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多了個幫手,葉興盛仍是不大放心的,周偉強隻不過是個司機,對方有七八個人呢,他和周偉強無論如何都打不過這幾個人的。當務之急是趕報警,讓警察過來理這件事。
趁幾個混混把注意力轉移到周偉強上的時候,葉興盛從地上爬起來就要手機報警。還沒等他把手機拿出來,那幾個混混便已兇神惡煞般朝周偉強圍攏過去。
“強哥,小心!”況危急,葉興盛顧不上報警了,他打算先幫周偉強把這幾個混混擊退再說。
葉興盛收起手機,正要上去和周偉強並肩作戰,卻被周偉強給喝住了:“兄弟,這幾個混蛋給我,你保護好老板!”
說話間,那幾名混混已經攻上來了。
葉興盛剛才跟幾個混混一場惡戰,已經疲力盡,也幾傷,這會兒也沒力氣應戰,於是,他聽從周偉強的建議,守在胡佑福邊。他驚訝地發現,胡佑福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把把副深的眼鏡換了墨鏡。如此一來,別人更加認不出他了。
“小葉,你沒事吧?”胡佑福問道。
“我沒事!書......”葉興盛突然想起這是公共場所,立馬改口:“老爸,您沒事吧?”
被葉興盛喊做“老爸”,胡佑福一點都不生氣,笑嗬嗬地說:“我沒事!有偉強在呢,沒人敢把我怎麽樣!”
葉興盛又驚訝又疑,周偉強隻不過是個司機罷了,胡佑福為何對他這麽自信?
啪啪啪!
周偉強一個淩厲的掃堂,將圍上來的幾個混混踢倒在地。這幾個混混惱怒,從腰間拔出寒閃閃的尖刀,吶喊著,從不同的方向朝周偉強衝上去,舉刀就刺。
四周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聚集了不圍觀的群眾。眼看一把把尖刀閃著寒朝周偉強刺去,一陣驚呼聲響起,眾人莫不為周偉強了把汗。
葉興盛更是擔心,周偉強可是跟隨了胡佑福多年的司機,他要是出了什麽事,市委辦公廳還得重新給他找個司機,那該多麻煩!胡佑福好不容易找了這麽個好司機,自然也不希他出事!
危險時刻,葉興盛想上去幫周偉強一把,胡佑福看出他的心思,一把拽住他,低聲說:“偉強能理這事的,你上去是給他添!”
話音剛落,隻見周偉強一拳將最先攻來的混混的手給格擋開,這混混還沒來得及舉刀再刺,便被周偉強一腳踢倒在地。眨眼間,又一名混混舉刀刺來,周偉強閃躲過,一拳打落他手中的尖刀,腳步輕移,繞到這混混的後,揪住他的襟,將他當盾牌,用來抵擋其他幾名混混齊刷刷刺來的尖刀。
其餘幾名混混沒料到周偉強的作如此快,想收手卻已經來不及。幾把尖刀分別刺在這名混混的手臂和後背。所幸周偉強沒使盡全力將這混混往前推,否則的話,這名混混估計要被刺死。
電火石間,周偉強推開被刺的混混,一個連環,將其餘幾個還沒回過神的混混給踢倒。跟剛才不一同,這次,周偉強使出了很大的力氣,而且踢中的是幾個混混的關鍵部位,這幾名混混應聲倒地,哭爹娘,本爬不起來。
邊上的長見狀,轉想跑,周偉強疾跑幾步,從後背揪住他,將他拎小似的拎過來:“還敢囂張不?”
“不了,不了,大爺您饒命啊!”長連聲求饒。
啪啪啪,周偉強狂扇長幾個耳,再將他重重地扔在地上,踢了他幾腳。也不知道周偉強踢中的是長什麽關鍵部位,長像其他幾個混混一樣,在地上打滾,想爬卻怎麽都爬不起來。
“老板,您沒事吧?”周偉強走到胡佑福跟前問道。
“我沒事!”胡佑福抬手看了看手表,說:“小葉,你留在這裏,等待警察來,配合警察理完這件事,我和偉強先回去了!有什麽事,你隨時可以給我電話。”
胡佑福和周偉強剛走沒多久,兩輛警車呼嘯著來到。車上下來幾名穿製服的警察,葉興盛上前把況跟其中一個大鼻子警察說明。
葉興盛跟人打過架,但都是小架,像今天這種驚警察的打架,他可從來沒打過。他想當然地以為,隻要把他把況跟警察說明,警察就放他走了!
誰料,大鼻子警察掏出手銬,哢嚓一聲,把他給銬上。
“不是,警察叔叔,您是不是搞錯了?我沒犯事呀,鬧事的是他們!我是害者!”葉興盛朝那幾名混混努努,有點莫名其妙,更多的是惱火。這大鼻子警察怎麽回事?誰是好人誰是壞人,難道他分不清嗎?
