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亦信的話後,郝一墨白了席昉一眼。席昉一臉無辜,歎了口氣,自己也不想那麼稚的,只是這趟出門真的蠻無聊的。要不是看在錢多多的面子上,他早就掉頭走了。
率先走進了其中一條巷道,錢多多回頭說道:“都別吵了,我們就快到了。我們要找的是四巷四單元,快幫忙看看門牌號。”
眾人這才重新打起神來,走在髒的巷道裡,小心腳下的坑和垃圾,一邊看著那些破舊的房子門上的門牌號。這些房子都是廢棄已久的了,整條村裡一個走的人都沒有。第一條巷子沒找到,錢多多又拐進了另外一條巷子。不一會,他停下了腳步,指著一個門牌興的說道:“到了,就是這裡!”
錢多多停下來的房子有著扇棕的雙開木門,上面的油漆已經掉了七七八八了,門下面的木頭已經被蟲咬爛了。上面的門環是個生鏽的鐵獅子。在昏暗的黃昏照耀下,門梁上的鐵門牌上赫然寫著“四巷四單元”。
“我的錢爺啊,這是啥破地方哦,你確定那個人就住在這裡?”席昉指著水泥地裡長出來的厚厚青苔,門兩邊散落著一些塑料瓶子袋子垃圾,不可置信的問道。
郝一墨也不由得捂上了鼻子,有濃重的黴味從房子裡散發出來。
錢多多自己也沒來過,看到這荒涼的場景,心裡也有點打退堂鼓。但是他明明聽的很清楚,綠就是給了他這個地址,這個地址就像烙印在他的腦海裡一樣,不可能有錯的。看著眾人不相信的眼,他突然有種很想證明自己的沖,於是手出去拉了鐵獅子上的圓環,叩了叩門。
木門發出了沉悶的聲音,沒有人應門。
席昉看錢多多一副慢條斯理的樣子,也急了起來。這木門擺明就是一拉就開的那種。於是,他側過子錯過了錢多多,手拉開了右邊的木門。
錢多多正想開口勸阻席昉的時候,突然就看到了木門拉開之後出了一道鐵閘門。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席昉又把左邊的木門給一把拉開了。這下,一道嶄新的鐵閘門出現在了他們眼前。裡面嶄新的鐵門和外面破爛的木門形了鮮明的對比,仿佛木門只是一種障眼法。
鐵閘門上嵌著圓形的鐵鎖,鐵鎖看上去並不老舊。鐵鎖旁邊是一個凸起的門把。這一切都非常的稀松平常,除了門把上用繩子綁了一把鑰匙掛在上面,顯得非常奇怪。
哪有人家把自己的鑰匙放在門把上的,那不是在邀請別人進來自己家裡嗎?那要這把鎖有什麼用?
錢多多吶吶的說道:“難道主人家出門忘記拿走鑰匙了?”
席昉指了指掛鑰匙的繩子說道:“你看這繩子打結的地方都已經有點發黑了,證明這鑰匙已經綁在門上很久了。難道意思是長期邀請別人來家裡做客?你這個朋友是什麼來頭啊,真是古怪的要。”
錢多多了鼻子,表示自己也不知。
捂住鼻子的郝一墨想了想,說道:“可能是主人在暗示我們自己開門進去呢,開門試試看吧。”
亦信在郝一墨的旁點頭表示認同。
錢多多眼珠子轉了轉,說道:“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手拿起那把鑰匙,進了鑰匙孔裡面。轉了一下,鎖芯卻紋不。再試了一次,還是不行。連一把普通的鎖都不會開,他覺自己的尷尬癌好像犯了。
“這鎖,不了。”
“你力氣不夠大,讓我來。”席昉讓錢多多讓開,把鑰匙拔了出來,重新了進去。就在這時,席昉覺到手中的鑰匙有一吸力,將他的手牽引著把鑰匙往裡面猛地一捅,整把鑰匙全部沒了鎖芯裡面去。門鎖“嗒”的一聲響,門就吱的一聲開了道。
席昉一臉的錯愕:“這鎖要把鑰匙往裡面捅的,好像還有吸力,真是沒見過這樣的。”他看了一眼錢多多,說道:“你這朋友有點來曆啊,像你這種普通人還真的開不了這道門。”
錢多多笑了笑:“怪不得,我就納悶了,怎麼我開的時候沒覺到有什麼吸力啊。不過我那個朋友的確有點來曆。門開了,我們進去吧。”
席昉打開了房門,一個與外面完全不一樣的世界呈現在眾人的眼前。
昏黃的應燈亮了起來,一個幹淨的樓梯出現在他們眼前。樓梯設計黑白琴鍵的樣子,看起來非常的新奇。席昉走了上去,腳下的琴鍵降了下去,馬上發出了清脆的“哆”音,琴鍵中出了昏黃的亮點亮了他們腳下的路。
其他人看到這樓梯如此的新奇,也趕踏上了樓梯。幾個人不一樣的步伐將腳下的琴鍵陸續踩,發出了悅耳的琴聲和各種的燈,好像他們在五六的燈中聯手演奏歌曲一樣。
從小就學鋼琴的郝一墨非常喜歡,此刻只想把這座樓梯搬回家裡玩個痛快。這個鋼琴樓梯可以玩好多年啊,要是幾個通音律的人來一起玩就更好了。
“真是奇妙的地方!”不由得稱贊道。
走了兩層樓梯後,盡頭出現了個奇形怪狀的樹。樹的邊緣編織著的藤條,藤條上裝飾著碧綠滴的樹葉。了一下,這藤條和綠葉都是真實的,仿佛整個樹是活著的。大夥覺自己仿佛來到了花果的門口。
樹的中間波粼粼,乍一看是一個五六的漩渦圖案。湊近了看,才發現這個漩渦是流的,在燈的照耀下閃爍著奇異的芒。
走完鋼琴樓梯的席昉接著看到這個樹,被這個地方驚豔到了。他拍了拍錢多多的肩膀,稱贊道:“錢爺,沒想到小看你了啊。有這麼厲害的朋友,好像住在世外桃源的神仙一樣。”
被眾人鄙視著,鬱悶了一路的錢多多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他一臉的得意:“那肯定啦,都你們相信我的,你們還一路打擊我。現在終於知道要是不跟我來就會後悔了吧。”
“對對對,給你道歉好了吧。錢爺,現在請你帶路帶我們走進去。”席昉對著錢多多做了個請的手勢,雖然說著道歉的話語,但是語氣卻不是那麼一回事,反而像揶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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