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吻不是無聲的，更像是讓人忍不住想要進下一步的催化劑。

很快，林湘失去了主導地位，兩個人再次換了位置，也進了正題。

持續了很長的時間，久到林湘以為牆上的時鐘本來就是搖晃的，櫃子上的擺件也本來就是搖晃的……

期間，電話響了兩次，第一次被林湘掛了，第二次被夏年直接關了機。

“夏總……你不該是個對工作……如此態度的人……”林湘咬著牙，費力地說出了這麼一句相對完整的話。

“凡事，都有例外，正好有了這麼個例外。”

林湘閉著眼睛，零零散散聽完了夏年口中這句話，心緒早已飛出時空。

時值傍晚，倦鳥歸巢時分，終於一切歸於平靜。

林湘躺在床上，大汗淋漓。

夏年已經洗澡去了。

在想，夏年這是已經上了吧？至，是喜歡的吧？

從小就是一個自信的人，一直不理解為什麼孩子會不自信。

但是這一刻，好像懂了。

麵對有些人，你就是會變得不自信。

林湘想著，努力翻去找自己早已不知下落的服，左邊冇有，右邊也冇有……

服都哪裡去了？

正在納悶，夏年突然從浴室裡走了出來，上的還在往下淌著水珠。

林湘眨了眨眼睛，問他：“你服不……”

夏年直接走過來，彎腰把抱起來，往浴室的方向走：“替你洗一洗。”

一分鐘後，林湘躺在浴缸裡，看著夏年，儘管已經以為自己的眼神足夠坦然，但還是忍不住有了片刻的閃躲。

隻是冇想到，倒是夏年先開了口：“還有多久畢業？”

林湘鼓起勇氣，朗聲反問：“怎麼了？要娶我啊？”

夏年沉默了片刻，用巾替林湘拭著，道：“你今天那個電話，整個公司的人都聽見容了，你該對我負責。”

林湘以為自己聽錯了，眨了眨眼睛，抬手掉自己眼邊的水珠，看向夏年，像是要他再說一遍。

夏年頓住了，冇有重複。

林湘坐不住了，勾住夏年的脖頸，笑道：“是不是要娶我？不需要畢業，隨時都可以。”

夏年開口：“夏時和舒淮，父親已經開始替他們籌備婚禮了。”

林湘嬉笑著，在溫的燈下，在氤氳的水汽裡，得彆有一番風，欣喜開口：“正好啊，一起！”

夏年瞇了瞇眼睛，漫不經心垂眼看了看林湘因為激而浮出水麵的子。

林湘到了新的一危險將要降臨的氣息，趕沉水裡，喃喃道：“你出去吧，我馬上洗好了……下次下次，真的不行了。”

開了葷的男人，實在可怕。

是真的招架不住了。

……

……

城市的另一邊，夏時和舒淮已經在外麵玩了一下午，回家的路上，舒淮走不了。

“腳痛。”舒淮開口。

夏時看了看，問：“你在跟誰說？”

舒淮訥訥開口：“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