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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世子妃》 正文_第209章 質問

蘇婉兮眼中滿是詫異,張大了著拂柳:“死了?”

拂柳點了點頭,輕聲應著:“是啊,可不是死了嗎?不過聽聞早上的時候,府中派人去查看了那嬤嬤和小廝的,說是他們二人都中了藥。也不知道那藥是誰下的,有人說可能是那嬤嬤,因爲有人見那嬤嬤與那小廝走得近。也有人說那嬤嬤不知道得罪了誰,只怕是遭到算計了。”

蘇婉兮攏在袖中的手暗自收攏,咬了咬脣,心中卻已經有了猜測。

會不會,是他?

這樣的念頭一冒出來,就像是火星在枯草之上蔓延開來一樣,越發兇猛了起來。

飄絮說,楚王妃曾將那日那管事婆子算計的事與葉清酌說了,當時葉清酌並未有太大的反應,只說已經不在清風院了,這些事用不著他來管。

後來王妃也將那管事婆子降爲了普通的繡娘,將此事置了,事看起來似乎就已經告一段落了。

只是蘇婉兮卻覺著,昨夜的那件事,十有八九就是葉清酌所爲。

甚至,能夠猜測到,葉清酌不選在那管事婆子尋麻煩的那件事剛剛發生之後,而是選在了事發生許久之後的今天,是爲了爲避嫌。

若是那婆子剛算計了,立馬就出了事,稍稍知曉的人都會懷疑到上來。

可是如今這樣,卻極有人會聯想到十多天前發生的那件看似不怎麼打眼的小事上。

蘇婉兮咬了咬脣,有些說不清道不明自己心中翻騰著的,究竟是什麼樣的緒。

“這大過年的,鬧出這樣的事來,未免也有些太過不吉利了一些。”蘇婉兮低聲喃喃著,將微微有些抖的手攏在袖中,神淡得讓人瞧不清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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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拂柳也沒有留意蘇婉兮的緒變化,因著在外面站久了,手有些冷,便擡起手來朝著手心哈了幾口氣,笑瞇瞇地道:“算了,也不說這糟心事了,左右和我們也沒有多大的關係。”

蘇婉兮點了點頭,想起另外一件事來,便問拂柳道:“輕墨此前了傷,也有段時日了,可回府了?”

“回來了,你去了牡丹院沒幾天就被世子爺回來了。不然咱們院子裡連個做主的人都沒有可怎麼辦?輕墨上的傷如今倒是也好得差不多了,手和腳不怎麼看得出過傷的樣子了,只是還不能提重,不能走得太快。臉上的傷也已經結痂了,再過幾天那疤了,應該也就沒什麼事了,大夫說,不會毀容的。”

拂柳笑瞇瞇地說著,眼中卻帶著幾分疑:“最近世子爺時常去牡丹院陪王妃用膳啊,最近這幾回輕墨也陪著去了的,怎麼,你沒瞧見他們?”

蘇婉兮搖了搖頭,垂下眸子,算起來,自打到了牡丹院就已經沒見過葉清酌了,七天了。

倒是也聽飄絮提起過,這幾日葉清酌來牡丹院來得比較勤,只是楚王妃邊有專門侍候的人,不到在跟前侍候,且最近忙著籌備過年

的東西,也一直比較忙,因而便不曾見到過。

“咦,你不是在牡丹院嗎?怎麼會沒見到呢?”蘇婉兮聞言便笑了起來:“世子爺雖然是王妃的孩子,可也畢竟已經二十多歲,男有別,因而世子爺到牡丹院的時候,飯菜大多擺在外廳。王妃邊本就有侍候的人,我不必侍候著,平日裡大多呆在院,因而見不到的。”

“哦,原來如此。牡丹院的規矩就是多……”拂柳撇了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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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已經排到了前面,著拂柳過去拿東西,拂柳同蘇婉兮揮了揮手,快步走了過去。

倒是沒想到,下午剛同拂柳說了,很多天沒見過葉清酌了,傍晚就見著了。

蘇婉兮將打掃的東西分發下去之後,就已經是酉時,匆匆往牡丹院趕著,心中有些心事,便知低著頭趕路。

就快要到牡丹院了,卻聽見有人在的名字:“阿,阿……”

蘇婉兮轉過頭,就瞧見一旁的叉路口站著兩個人,正是葉清酌和輕墨。

葉清酌今天穿了一件煙青錦袍,並未看,目落在一旁掉了樹葉的枝椏上,神漠然。

輕墨朝著蘇婉兮招了招手,臉上滿是笑意,蘇婉兮只覺著頭皮有些發麻,卻也不敢怠慢,只低著頭快步走了過去,同葉清酌行了禮:“奴婢見過世子爺。”

葉清酌這才轉過了眸子,目淡淡地從上掃過,應了一聲:“嗯。”

面部表地擡腳繼續往前走著。

蘇婉兮落後一步,跟在了輕墨側。輕墨倒好似全然瞧不見葉清酌略有些發黑的臉低了聲音同蘇婉兮說話:“你回牡丹院?”

