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母親,安謹本就無法控制自己心中的憤怒。
而對面那頭,傳來了冷元勛一記毫不客氣的輕嗤:“還給你?安謹,你背著我把他養了這麼多年,有沒有想過你剝奪了這個孩子擁有父親的權利?我沒讓你把他還我,就已不錯!”
只要一想到他冷元勛的兒子居然被人罵作是沒有爹地的野孩子,冷元勛就忍不住沉了心。
而安謹死死地握著手機,聽著冷元勛反駁的話,怎麼也不肯退讓:“冷元勛,霄廷是我的兒子,和你沒有一半點的關系,你別打別的歪主意!”
“是麼?他和我有沒有關系,不是你說了算,是親子鑒定說了算。”
“你……!”
安謹臉難看,連連深呼吸了幾次才勉強平復下緒:“你要怎麼樣才肯把霄廷送回來?”
冷冷地問道。
冷元勛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外面月皎潔寧靜,他回首看向后的大床上,安霄廷窩在被子里了一團,正睡得香甜。
小家伙白天瘋玩了一天,一吃完晚飯就困得沾床就睡。
冷元勛的目了,但語調依舊冰冷如霜,道:“你想見他可以,我給你發個地址,你一個人過來。”
“記住,是一個人。”
冷元勛的話里帶著不可違抗之意,他也沒給安謹多說的機會,很快就掛了電話,把別墅的地址發給了。
安謹看著手機屏幕上的那一串地址,眸微涼。
冷元勛就在龍灣別墅區里,并且距離也并沒有很遠。
安謹不管冷元勛葫蘆里賣的什麼藥,總之,一定要把安霄廷帶回來。
來到冷元勛的別墅外時,看著這幢被打造的恢宏豪華的別墅,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
只能說冷元勛的錢是多得沒花了。
安謹一出現,就有傭人注意到了,許是冷元勛早有吩咐的原因,傭人很客氣禮貌地將請進了別墅,一路領著來到了別墅二樓。
“小姐,這就是先生的房間,請您進去吧。”傭人在房門外及時止步,朝安謹輕輕點頭示意過后便退了下去。
安謹看著這扇門,猶豫了幾秒。
的手扶著門把手,遲遲沒有打開這扇門。
可誰料,屋里的人像是早已悉了的想法似的,竟從里面主打開了門。
安謹沒有毫心理準備,門一開,就對上了冷元勛那無波無瀾的深邃瞳孔。
的眼神里有著厭惡,抗拒,又有著復雜,矛盾。
二人就這麼對視幾秒,最終還是冷元勛淡淡收回目,轉往里走。
“進來。”
安謹咬了咬下,警惕地迅速環顧了屋里一圈,確認過沒什麼危險后才走了進來。
不過除了冷元勛是最危險的,好像也沒有什麼能夠讓安謹覺得忌憚的。
男人在沙發上坐下,慵懶高冷的模樣宛如帝王,安謹雖是站著俯視他的,但氣場上總歸被了一頭。
“霄廷呢?”直奔主題,沒有毫拐彎抹角。
冷元勛慢條斯理地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眸底漆黑攝人,薄勾著笑,如飛蛾撲火般的急不可待:“你很張?”
安謹垂在側的拳頭狠狠地了起來,盯著冷元勛,一字一句地道:“我沒空和你浪費時間,我再問一遍,霄廷呢?”
冷元勛似笑非笑地看著面前這個滿臉怒容的人,角的弧度漸深。
這個人,比起五年前那副單純的時候,倒是銳利了不,稍不留神就能把人扎到。
安謹被冷元勛的眼神看得渾不舒服,柳眉一橫,斥了一句:“你說話!”
每每面對冷元勛的時候,都讓不著底,這個男人的一雙眼睛太過深沉,讓人一點兒也看不。
冷元勛哼了一聲,“他在睡覺,你急什麼?”
安謹倔強地怒視冷元勛,聽著他接著說道:“我采了他兩頭發,送去做親子鑒定了,很快就會有結果。”
此話一出,安謹的心就被瞬間高高提起,“誰允許你這樣做的?!”
像是一下子炸了,上前便去扯冷元勛的領帶,眼尾紅彤彤一片:“冷元勛,你別太過分了!”
親子鑒定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安霄廷和冷元勛關系即將暴!
雖說二人早已心照不宣,但那最主要的證據沒拿出來之前,安謹心底都始終有著那道心理防線,現在就這樣被打破。
毫不懷疑,如果鑒定結果最終證明安霄廷和冷元勛真的有父子關系,那麼冷元勛絕對不會輕易放手。
冷元勛似是料到了安謹會有如此過激的反應,他扯了扯領帶,“嘖”了一聲。
隨后眼尾一挑,出幾分邪肆,大手翻轉,就這麼一撈,便把安謹攬住了帶進了懷里。
偏偏他還笑得十分妖孽,“怎麼,這麼著急投懷送抱?”
安謹臉鐵青,著男人強勁有力的擁抱,臉上飛快地閃過一抹可疑的緋紅,低咒了一句:“不要臉!”
隨后便掙扎著想要起來。
可既然已經落冷元勛的手里,就沒有那麼好逃的道理。
任由安謹怎麼抗拒,都掙不開冷元勛的錮。
男人抱著,好整以暇地就這麼看著惱地紅了臉。
“變態!你這是擾!你給我松手!”安謹破口大罵。
可冷元勛始終毫不容。
懷中的人兒越是掙扎,就只會讓他產生更強烈的占有,著聲線,冷元勛警告道:“我勸你安分點,否則我會忍不住想要吃了你。”
原本還在張牙舞爪的安謹聞言,立馬僵住了子,只是仍是恨恨地瞪著他。
冷元勛畔翹起沒有溫度的弧度,眼底有些涼,他道:“安謹,你說親子鑒定的結果會是什麼?”
“不管是什麼,安霄廷都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安謹咬牙切齒。
“呵。”
冷元勛冷笑一聲,忽然猛地翻將安謹在了下,“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那他是怎麼出來的,嗯?”
男人極侵略意味的氣息傳來,的安謹頓時變了臉。
“你還是想逃離我,對不對?” 脖頸上的血腥味開始肆意瀰漫,男人仿若感受不到絲毫痛意。 “你恨我嗎?” 男人的眸光淡淡的,卻依然貪戀的在虞思思的臉頰上停留。 “這麼恨我啊?” 男人輕描淡寫的反問道,眼底卻染上了異樣的興奮。 “這樣也好,至少我是你最刻骨銘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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