,姜燦子一僵,到他的手順著下去,一直到小腹的位置……
正要阻止,他的手卻停住了,就覆在小腹上輕輕著。
他掌心很暖,又從后把整個人都包了起來,散發的熱量讓肚子沒那麼疼了。
姜燦舒服很多,這時聽見他低沉磁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知道你不行,我又不干別的!”
姜燦嫣然一笑,甜甜的滋味一直滲心底。
“肚子好些了?”
“嗯。”
“以后再疼的厲害,別吃止疼藥。”他低聲說,“我用手給你暖著,比吃藥強。”
姜燦點點頭,在他懷里蹭了一下,絨絨的頭發蹭到他結,他嚨一,有些發干。
上的香味兒總是若有似無的往他鼻子里鉆。
顧莽狠狠咬了下。
也只有這種痛能讓他暫時保持清醒和理智。
姜燦并不知道他此刻的煎熬,只覺得上暖烘烘的,肚子不疼,整個人也輕松很多。笑了笑,當初跟顧莽結婚別無選擇,只能抱著賭博的心態,押上自己后半生的幸福。
沒想到賭贏了,老天給一個這麼好的老公。
可如果沒有替嫁,這份溫暖就是屬于姜瑤的,現在躺在顧莽懷里的,也應該是姜瑤……
想起這些,心頭忽然傷。
“顧莽,”低聲說,“能問你件事嗎?”
顧莽頓了頓,“什麼事?”
“如果……”轉過看他,“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騙你了,或者做了什麼讓你無法接的事,你會不會原諒我?”
人前,他是道上赫赫有名的‘太子’,被尊稱為季少。他寡言涼薄,手段狠辣冷厲,殺伐果斷為人所敬畏又恐懼著。人後,他是寵妻至上的忠犬妒夫,不分原由的護妻被人戲稱為妻奴。他專情獨一,性格霸道專製,脈脈深情讓人對她羨慕又嫉妒著。都說季少寡言狠辣,可她卻為什麼一點也冇有感覺到?第一次見麵,嗯,的確狠辣。第二次見麵,嗯,的確寡言。第三次見麵——“加上這次,我和你見過三次麵。從第一次見麵,到現在這句話為止,我總共和你說了三十句話,總共發給你一百零九條資訊,我記得很清楚,這些能證明我喜歡你嗎?”不是說寡言涼薄?誰見過第三次見麵就直接表白的?而且竟然說出幾十字的一大串的不是情話勝似情話的告白來?等等,季少,這和您一貫的形象不服啊?到底她哪點被看上了?能改不……
駱西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當她慘遭背叛一無所有時朝她伸出手的竟然是她又敬又怕的小叔。他強勢進入她的人生,告訴她:“從今往後你心裡隻能裝著我一個人,愛我,信賴我,全心全意依靠我。”傳聞中的宋禹年神秘冷酷,自帶生人勿近氣場,卻偏偏喜歡對她親親抱抱拉小手,無所顧忌。他幫她報仇虐渣,把她寵上天,隻因為當年那濕漉漉的一眼深深印在了他的心上,從此世間無顏色。“小叔,你有未婚妻嗎?”“沒有。”“你有女朋友嗎?”“沒有。”“那你娶我吧!”“如你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