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懂你的心。”後猴子的聲音傳來。
然後他還開了燈,將我們倆都嚇了一跳。
徐連忙離開了我,一時間紅了臉。
“可以啊你們倆。”猴子笑道,“這背著我們,的就……嘿嘿嘿”
“哎呀猴子哥哥你討厭啦”徐滿麵紅的回了臥室。
猴子大笑了起來,對我說道,“李,你小子還跟我裝!真是表麵一套,背地裏一套啊,你這個偽君子!”
我直接撿起一隻拖鞋就飛了過去。
猴子笑著躲開了,“你瞧瞧,被揭穿了就氣急敗壞。”
“你小子給我滾”
……
第二天上午我去上課,猴子帶著芳芳和徐去外麵逛了。
看到馬婷婷,穿著那件打了補丁的校服,看起來乖乖的,和昨天晚上那個化濃妝酒氣熏人的孩完全截然不同。
不怎麽看我,偶爾撞見,也是立刻移開眼神。
我對胖子說道,“胖子,咱們下午就放假了,我北京那邊來了幾個朋友,想去山裏玩一玩,去你家行不行?”
胖子一愣,問我,“男的的?”
“男的的跟你有什麽關係。”我說道,“你小子可以有媳婦的人了。”
胖子笑嘻嘻,“我就是好奇而已嘛,還沒咋見過你們大城市的孩,想見見嘛。”
“有。”我說道,“還真有,到時候有你見識的。”
“那敢好。”胖子說道。
“說了半天,你還是沒答應我呀。”我說道。
“這還用說嘛。”胖子一拍脯說道,“包在我上!”
“你們那山裏有什麽好玩的?”我問道。
“對我們來說見怪不怪了。但對你們這些大城市裏來的人來說,那可就相當好玩了。”胖子自豪的說道,“山裏可以打獵,有好多野味呢,以前有好多城裏人都去我們那打獵的,後來有了文件,不讓打了,不過沒關係。我可以帶你們去個好地方。”胖子說道。
“那敢好。”我說道,“我還真發愁沒地方帶他們去玩呢。那我去的話,你爸你媽那邊不會有意見吧?”
“當然不會,你就放心吧,我帶去的朋友,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麽可能有意見?我們家我說了算。”胖子說道。
“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我說道,“那咱們就說定了,下午我跟你們一起回。”
“要不要讓我爹派輛車來接咱們。”胖子說道。
“可別。”我說道,“去就夠麻煩他們的了,還讓他們來接,那我太不好意思了。”
“沒什麽不好意思。”胖子滿不在乎的說道,“你是我兄弟嘛,行了,就這麽定了!”
我就喜歡胖子這樣的朋友。
下課以後,我正準備回去收拾東西,忽然陳老師在後我。
“李,你和你朋友定好了在哪兒玩了?”問我。
“嗯,定了。”我說道。
陳老師笑了起來,“上課的時候,我就聽你和胖子在那說呢。怎麽樣?把我和我朋友也帶上吧?”
“這……”我有些為難,“去的人會不會有點多?”
“不多。”胖子從後走過來高興的說道,“陳老師去了,我爸他們更開心。”
陳老師笑了起來,“那就給你們添麻煩了。”
“一點兒也不麻煩。”胖子說道,“對了,不行,把楊老師也帶上。”
我點了點頭,說道,“不過你最近見楊老師了嗎?我昨天去找,好像沒在家。”
“是嗎?”陳老師說道,“我這兩天招待我朋友,也沒時間問問。這樣,我給打個電話。”
說完陳老師便拿出電話給楊老師打電話。
“關機。”說道。“算了,我一會兒再去家找找看吧。”
……
下午的時候,我和猴子他們已經做好了出發的準備,陳老師那邊也準備好了,帶了一對和年紀相仿的夫妻朋友,而楊老師那邊卻一直沒有靜,打電話也不接,而屋裏敲門始終是沒有人。
“算了,看來沒法帶上了。”陳老師說道。
我有些擔心楊老師,“你說會去哪兒了呢?”
“不好說。”陳老師說道,也不太確定。
“會不會是回娘家了?”我說道。
“你楊老師是孤兒。”陳老師說道。
我一愣,原來的世是這樣的,不由得又對楊老師有了一份同。
沒有辦法,找不到,我們也隻能上路了,因為胖子他爸派來的車說是已經到了。
“你不打算帶上馬婷婷嗎?”我問胖子道,“放假了,也要回家。”
“我問過了,說今天不回,明天再回呢。”胖子說道。
我點點頭,便坐上了去胖子老爸派來的車,一輛麵包車。
車子出了金林鎮,開始路還算平坦,但很快就進了山,山路並不好走,車子就開始顛簸了起來。
說實話,山裏的景確實很不錯,雖然地我國北方,但這山看起來卻毫不像是北方的山,倒像是南方的山,著細膩和婉約的覺,整覺就是墨綠,一路上隨可見鬱鬱蔥蔥的參天大樹,將陡峭窄小的山路遮蔽的嚴嚴實實,隻能過繁的枝葉星星點點的灑下來。
放眼去,山似乎沒有盡頭,延綿起伏的向遠方蜿蜒而去,大概是樹木繁的緣故,空氣覺異常的清新,沁人心脾,隻是這路卻越來越難走了。
不過這毫沒有我們的好心,尤其是徐和芳芳,兩個人看起來很興,一路上神狀態相當不錯,看什麽都新鮮。猴子在琢磨哪裏適合攀巖,但找來找去,似乎也沒有什麽理想的地方。
陳老師和那兩個朋友,一直在聊著什麽。那兩個朋友似乎是學日語的,有的時候能聽到他們用日語在悄悄的流。大概是學日語的緣故,覺這兩口子的氣質確實有點像日本人。
隻有胖子看樣子早習慣了這裏,躺在座位上都快睡著了。
我也看著這一路的風景,心似乎好了許多,隻是沒有想到,這一趟看似普通的出行,其實並沒有那麽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