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太太沒想到半路上殺出來的程咬金就是蘇北,還想再撒潑,卻被他抓住,又又惱,干脆躺在地上打滾兒。
“劉玉文,你還是不是男人,沒看見他打你老婆嗎?”劉太太的潑婦作風,公司安保部門早就派人上來了,人越來越多,劉老板的臉也就越來越難看。
“要鬧回家鬧去,這里是人家公司,你眼睛瞎了。”劉老板覺自己一世英名付諸流水,不僅讓柳氏集團的員工看見了自己不太敢帶出門的黃臉婆,還見識到瘋狗似的攻擊力。
劉太太一聽,哭的更兇了,盯著周曼破口大罵:“你個狐貍,好,我今天丟人也要拖拉上你,你也別想好過了。打架快來看啊,我老公居然幫著小三兒打我,還有沒有天理了,我管這里是哪,今天我在這兒你們誰也別想上班。”
柳氏集團的員工都竊竊私語,甚至還有的拿出手機拍照發到微博上,見過馬路捉小三兒的,沒見過帶著老公找到公司里的。
劉太太以為有了輿論支持,自己占了理,忽然間就爬起來,抓住周曼的胳膊,就想用長長的指甲刮花的臉蛋。本就不漂離,又是四十多歲的人了,對年輕漂亮的孩兒不僅僅是嫉妒,這種仇恨遠勝于別人搶了老公。
蘇北被的張牙舞爪徹底激怒了,反手揪著的頭發,啪!一計響徹走廊的耳,直接將劉太太出幾米開外,躺在綜合辦門口,里吐了幾口后,還想罵人,發現門牙都掉了。
劉老板雖然厭惡家里的黃臉婆,但畢竟是夫妻,看到妻子被打,還要強忍著,他不是沒有,恰恰相反是個狠角,正因為如此,才知道忍耐的重要。
“滾回來!”
“你還想干什麼?”劉老板已經準備扶起老婆離開了,轉頭看著蘇北。
蘇北冷笑道:“我把屎盆子扣你腦袋上,你愿意嗎,你老婆剛才罵周書什麼,你也聽見了吧?”
“狐貍……”劉太太被打的暈頭轉向,還不忘了罵周曼。
劉老板狠狠地瞪了老婆一眼:“別瞎說,人家是柳董事長的書,我們從來都不認識。”
“就是昨天勾引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劉老板憋的臉通紅,一怒之下,一個耳又打在老婆臉上,打完就后悔了,今天比昨天晚上還要丟人,至昨晚只有老婆和保鏢司機知道,現在全天下恐怕都是自己的丑聞了。
“蘇先生,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得饒人且饒人。”
“賠禮,道歉。”蘇北冷冷的說。
劉老板咬著牙,走到周曼邊鞠了個躬,“對不起周書,我老婆認錯人了,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斤斤計較。”
周曼漠然的看著他,是個外人,對劉太太的誤會或許還可以原諒,但是,別人打你老婆,你也跟著打老婆算什麼男人。蘇北打你老婆,是因為他維護我的名譽,而你打你老婆,只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名聲。
蘇北代替周曼說:“道歉是道了,賠禮呢?”
“你……”劉老板咬著牙,把怒火咽下肚子,從包里掏出一萬塊錢,“周書,真……”
蘇北拉走這些錢:“你以為周書會要你的臭錢嗎,把錢送到安保部,就算是罰款了,如果下次再敢在柳氏集團胡作非為,就不像今天這麼輕松了。”
劉老板心底一火幾乎冒出來,錢他不在乎,但是還讓他丟人現眼的去罰款,這不是讓所有人都知道嗎。
蘇北冷哼了一聲,離開運營部的樓層,他不想因為這些事,干擾自己的判斷,劉老板只不過是洪威眾多人脈中的一個小人,打就打了。
如蘇北所料,劉老板把丟人的老婆送回家后,馬上換了一套服再次來到柳氏集團,他今天本來已經和洪威約好了談事,沒料到被老婆攪黃了。
正當劉老板準備進洪威辦公室的時候,突然聽到洪威在里面罵人,而罵的這個人,居然是羅禿子。
羅禿子也夠背運的,就因為劉老板看上了他的屬下,自己本想撮合一下,誰知道卻鬧出這麼大的靜來,他胃出不太嚴重,但是也不至于痊愈,但是他又擔心自己的工作丟掉,所以帶著一肚子的委屈,從醫院逃出來求洪威。
“最近董事會中,關于我洪威的謠言還不夠多嗎,你他娘的給我鬧得滿城風雨,這次柳寒煙絕對要借題發揮了,都是你他娘的一個人惹出來的禍,你知道嗎,這次我不想保你了。”洪威的怒吼聲,在劉老板的眼里,洪威是個很謙和的人,但是這種人突然發威起來,更讓人膽戰心驚。
“洪總,應該不會這麼嚴重吧。”
“你覺得呢,要不是我從中調停,你和劉玉文早就局子里呆著去了,姓劉的還他娘的有臉來找我索賠,哼,小心我有錢給他,他沒命花。”
門外,劉老板呆若木,蘇北不可怕,至他不會殺人,但是以洪威的手段,他絕對相信會干出這種事來。
羅禿子噤若寒蟬的說:“洪總,要不然我把我手里的干,分出一半讓給您……”
“呵呵,我缺你那點錢花嗎?”
