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橘調整躺著的姿勢,側面朝著他,乖巧地枕在他的臂彎,眉眼間著幸福滿足。
“大過年的圖個吉利……聽說人家那些得道高僧過年這陣會給過去的香客每人都發紅包,也不多就一個銅板。
然后,香客們自己再添些銀錢,去做善事,例如買個饅頭,燒餅什麼的給流浪漢,如此便是行善積德,來年自也會順順利利的。”
“好,待父親給了歲錢,為夫給娘子添一些。”嵇珹微楞,旋即眉眼溫和的著。
涂橘點點小腦袋,道“那夫君可要認真做事,將富貴綿延,坐穩圣上心尖尖的這個位置,橘兒日后可就靠這您老人家給撐腰啦!”
“上囑咐兩句就算完活了?”嵇珹挑眉,表示自己不是那麼好相與的。
涂橘擰著眉心想了想,手支著翻,爬起來,著小拳頭,上上下下給他捶打著,道“夫君,橘兒給你錘肩錘。”
嵇珹悶笑出聲,笑得膛震。
見沒給他捶打一會兒就累了,道“娘子,這持久力可不行。”
涂橘:“……”不行?不行?
不能說男人不行,男人便來說人不行?
氣哼哼的重錘了他兩下,著小蠻腰,道“怎麼老不正經呢?”
“同娘子在一起若是正經那還算男人?”嵇珹勾,魅的笑了笑。
涂橘臉皮薄,被調戲的漲紅了臉,不好被他發現,干脆掀開被窩躺了下去,道“不理你了!”
嵇珹幫小橘子掖好被角,俯在的瓣上落下輕的吻,道“娘子我先出去一趟,很快就回來。”
“你干啥去?”涂橘在枕頭上蹭了蹭小臉,覺孤枕安眠。
嵇珹將衫穿好,俯又嗅了嗅香噴噴乎乎的小臉,道“免得日長夢多,談氏我不準備再留了。”
“那夫君快去快回。”涂橘心知談氏繼母的份,死死地著他們夫妻二人,而嵇大儒為能管住談氏的丈夫,又很是不作為,本指不上。
是以,就只能靠他們自己解決了。
嵇珹走出寢室,還不忘隨手將門扉給關嚴實。
暗衛現,引著主子到去到地牢。
這時談氏已經醒了,發覺自己于一個陌生的地牢很是惶恐,右眼皮也突突直跳。
疏忽,地牢的門敞開,火把也都依次點燃,驅散了黑暗。
視線慢慢的恢復,認出來人的份,驚駭道“嵇珹,是你?”
“談氏,當年你害死本侯生母的時候,可有想過你也會淪為階下囚?”嵇珹緩緩走下臺階,面淡漠,沒有牽一緒,仿若在說旁人的故事。
“害死云氏的是你祖母與你的姑母,我不過是們想拼命攀附的人。”談氏哪敢承認自己的錯,那不是自尋死路?
瑯哥子骨不好,需要照顧,珊兒還未定親,需要給把關。
就連夫君……也需要這個老來伴給解悶。
如此,怎能不明不白的死在地牢里?
嵇珹勾,道“別那些小心思,本侯有的是手段讓你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