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長歌:“……”
白族長愣了好長一會兒,才知這一聲極為親昵的老白是在喊他。
或許,他與夜魔君的關系,越來越親近了。
想至此,白族長喜上眉梢,笑容可掬。
白族長低聲道:“楚公子,請吧。”
楚長歌角猛地搐,瞪大了劍眸,不可置信地著輕歌。
“你當真不講我們之間的分了?”楚長歌暗地問道。
輕歌挑眉,“沒礦,你講個屁的分?”
陸文山看著這番模樣的夜無痕,不由咽了咽口水,一度慶幸賢弟對自己還算是禮貌溫,不至于這般翻臉無。
只是男子漢大丈夫,當橫刀立馬,頂天立地。
賢弟與那楚公子,好歹也是有過一段,人家千里尋夫,賢弟這般做法,倒是顯得不負責任了。
陸文山頓擔憂,這件事若是傳了出去,會被天下人所詬病的。
他實在是擔心夜賢弟的清譽。
楚長歌驚愕不已地著輕歌,昔日的夜帝,咋變這個樣子了……
風流好年,魔淵貴公子?
關鍵是那吝嗇摳門的模樣,難以想象,日后是要為長生青后的人。
如今,楚長歌嚴重懷疑,夜帝會選擇長生青帝,肯定是圖謀不軌,看中了長生青帝家中的錢財!
楚長歌默默記下了這筆賬,打算日后在長生青帝面前詆毀一句。
“楚公子,死纏爛打,不是君子所為。”白族長道:“我家夜公子英俊瀟灑,追求者無數,你雖慕,但也不可急在一時。”
楚長歌:“……”
他怎麼記得,眼前的這個男人,正是流云一族的族長吧。
在他印象中,流云族長貌似是個很靠譜的人,今兒個怎麼也隨著夜無痕,沒有半分正經了。
“玄寒一族,有一座仙靈礦,是專門留給我的,寫了我的名字的。”楚長歌雙手環,只好拿出家底:“夜兄,你看如何?”
輕歌沾滿了一杯酒,將酒杯推給了楚長歌,咧開一笑,親昵地道:“楚兄,站著做什麼,還不快坐下來,喝一杯酒。”
陸辰等人算是領悟到了何為真正的厚無恥。
楚長歌滋滋坐下來,拿著酒杯,晃悠悠地說:“只是那仙靈礦的鑰匙,還在我弟弟的手中。”
啪的一聲!
輕歌一掌打在桌面,奪走了楚長歌的酒杯,“還不快滾。”
楚長歌這屁還沒坐熱,就被年給嚇得彈了起來,結結,語無倫次地說:“那鑰匙,弟弟會隨時給我……”
“楚兄,有話坐下來說,來,喝酒。”年笑意盈盈。
楚長歌:“……”
青帝!
求你媳婦做個人吧!
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嗎?
這會子,莫說白族長等人了,就連三族婆婆都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瞪著眼,咽了咽口水。
慶幸的是,夜魔君對還算敬重有加……
這一杯酒,楚長歌喝得算是驚心魄。
“老白,修書一封,送去給玄寒一族,說楚大公子在我們的手中,不把仙靈礦的鑰匙拿來,今晚就宰了喂狼。”
“……是。”
就這樣,楚長歌待在鮫魔城當人質,為夜無痕端茶送水,肩捶背。
楚長歌恍然,頗為凌,恨不得給自己來一掌。
他真是吃飽了撐的,才會不遠萬里趕來的鮫魔城。
找嗎?
傍晚,輕歌靠在榻子上,楚長歌如盡委屈的小媳婦般為年捶背。
白族長推開門進來,“玄寒一族來信了。”
輕歌出了滿意的笑,“很好。”
又能大賺一筆了。
那仙靈礦,可是個好東西。
“玄寒一族怎麼說?”陸辰激地問,非常之好奇。
白流云在一旁翻閱著古書,卻也豎起耳朵聽。
陸文山自言自語般說:“難不,我們鮫魔城能得一座新的礦山了?”
說話間,白族長已經走到了輕歌的面前,將玄寒一族的來信遞給了輕歌。
信封燙金,通黛綠之,著一說不上的尊貴之氣。
輕歌眉角眼梢含著笑意,纖長的手將信封打開,卻見信上躍然一行字:
“勞煩夜魔君弄死這個不孝孫子了,他日必有重謝。”
“……”
輕歌眨了眨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立即將信塞進去,再取出來。
輕歌角猛地搐了幾下,無語地看著楚長歌,把信丟給了楚長歌。
“楚兄,你還真是有個好爺爺。”
楚長歌接過信紙,看了眼,整張臉都黑了下去,“我就說了吧,我爺爺不讓我回族了,我這次溜出來了好多年,爺爺發大怒了,想要回玄寒,就只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帶個妻子回去。”楚長歌道:“爺爺還說了,不限男。”
言罷,楚長歌瞇起一雙桃花眸,意味深長地看著輕歌。
輕歌打了個冷,無語至極。
“陸大哥,你跟楚兄一同回族吧。”輕歌了眼陸文山。
陸文山:“……”
果然,賢弟還是對他這個脆弱的陸大哥下手了。
……
而后的幾日里,輕歌都在鮫魔城過著優哉游哉的日子。
當然,對于楚長歌來說,可謂是苦不堪言了。
千族大比在即,三千世中,各族的弟子們都在準備大比之事。
這一次的大比,亦是將千族重新排列了。
有人歡喜有人憂。
有奴族領域的宗門們,想要通過千族大比一鳴驚人,進千族之中,取得不錯的績。
而千族之中,低階宗族亦在瘋狂修煉,只為走向更高的巔峰。
中三族的宗門嗎,則是岌岌可危,不求更上一層樓,若能保下此刻的太平地位,便算安然無恙。
一時之間,各族紛紛攘攘,熱鬧非凡。
這日清晨,輕歌醒來,從床榻上起了。
惺忪懶倦。
打了個哈欠。
神世界,響起了永生石的聲音:“你埋在武道協會的邪印和寶弓靈,被長生界的人給挖了。”
輕歌目一閃。
竟是不知,長生界的人,這麼的厲害。
不過才把邪印給埋了,就被長生強者發現。
輕歌擰了擰細長的眉。
讓疑的是,為何邪印在上數年之久,長生界都未曾發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