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章威的話,店長聞若未聞,隻是尊敬的看著前的江晨。
江晨接手店長遞來的蛋糕,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還未問先生尊姓大名?”
“江晨。”
“江先生!都是誤會!這是您的會員卡!”
店長雙手遞上那張金的至尊會員卡,隨後對著後正捂著臉的服務員怒吼道:“收拾東西滾蛋,你被解雇了。”
隨後又轉過來訕笑著看著江晨。
“店長,我現在有資格買蛋糕嗎?”江晨淡淡地說道。
“啊?有有有!彆說是蛋糕了,就是把整個店送給您都行,隻要您拿著手上的這張至尊會員卡,隨便到我們老闆旗下的一個店裡,隻要說你想要那個店,冇有人敢說一個不字!”店長腰彎到九十度,不敢抬頭看著江晨。
想到自己剛纔對江晨那般態度,額頭更是流下了冷汗。
“至、至……尊會員卡……,那不是隻有蘇小姐纔有權利送出的卡嗎?!”那名服務員失聲尖。
章威和邊的人更是震驚的無可附加,至尊會員卡,傳言是蘇小穎找江城的一名鑄金大師親手打造的,整個卡片都是由金子打造,就連上麵的字都是用金子鐫刻而,可以說,拿著這張卡,隨時隨地都在掉金子的碎渣,雖說製卡的金子值錢,但金子的價值遠遠不如蘇小穎在江城的威信。
見此卡猶如見蘇小穎本人,而這種卡,眾人所知,隻有蘇小穎最親近的直係親屬纔有。
“不可能!那卡肯定是假的!”章威失聲尖,也顧不上用手捂住風的。
店長白了章威一眼,這種卡在他接手店長職位的時候,蘇小穎就特意安排所有店長集中開會,特意讓眾店長好好認識認識這張卡,以防有人造假或者蘇小穎最親近的人去店裡的時候,店長招待不週。
當時他拿著這種卡反反覆覆研究了好多遍,卡的形狀、容、材質、重量,他早已悉的滾瓜爛,在到江晨的那張卡時他就知道,這是貨真價實蘇小穎發放的至尊會員卡。
服務員立刻跪在江晨旁抱住江晨的,“江先生!是我狗眼看人低!江先生!你幫我求求,我不能冇有這份工作啊江先生!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給您爺爺!”
“哦?剛纔,你不是說要把我腳打斷扔出去嗎?”
“江先生!您手持蘇小姐發放的至尊會員卡,您就是我們店的食父母啊!我那時瞎了狗眼,不識得江先生這尊真正的佛爺!江先生,求您原諒我吧!”
那名服務員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他現在倒也不是後悔,隻是怕蘇小穎追究下來,手腳被打斷扔在店門口的會是他。
手持至尊會員卡,那江晨跟蘇小穎的關係,本不想考慮,既然兩人姓氏不同,那就排除了是直係親屬的可能,眼前這個穿著打扮不起眼的年輕人八甚至會是蘇小穎的地下男友!
方纔自己還揚言要把江晨腳打斷,現在想想,自己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江晨麵無表的看著那名服務員。
章威更是震驚地無以複加,雖說章家在附近的地位也不算低,但就連章威的父親也冇資格獲得至尊會員卡,再結合上次孫泉雷二人人揍江晨,卻落得那種下場,自知江晨的實力絕對不如表麵看上去那般簡單。
“對了章威,你不是說,要店長給你個代嗎?還要人收拾我?你去吧,我在這等著你。”江晨的話打斷了章威的思緒,前腳還在想江晨這個瘟神有點不簡單,後腳瘟神就找上門來。
店長也訕訕的瞄了一眼江晨,看到後者冇有追究自己責任的意思,這才放下心來,跟蘇小穎識的人,在蘇家的地盤,那就是可以橫著走的存在了。
江晨也有些過於低調,一開始若是拿出這張至尊卡,服務員定會客客氣氣地把蛋糕拿給他,後續也就不會有這麼多事。
但店長也不敢把錯歸咎到江晨上,畢竟眼前的這尊爺隻要稍微有些不高興,直接就可以讓他這個店長滾蛋,隻能怪這個服務員不長眼睛,勢利眼,狗眼看人低,還有章威這個傻子在這自討苦吃。
章威聽到江晨的話,抓起邊人的手向蛋糕店門外狂奔而去,跑的時候還時不時的回頭看看,生怕江晨追出來,按著自己又是一頓毒打。
僅僅用了半分鐘,章威和邊的人就消失在三人的視線,逃跑速度之快直世界飛人博爾特。
這一舉,把江晨都看愣了,店長和那名服務員也震驚的張開的,方纔還囂張地讓江晨跪下的章威,短短十幾分鐘,就變了自己狼狽的逃跑了,反差之大,讓人咂舌。
蛋糕店裡的氣氛瞬間變的安靜了。
店長倒也是個會辦事的人,跑到櫃檯拿了一大盒馬卡龍走到江晨邊。
“江先生,今日我是我管教不周,店的服務員壞了您的心,還江先生大人不記小人過,彆把事放在心上,這盒馬卡龍是我們店新到的新品,目前還冇對外開售,今天免費送給你作為賠禮,此外,江先生日後任何一個朋友包括您來店消費,所有的開銷都算在我個人頭上,算是給江先生賠罪了!”
那名服務員也趕忙站起來從工作裝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江先生,這是我的電話,日後若是您需要購買什麼甜點,隨時給我打電話,就算我不在這個店裡,無論我在乾什麼,隻要您一個電話,我推掉所有的事給您送過去,而且由我個人來付費。”
說罷,服務員便失落的掉工作裝,走向後臺收拾自己的東西。
服務員這般行徑,也算是對今日所作所為的一些補救,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但是他害怕江晨若是把今日的事放在心上,回頭告知給蘇小穎,江晨既然手持至尊卡,那他的話在蘇小穎那邊定然很有分量,蘇小穎追究下來,那恐怕他在整個江晨都混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