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王爺，你不能負我啊！

“今日六王爺在姑娘床上放了蟲。”

“嗯，”瑞天淩在等待暗衛的後敘，發現他沒靜，抬頭問道，“沒把它們烤掉？”

額，原來五王爺比六王爺還要猛……暗衛的汗豎立起來。

“咦，這幾天居然沒有折騰我，轉了？嗬嗬，正好，到我回擊了！二十九！”

“屬下在！”

“去問問六王爺在哪裏，一會兒我們去看看六王爺。”陳子軒出一抹狡詐的微笑。

二十九頭皮發麻，姑娘這是要對六王爺出手了嘛？六王爺您保重……

“六王爺在巧乾街，和玥姑娘在一起。”二十九將探到的消息告訴陳子軒。

“玥姑娘？誰啊？”

“丞相府的千金。”

“哈哈，年紀小小的，倒學會人家談了？哈哈，走，咱們去湊熱鬧。”

二十九認命地背起陳子軒飛到巧乾街的一個轉彎。為啥二十九願意背陳子軒了呢？廢話，他可不想被當蛇啊，蜘蛛啊，然後慢慢被烤，最後進陳子軒的肚子。什麽什麽，威武不能屈？這種鬼話還是讓它淡淡地隨風飄走吧！

二十九！你的節呢！

二十九：節是什麽？是比烤蛇還要好吃的東西嘛？

……

“咦，那個是瑞天宇嘛？”陳子軒趴在二十九的背上遠遠地著那個影，一臉不敢置信的表。天哪，的力量太他媽的偉大了，你瞧瞧，那個前幾天把一堆惡心的東西扔到的床上的年此刻正萬般小心地伺候著旁邊的姑娘，那殷勤的臉，那油膩的細心，咦——陳子軒渾皮疙瘩都起來了。

二十九翻了翻白眼，表示不想理陳子軒。

“二十九，你說那丞相府的姑娘咋這麽厲害嘞？你看，看過的東西，瑞天宇都幫買了，哇塞，是怎麽做到的？”

二十九無視陳子軒的問題。

陳子軒隻能看到那個姑娘的背影，所以不知道玥姑娘長的怎麽樣：“哎！二十九！你說那個玥姑娘長的怎麽樣？應該長得很漂亮吧？不對不對，應該長的很奇怪，嘖嘖，六王爺的眼肯定不咋地，是吧？”

二十九繼續無視陳子軒，仍由一個人在那裏嘀咕。

“嗯……我要是有玥姑娘那本事就好了，看把瑞天宇那小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真是了不起啊！嗯……老人都說大的人對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那個玥姑娘一定很大，嗯……從背後看，屁也翹的，嗯……腰也蠻細致的……我要是再大一點，屁再翹一點就好了，你說是不是？哇哇哇，你快看的手，看起來好白好啊！不知道一下覺怎麽樣哦……”

二十九覺得他快要瘋了，天哪！這是人嘛？是人嘛！哪有人是這樣的啊！

陳子軒還打算再評價點什麽，二十九趕出聲打斷：“姑娘，玥姑娘比六王爺大五歲，和六王爺從小一起長大，而且六王爺很小的時候就失去了母妃，丞相府對他也是很照顧的，所以深厚。”人家深厚是日積月累的，不是你那什麽大，屁翹的胡言語拚湊的，二十九默默天。

“嗯？那是從小缺乏母咯，難怪會喜歡比自己大的，對了，那個玥姑娘比瑞天淩大五歲，那不是23歲了？還沒出嫁？”

“是的，丞相很疼，舍不得，所以就留到了現在。”

奇怪了，在這個時代，23歲的姑娘相當於現在36歲的姑娘了，這不是大齡剩嘛？丞相就算再怎麽疼這位玥姑娘，也不可能把留這麽久，這不都老姑娘了嘛？這老姑娘的行可是差的很，更可況在這個時代娶個比自己大的人說閑話的人會很多的，到時候六王爺迫於力不娶，那不是白搭了？這個丞相府肯定有古怪。

“嗬嗬，走，我們去買服，一會兒去會會瑞天宇。”

陳子軒挑了一套市井大媽的服，穿戴整齊後，問二十九：“怎麽樣，我看起來像不像棄婦？對了，再裹塊布頭吧，點灰，效果應該會更好，是不是？”

二十九以為姑娘是來挑漂亮服的，結果搞了半天，居然把自己弄了一個棄婦造型，二十九淩了，姑娘，你這是鬧哪樣？

陳子軒往臉上抹了很多灰以後，回頭問二十九：“看得出來我是誰嘛？”

“很難看出來。”二十九佩服起姑娘的偽裝技了。

“噢了，出發！”

陳子軒和二十九埋伏在路邊，看著六王爺和玥姑娘的向。

嗯……看來是要去吃飯了，酒樓人多，哈哈，肯定好辦事兒！

“二十九，一會兒你要是看況不對，要過來救我，知道嘛？”陳子軒一臉嚴肅地對二十九說道。

“屬下遵命。”二十九也嚴肅起來。

陳子軒看二十九答應下來，立馬衝出去，大哭著攔住瑞天宇的路：“人，你不能不負責任啊！人，我為了你好不容易從家裏逃出來和你私奔，你說會與我長相廝守，你不能負我啊，人！”邊說邊死死拽著瑞天宇的角。

