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應允后的傅郁之也不在原地糾纏了,主又自然的牽起沈醉容的手往面前的醉香樓里走。
京城的醉香樓裝飾奢華,里面的客人大多是出于富家,出手豪橫,非富即貴。因此這里能認出傅郁之份的人自然不在數。
此時見傅郁之手里的牽著一位材小,得滿臉通紅的子,都忍不住探頭去看。
這位就是近來攝政王新娶進門的夫人吧?
沈醉容被傅郁之一路牽著走,很輕易的到從四面八方傳來的目落在了上,讓覺得渾不自在,在這里悉的只有傅郁之一個,于是便下意識的朝他邊湊近。
傅郁之斜眼一瞟,自然看出了心中的不安。
下一刻,大手便虛攏在了沈醉容有些瘦弱的肩膀上,寬大的袖遮住了沈醉容小的影,也擋去了眾人好奇的目。
到輕放在肩膀上的手掌傳來熱意,沈醉容心里的不安消散了些,將方才那些集聚過來的目也拋之腦后,任由傅郁之領著走上樓上的雅間去了。
等兩人的影消失在拐角的時候,底下的人這才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方才那位就是左相家的千金吧?”
“那肯定是了,攝政王那麼多年都沒有傳出過什麼緋聞,現在邊突然多出了個人,肯定是那位千金了。”
一人輕笑出聲,“看攝政王這樣子,護人護得嚴實的啊。”
旁邊一人接話道:“嘿,英雄難過人關嘛,別看咱攝政王看起來那麼冷淡,說不定私底下寵人寵得呢!”
“嘁……當堂說攝政王的閑話,也不怕被割了舌頭。”
“哈哈哈哈不妨事不妨事!”
樓底下的閑談兩個人自然是不知道的,等進了樓上閉著的雅間后,沈醉容才狠狠的松了口氣。
傅郁之看那副張的樣子忍不住調侃道:“有那麼害怕嗎?”
沈醉容抬頭白了他一眼,自顧自走到房中央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我不是怕,我又不認識他們,他們老是一直盯著我,我當然會覺得不自在。”
說完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眼見著傅郁之也走過來了,又順手給他也倒了一杯。
“不是我說啊,你下一次出來的時候能不能挑一個不被人注意到的地方啊,那些人一直看著你,你心里舒服啊?”
傅郁之抬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開口淡淡的說道:“平時我自己一個人走的時候,他們一般不敢看我。”
沈醉容聽到這話后不樂意了,當即就開口質問出聲。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這還能怪到我的頭上來了?”
傅郁之憋著笑,心想這小狐貍怎麼這麼不經逗,隨便說幾句就要鬧脾氣了。
“哪有?”
沈醉容看傅郁之笑得一臉不懷好意的樣子,顯然就是在尋開心,于是別過了臉朝窗外看去就不打算再理他。
不料這纏人的家伙又起站在了自己的面前,還擋住了自己眼前的風景。
沈醉容哼哼了幾聲,沒好氣的問道:“干嘛?”
“現在沒人。”
沈醉容皺著眉頭抬眼看他,顯然沒有領悟到傅郁之的意思,直到傅郁之修長的手指在他那張淡的薄上輕輕點了點。
反應過來后沈醉容手里捧著的茶杯險些都要掉了,目看也不敢看傅郁之,里結結的說道:“……這,這個,都說了回府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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