“你沒犯事,他們是被誰打倒的?”大鼻子警察說。
“他們是被我們打倒的,可問題是,是他們下挑起事端,是他們先手的!”
“喲嗬,聽你這口氣,還有同夥啊。你同夥在哪兒?”大鼻子警察四下看看,此時,圍觀的人群已經散去,他自然找不著人。
“警察同誌,麻煩你把手銬給我解開,好嗎?”葉興盛實在不想跟這大鼻子警察多費口舌,時間已經不早,他想盡早把這事給收場,然後給胡佑福匯報。太晚了,胡佑福有可能已經回到家,他不能打擾他!
“喲,瞧你這口氣,你是我領導呢?你特麽的,再囉嗦幾句,老子對你不客氣!走,跟我到派出所錄口供!”大鼻子警察說。
好吧,警察辦案都是要錄口供的,既然這是他們的正常工作程序,那沒什麽好說的。還是跟他們到派出所吧,等到了派出所,把事解釋清楚,估計事兒也就完了。
隻是,被警察用手銬銬著,心裏很不是滋味。從小到大,他可從來沒被銬過。戴著手銬總有種犯人的覺,他要是犯人那還沒什麽,關鍵,他非但不是犯人,而且還是堂堂市委書記書。大鼻子警察最好秉公辦案,不然的話,有他好看的了!
很快地,葉興盛和那幾名混混被押上了警察。像葉興盛那樣,那幾名混混也被銬上了手銬。讓葉興盛氣憤的是,那個長毫無畏懼,相反地,一臉霸道、傲然之,好像他這不是去派出所,而是去參加宴會似的。
葉興盛被長那不以為然的神給激怒了,這混蛋太囂張了,都坐在警車上了,竟然還什麽事都沒有的樣子,簡直不把警察當回事啊!
讓葉興盛更加氣憤的一幕發生了!
上了警車後,長笑嘻嘻地對大鼻子警察說:“海哥,兄弟今天沒犯事,犯事的是他!是他來鬧場子,兄弟看不下去,說了他幾句,他就手了。他可是有同夥的,他同夥跑了。你可得好好修理修理他!”
大鼻子警察冷笑了一聲,說:“長,你特麽的話咋這麽多呢?不說話能把你憋死嗎?”
“海哥,兄弟和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和你在一塊兒總有說不完的話啊!”長邊說,邊很艱難地從兜裏出一包中華煙,遞給大鼻子警察:“海哥,兄弟的手被你銬著,給你遞煙都不方便啊!”
葉興盛料想,大鼻子警察會拒接長的煙,卻不料,大鼻子警察旁若無人似的,非但接過長的煙,而且還掏出鑰匙,把他的手銬給解開了。
大鼻子警察接過煙,叼在上,長立即掏出打火機給他把煙點著。長隨後自己也出一煙,和大鼻子警察兩人有滋有味地吸著。小小的車廂裏,頓時煙霧彌漫。
“警察叔叔,這太不公平了,犯事的人是他們,你幹嗎給他解開手銬?該被解開手銬的人是我,而不是他!”葉興盛鼻子都氣歪了,瞧這架勢,大鼻子警察和長早就認識,而且關係還不錯。瞧大鼻子警察和長這關係,到了派出所,他葉興盛到了派出所估計討不到好!
“公平?”長冷笑了一聲,眼睛乜斜地看著葉興盛:“你想要公平?你也不去打聽我長是什麽人,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我饒得了你?......你的同夥不是很厲害嗎?我看,待會兒,你還得給他打電話,讓他來把你領回去!哦,不對,海哥還沒開口呢,海哥讓你回去你就回去,海哥不讓你回去,你呀,可就麻煩嘍!”
長說完,嘿嘿地幹笑起來,出一口黃牙。
“我可沒跟你說話!”葉興盛被長的一口黃牙給惡心到了,把目轉向大鼻子警察:“警察叔叔,你能不能給個說法呀?憑什麽給他解開手銬,不給我解開?難道你沒看出來,他們是什麽人?”
大鼻子警察狠狠地吸了口煙,往葉興盛臉上噴了一口煙霧:“你想要什麽說法?”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憑什麽給他解開手銬而我卻戴著?”葉興盛心裏漸漸地有了怒氣,這警察也太狂傲了吧?就他這態度,好像長是好人,而他葉興盛是要犯似的。
大鼻子警察吐出一個眼圈,說:“我給他解開手銬是因為,我了解他,他不會逃跑。而你,我不了解,所以,我不給你解開手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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