“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玥姐姐，我真的不認識。”瑞天宇趕跟玥姑娘解釋。

“六王爺，是誰？”玥姑娘的臉漆黑漆黑的。

“六王爺？王爺，你居然是王爺？那你為什麽欺騙我說你是秀才？說考取功名當大以後就會給我過好日子，啊……天哪，你居然騙我，王爺，哈哈，王爺……你居然是王爺！……天哪！既然你是王爺，為什麽你不肯明正大地向我爹提親？難道你隻是想要騙取我的子嘛？”陳子軒低著頭，大聲斥責著，一副悲傷到不能再悲傷的樣子。

“什麽？！你們你們，你們已經有，有夫妻之實了？”玥姑娘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旁的丫頭趕扶住。

“玥姐姐，你聽我解釋，我本就不認識！哎呀，你是誰啊你，你給我放手你！”瑞天宇很著急，想把陳子軒拽開。

陳子軒見狀，順勢倒在了地上，掩住半邊臉哭泣：“你奪走了我的子，現在還要假裝不認識我，你的良心被狗給吃了嘛？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不，我不相信！你說我打掉我們的第一個孩子，私奔就容易很多，我已經忍痛這樣做了，這才沒幾天，你，你，你居然就變心了，拋下我走了，現在你還勾搭上了別的姑娘，又假裝不認識我！天哪！我該怎麽辦！”

“孩，孩，孩子……你和有過孩子？”玥姑娘差點兩眼一翻暈倒在地。

“玥姐姐，我真的不認識，真的！”瑞天宇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怎麽辦，怎麽辦，這大嬸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議論聲也越來越多。

“王爺還要騙人家姑娘，真是下作！”

“就是，現在還要裝不認識，太沒天理了。”

“這姑娘真可憐，子被騙了，現在還要被拋棄，這王爺真是喪良心！”

“……”

輿論聲一麵倒，全是向著陳子軒的，陳子軒衝二十九的方向挑了挑眉，二十九石化狀，姑娘，你真牛，這緒說來就來，實力派啊！

“你，你，你，你到底是誰啊你！你說你認識我，那我上有什麽特征你總是知道的吧！”瑞天宇集中生智。

好小子，這問題有技含量，給你讚一個，不過難不倒我，姑我可是跟你打過架的，好死不死正好瞧見了你右肩膀的小黑痣，你今天就算有八張都說不清楚了。

“我是誰，我是誰，你說我是誰？現在你還來問人家這麽私的事，人家畢竟是姑娘家，這怎麽說的出口。”

玥姑娘看這個姑娘顧左右而言他，頓時生了疑心。

“姑娘你無須遮掩，但說無妨，或許有誤會，畢竟好人家的姑娘也不會隨意跟人私奔，你說是不是，切不可無故生謠，訛取王爺的錢財。”玥姑娘的話真是殺人不見。在這個時代，人跟男人私奔可不會被祝福。這玥姑娘明麵上說是不檢點人，跟男人私奔，另一層又說遮遮掩掩不說自己是誰，興許連跟自己上過床的男人都記不真切，再者，這個玥姑娘還將的意圖說是訛詐銀兩，直接將醜化。嗬嗬，高招啊，看來這個玥姑娘有點意思。

瑞天宇看玥姑娘幫自己說話了，而且說出來的話有理有據，圍觀的人中也有一部分人開始幫著自己說話了，他鬆了一口氣。

“這位姑娘，我要是訛詐他的錢財，為什麽還會穿這樣的服呢？我大可穿的鮮手給你掌了。你知道嘛？他騙我說他去考取功名，我左等右等，等不到他，才將上所有的銀兩還有首飾湊盤纏來找他，你說我一個婦道人家會騙人嘛？我今天也豁出去了，這臉皮也不要了，大家給我做個見證。我的這位人上的右肩膀上有顆小黑痣，他跟我歡好的時候，我都是閉著眼睛的，歡好完之後才看見的。這位姑娘，你這樣氣勢洶洶地問我，想必也是知道這顆黑痣的存在。那我問你，我們家人如果沒有在你麵前寬解帶，你又怎麽會知道嗯？看你著，家境應該不錯，這什麽樣的男人不能滿足你，你居然要和我這的人廝混，看你滿麵紅，我家人一定是把你伺候的很好，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是個沒權沒勢可憐人，不像你命這麽好，姑娘你何苦要纏著我人呢？嗚嗚——”陳子軒拿袖子捂住自己的臉假裝大聲地哭泣著。

圍觀的老百姓中，有很多人都要忍著和別的人共侍奉一個丈夫，們很多都夠了這種長的比自己漂亮，比自己有手段的狐貍的苦，陳子軒的話無疑勾出了們心敢怒不敢言的痛苦，於是——

“呸！太不要臉了！”

“這是哪家姑娘！沒出閣就當上狐貍了，真下賤！”

“爹娘要是知道給人當婊子肯定氣死！”

“……”

啊哦，這還沒看六王爺的右肩膀上是不是有黑痣，大家就罵起來了，唉……這讓我說什麽好呢？哈哈！你們真是太可了！

“不許你這麽說玥姐姐！都給本王住！玥姐姐你別走，玥姐姐，玥姐姐……”瑞天宇追了幾步，奈何被憤怒的老百姓圍住不開。

“說，你到底是誰！你的目的是什麽！”瑞天宇追不了玥姑娘，回轉過拽起地上的陳子軒，兩隻眼睛噴著熊熊的烈火死死地盯著陳子軒。

陳子軒正打算中場休息一下，沒想到下半場就要提前上演了，使勁兒眨眼睛，然後眼眶續著淚含脈脈地著六王爺：“王爺，我是當年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啊！你怎麽可以忘記我呢？你這個負心漢。”

“誰？你說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