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爵也輕笑了起來:“是巧,你這是……”
“啊,孫爺爺今天不舒服,我剛剛去診所,幫他看了幾個病人。”寧半夏看看江景爵孤零零的站在路邊,煞是可憐,於是好心的說道:“你要去哪兒?我送你一程!”
江景爵瞄了一眼黃的小電車,角不控製的搐了一下。
他長這麽大。
還沒乘坐過這種通工。
這麽小小的一隻,能載的兩個人?
寧半夏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說道:“你放心,別看我的車小,但力很足的。你天天不好好吃飯,估計也重不到哪裏去。”
麵對小寧醫生的熱相助,江景爵都不好意思開口拒絕了。
寧半夏見江景爵不,頓時下了小電驢,將備用的安全帽塞進了江景爵的手裏:“跟我還客氣什麽?你幫我一次,我幫你一次,扯平!”
這小江先生也太矜持了。
都窮這樣了,還跟自己客氣。
打車坐公坐地鐵不要花錢的嗎?
能省一點是一點!
“上來啊!”寧半夏瞪了江景爵一眼:“還愣著幹什麽?”
江景爵看到周圍的人都朝著自己看過來,頓時有些站不住,隻能著頭皮,戴上了寧半夏塞過來的安全帽,笨拙地坐在了電車的後座上。
電車實在是太小了。
而江景爵實在是太高了。
他一上去,兩個人的就挨在了一起。
江景爵倏然一僵,下意識的就想拉開距離。
“你別。”寧半夏一隻手按住了他的手臂:“抱住我的腰,坐穩了!”
“啊?”江景爵以為自己聽錯了!
小寧醫生讓自己……抱……抱著?
寧半夏回頭瞪了他一眼:“讓你抱著我,沒聽見?待會兒摔著怎麽辦?”
話音一落,寧半夏抓起江景爵的手臂,就搭在了自己的腰上。
手裏油門一鬆,電車刷的一下就衝出去了!
江景爵條件反的,一把抱了寧半夏的腰肢。
手掌下,是寧半夏充滿力量的。
明明纖細得不足一握,卻莫名給了他一種悉的安全。
風吹過的秀發,清新的皂味和淡淡的洗發水味道,混著的芬芳,一一縷的鑽進了江景爵的鼻端。
江景爵覺自己瞬間有些口幹舌燥了起來。
從來都沒有跟如此親接過的他,這一刻,心跳如鼓。
他想收回自己的手。
然而,卻又有些舍不得。
莫名的想讓眼下這一刻,可以停留的長一點,更長一點,再長一點……
“小江先生,你要去哪兒啊?”寧半夏提高聲音,又問了一遍。
走神的江景爵這才反應過來,抬頭一看路標,順口編了一個地址:“你送我去榮昌路的勝利小區吧。”
寧半夏大聲回答了一句:“知道了,不遠,就在前麵了!”
小江先生果然跟自己一樣是個窮人哎。
榮昌路的勝利小區,大概是本地最古早的小區之一了。
住在那邊的人,都是外來務工人員。
雖然小江先生穿的還不錯,想必是工作服,私下裏不知道多艱難吧。
不然的話,怎麽會去孫氏診所看病呢?
寧半夏收斂心神,嘟嘟嘟,帶著江景爵就去了勝利小區。
“到了。”寧半夏單腳撐地,回頭對江景爵說道。
江景爵看看眼前陌生的地方,慢吞吞的下來了,不舍的將頭盔還給了寧半夏。
“謝謝你。”江景爵說道。
“你幫我一次,我幫你一次,公平。”寧半夏爽朗的笑著,接過頭盔,衝他揮揮手:“拜拜,回見!”
說完,掉頭騎著小電驢,嘟嘟嘟嘟的離開了。
江景爵看著寧半夏風風火火的背影,不自覺的笑了很久。
小寧醫生,還真是有趣啊!
如四周打量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自果自己的未婚妻是小寧醫生,那婚後的生活,一定會很有趣吧?
等等。
打住。
自己為什麽突然會有這樣的念頭?
自己真是瘋了。
自己已經有了一個蔣依依的未婚妻,而且自己還要不得不忍著厭惡,跟結婚……
一想到這個未婚妻,江景爵好好的心,無端的惡劣了幾分。
電話響起,是江二急切的聲音:“總裁,您這是去哪裏了?”
“我在……”江景爵頓了頓看了一眼小區破舊的招牌,說道:“勝利小區。”
江二也是一臉迷茫:“勝利小區在哪兒啊?總裁,您怎麽跑那邊去了?”
“咳咳,我一會兒給你發個定位。”江景爵掛了電話,再次無語的搖搖頭。
自己果然是瘋了。
竟然跟著小寧醫生跑這邊來了。
半個小時後,江二開車過來了。
一看到周圍的環境,江二就忍不住開口問道:“總裁,您不會是跑這裏跟哪家姑娘約會了吧?”
江景爵聽到約會兩個字,腦海裏,驀然閃過了寧半夏的影,以及韌纖細的小蠻腰。
手心又一次的發燙了起來。
仿佛依然殘留著小寧醫生的味道。
“閉!”江景爵下意識的攥起了拳頭,惱怒的瞪了江二一眼。
江二脖子,乖乖的閉上,為江景爵打開了車門。
江景爵上車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寧半夏離去的方向,眼底莫名染上了一縷笑意。
晚上下了班,江景爵早早回到家裏。
不知道為什麽,他突然特別期待能再見到小寧醫生。
跟有趣的人呆在一起,乏味枯燥的生活,都變得有趣了起來。
江景爵腳步輕快的往裏走。
突然,經過前院的時候,約聽見竹林裏傳來一陣約約的說話聲。
“江家……禮……不便宜,那我……不客氣了!江家……都是我的……保證……不出錯……”
對方的聲線的很低,江景爵隻能模模糊糊聽個大概。
但隻有這幾個字就足夠了!
除了他那位尚未謀麵的未婚妻,沒別人了!
江景爵冷笑連連。
真是好大的口氣!
爺爺給的那些禮還嫌不夠,還要掌控他的錢?
做夢!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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