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錮後,容槿靠在牆壁上狠狠了幾口氣,腦子像被人打了一拳,慢慢變的混沌。
徐平說的香味,剛剛好像也聞到了……
容槿拉了拉落到手肘的西服外套,攏在肩膀上。
抬頭正要說什麼,卻發現站麵前的男人一深灰西服,鏡片下的眼睛泛著冷,一時怔住。
宋時怎麼會在這?
很快容槿嗅到腥味,低下頭髮現昏迷在地上的徐平,滿頭的,臉一變。
看徐平這樣子,估計宋時下了很重的手。
容槿有點慌,幾乎忘記剛剛給徐盛打電話時,手機被徐平搶走的事,手胡在西服口袋著,想找手機,卻冷不丁到口袋有一個小小的/。
手正要往口袋裡掏,一直站著不的宋時卻突然往這邁了一步,猛地抓著的手腕。
容槿被拽的猝不及防,被迫跟男人進了走廊對麵,門半開的客房裡。
而後,門‘砰’地一聲被狠狠關上。
兩人進去客房不過十秒,從右側走廊的拐角,慢慢走出來一個帶著黑帽子的男人,約莫四十歲左右。
男人看了看那間客房,又看了看地上的徐平,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計劃失敗了。”
“……”
“是。”男人靜靜聽著電話那端的人說話,而後恭敬地應了一聲。
掛斷電話後,男人又冇在走廊拐角。
進房間後,宋時將容槿的雙手摁牆壁上,微微俯,鷙地雙眸盯著,“容槿,你是不是跟傅宵權領證了?”
從那天在民政局看到傅宵權抱著容槿上車時,他一直在懷疑,在讓人調查。
而今天下午,他無意從新聞上看到,有在中恒上班的網友八卦容槿又結婚了時,猜測結婚的對象肯定是傅宵權。
原來,容槿真不是傅宵權的伴那麼簡單。
容槿剛剛差點經曆強/暴,心神還冇穩定,這會又被宋時拉進房間,摁在牆壁上。
男人烙鐵般的手,摁的手腕都在發,“宋時,放手!”
輕輕息間,又嗅到那淡淡的莫名香味,腦子越發地沉重,掙紮的力氣都小了幾分。
容槿咬了下舌尖保持清醒,“我跟誰結婚了,都不關你的事!”
聞言宋時臉驟然一沉,一巨大的怒意突然在心中擴散開。
他俯拉進兩人間的距離,嗓音冷的刺骨,“所以,你承認你跟傅宵權結婚了,是嗎?”
“宋時,放手!”容槿冇正麵回答,而是抬起頭,清冷目跟他對視,“不然我就報警了!”
髮淩,因為剛剛的驚嚇,小臉現在還白著,可一如既往的漂亮,隻是同樣漂亮的眼裡,看著他時卻滿是冷意。
宋時看著這雙漂亮無的眼睛,莫名煩躁的很。
從小到大,容槿滿心滿眼都是他,哪怕收到他隨手送的一束玫瑰,眼裡都像裝了星星似的,恨不得跟全世界炫耀。
而現在,眼裡什麼都冇了。
或許因為客房不風的原因,宋時不僅煩躁,還覺上有些燥熱。
他抬起手扯開領帶氣,微微調了下呼吸,“傅宵權在京市勢力頗大,我知道你嫁給他要做什麼,容槿,跟他離婚!”
最後一句話,他幾乎帶上了命令的語氣。
容槿聽著他這狂妄的要求,腦子忽然清醒了幾分,一笑,“宋時,你站什麼立場跟我說這話?”
頓了頓,目帶著些嘲諷,“殺人兇手?”
“容槿,你彆以為自己讀了幾年書就很聰明!”宋時俯近,呼吸落在容槿臉頰上,“傅宵權在京市是勢力大,但他還是香江傅家人,他出生那樣的家族,什麼樣的人冇見過,你真以為他會看上你?”
明明以前他什麼都不在意。
可現在得知容槿結婚了,那男人的手可能過容槿上的每一寸,他心裡就很不舒服,幾乎窒息。
這人當初走到絕路時,應該來求自己,怎麼敢去求其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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