蘇婉兮點了點頭:“明日臘月二十三,要除塵,除舊迎新。今日發放掃帚簸箕那些打掃的東西,剛置完。”

“哦……”輕墨小心翼翼地覷了眼前面那個裝出一副若無其事,卻暗地裡豎起耳朵聽兩人說話的人,眼中閃過一抹揶揄,又問著:“你不是在牡丹院嗎?我這幾天都去牡丹院怎麼一次也不曾見著你啊?”

蘇婉兮笑了笑:“我在院侍候,平日裡不怎麼到外廳來的。”

“哦。”輕墨又點了點頭:“對了,今日府中發生了一件事,你可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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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婉兮轉過頭看了輕墨一眼,見輕墨笑嘻嘻地著自己,沉了片刻,才道:“你是說,繡房嬤嬤和馬廝侍候的那小廝的事?”

輕墨笑嘻嘻地點著頭:“就是就是,你也聽說了啊?”

蘇婉兮心中愈發疑了起來,此前在清風院的時候,院子裡的人大多喜歡趁著葉清酌不在的時候說一些府中的八卦事,可是輕墨卻似乎從來不曾參與過的啊?怎麼會突然關心起這種事來了,還突然當著葉清酌的面問起了。

難不……

蘇婉兮瞧瞧擡起眼來,看了眼前面那個漫不經心地影,心中暗自猜測著,難不,這件事果然是葉清酌做的。

若是葉清酌下的

手,十有八九是讓輕墨暗中安排的,輕墨會知道,便也說得通了。

蘇婉兮不停地猜想著,卻也點了點頭回答著輕墨的問話:“先前遇見拂柳和清風了,拂柳與我說過了。”

輕墨聞言,眼中一亮,便笑著問道:“那你對此事有什麼看法啊?”

蘇婉兮心中疑愈深:“我?我應該有什麼看法嗎?我與那繡房的嬤嬤也不太悉,更沒見過那小廝,倒也沒什麼覺,只是覺著,馬上就要到年關了,這個時候,府中出了這樣不吉利的事,實在是有些晦氣的。”

輕墨一愣,卻是有些詫異:“那嬤嬤不是曾經針對過你嗎?”

輕墨這話幾乎是下意識問出來的,蘇婉兮聽他這樣一問,微微瞇了瞇眼,只覺著心跳得厲害,此前的猜測,只怕是真的。

這件事,是葉清酌暗中安排人做的。

“輕墨……”葉清酌的聲音從前面傳來,似乎帶著幾分不悅,冰冷刺骨。

輕墨打了個寒,連忙笑瞇瞇地應了聲,小跑著上前了兩步:“世子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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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酌冷笑了一聲:“我突然想起,有一個重要的冊子落在營中了,你現在去趟城外軍營替我拿一下吧,我待會兒回了清風院要看。”

輕墨一愣,有些難以置信地盯著葉清酌,臉上滿是愕然,半晌才嘆了口氣道:“世子爺落下的冊子什麼樣的?”

“紫的,是營中李進李將軍寫的,你若是找不到,就去問一問李將軍。”葉清酌十分鎮定。

輕墨咬了咬牙,回過頭看了眼蘇婉兮,又看了眼面無表的葉清酌,心中暗自嘆了一聲,寧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啊。

“是,屬下這就去。”輕墨應著,轉朝著另一個方向快步去了。

蘇婉兮瞧著他似乎仍舊有些高低腳,想起拂柳說,他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不能走得太快,心中又升起一抹愧疚來。

輕墨一走,兩人便安靜了下來,安靜地只聽見腳步聲和發出的聲音。

蘇婉兮低著頭,目落在他的長袍上,沉默著。

心中各種各樣的念頭不停地從心中升起,又被蘇婉兮暗自了下去,牡丹院就快要到了。

蘇婉兮咬了咬脣,終是忍不住開了口:“世子爺。”

“嗯?”葉清酌回答得極快,似乎就在等著開口他一樣,只是語氣卻仍舊是平靜得近乎冷漠的。

蘇婉兮神微微一頓,半晌沒有說話。

前面那個人的眉頭就蹙了起來,似乎是在思考著是不是因爲他方纔太過冷漠,傷著了,這樣的念頭一起,便又輕咳了一聲,問著:“何事?”

蘇婉兮心中暗自組織著話語,低了聲音:“那繡房嬤嬤的事,是不是世子爺吩咐人做的?”

前面走著的葉清酌聽蘇婉兮終究問了出來,腳步一頓,卻是回過了頭,目靜靜地向蘇婉兮,聲音仍舊波瀾不驚:“是與不是,你在乎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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