“可是,洪總,你不看別的,我跟您鞍前馬后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在公司里我可以幫您做很多事。”
“放你娘的屁!羅禿子你什麼意思,是在威脅我嗎。就因為這破事,我替你背的黑鍋還不夠嗎。你以前在公司里串通劉玉文倒賣公司產品,我不追問,你當我不知道呢?這一堆都是關于你的資料,回家慢慢欣賞吧。王八蛋,講話都不打草稿。”
“洪總我錯了……”里面傳來羅禿子磕頭的聲音,腦袋砰砰的磕在地板上,聽的劉玉文心驚膽戰。
過了半晌,洪威的怒火才消下去, 淡笑著說:“你先回去靜靜的等幾天,我看柳寒煙這次是怎麼理這件事的,我的人告訴我,今天姜濤被到醫院去了。”
“姜濤?怎麼回事?難道要告劉玉文?”
“哼,你以為柳寒煙傻嗎,現在柳氏集團新產品即將上市,這不是給集團添嗎。我懷疑想趁著這個機會,把姜濤放在運營主管的位置上。總之,我慢慢理,有消息會通知你的,先回家陪陪老婆,散散心。”
在羅禿子沒有走出辦公室前,劉玉文早就腳底抹油跑了,他本用蘇北這件事做文章,訛詐洪威一筆,他現在居然謝起老婆來,如果不是丟人現眼來柳氏集團搗在,自己早就先羅禿子一步了。
當蘇北和周曼買了些東西,來到醫院時,看著躺在病床上翻閱無聊雜志的柳寒煙,周曼的心里酸酸的,多麼兇悍飛揚跋扈的強人,病來如山倒,躺在白的病床上有氣無力。周曼忽然覺得,董事長并不是工作中所展現的那樣霸道任,在生活中,同樣是個弱子。
“董事長。”
“哦,周曼來了,坐吧。”
周曼有些心酸,忍住眼中的淚花:“董事長,你臉怎麼這麼差?”
蘇北依然充當著電燈泡的角,輕聲說:“董事長現在已經好多了,你沒看剛來醫院的時候,唉,我再晚去一會兒,小命都不保了。”
柳寒煙暗哼了一聲,王八蛋,接著演,我上午已經和姜濤演累了,周書和你關系不錯,給你了。
周曼忽然抬起頭,鼓起勇氣說:“董事長,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和你一起住吧,還能照顧你。”
蘇北咳嗽了幾聲,你要去,我們家就更熱鬧了。
柳寒煙笑著說:“你就不怕我這個魔頭半夜折騰你嗎?”
周曼的臉刷的就紅了,忽然從柳寒煙的這句話中聽出味道不對勁兒來,為什麼董事長知道自己在背后罵過是魔頭,這種工作上的牢,只和蘇北一個人說過。
周曼有些嗔怒的看了眼蘇北。
蘇北連忙看向窗外,上天作證,你罵柳寒煙那天,其實就在我邊。
“周書喝水。”
“呵呵,謝謝蘇先生。”周曼有些不高興,覺得蘇北在背后,跟董事長打自己的小報告了。
在周曼接水杯的時候,這才注意到,蘇北的臉頰還有下都有一道長長的印,在車上就注意到了,一直忘了問。
“咦?蘇北,你的臉怎麼了?”
蘇北抹了把臉,現在還火辣辣的疼,正是昨晚上和柳寒煙打架時,被撓的,早上他特意涂了一些柳寒煙的化妝品,看來還是餡了。
蘇北干咳道:“無關要,被狗撓的。”
“狗,狗還撓人,那你還養狗干嘛?”
蘇北掃了一眼柳寒煙,不懷好意的笑道:“我喜歡那條狗,不過,那條狗似乎不太接我,總之慢慢相吧。”
周曼哈哈大笑道:“是公狗還是母狗?”
“母的。”
柳寒煙聽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都快瘋了,裹了裹被子,把頭歪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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