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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霸女神超給力》 第2200章 打她一巴掌

在這種事上,雲畫當然不會客氣。

立刻就跟著陳恩年去監控室看監控。

只是這件事暫時還沒有跟季長卿和談鄭越說,他們先找找看。

在紫荊大酒店這種地方,又是在今晚這個重要時刻,安保絕對會非常嚴格,兜兜不可能隨便丟了。

如果是迷路了,也肯定是在樓上,甚至就是在這一層,不會走遠,去看看監控就知道了。

然而,雲畫和陳恩年纔剛到監控室,談寧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兜兜找到了!”談寧道。

雲畫立刻就鬆了口氣,趕邊的陳恩年說,“不用看了,人找到了。”

代了這麼一句之後,雲畫才又對著電話說,“你說話不方便,我這就過去,你現在哪兒?”

“在化妝間。”

化妝間?

雲畫立刻就皺眉,看向了陳恩年,“化妝間在什麼地方?”

陳恩年顯然也是一愣,“兜兜跑去化妝間了?怎麼過去的?”

“不清楚。”雲畫說。

陳恩年點點頭,“我帶你去化妝間,化妝間的位置距離我們剛纔所在的位置有些遠,兜兜只是去上個衛生間,怎麼跑那麼遠。”

雲畫沉默著,也覺得奇怪,又有些擔心。

兜兜這小傢伙從來都不給人添麻煩的,更不會胡跑,尤其是在這個不悉的地方,又是來參加宴會的,他肯定不會胡跑的,那他怎麼會跑到遠的化妝間?

化妝間,顧名思義,就是用來化妝的地方,而在訂婚宴這種場合,需要用到化妝間的肯定不是前來參加訂婚宴的嘉賓,而是訂婚宴的主角,男新人。

難道說兜兜是看到薄司擎,所以跟著薄司擎去的化妝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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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畫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也就不多費腦子了,反正過去就會知道。

雲畫和陳恩年一起過去的時候,薄司瑤就在門口等著,看臉好像不太好的樣子。

“瑤瑤。”陳恩年了一聲。

薄司瑤立刻擡頭,看到雲畫和陳恩年並肩走來的時候,薄司瑤趕快步上前攔住了他們。

“怎麼回事瑤瑤。”陳恩年問。

薄司瑤皺了皺眉,看向了雲畫,“你別擔心,兜兜沒什麼事。”

“那出了什麼事?兜兜人呢?”雲畫問。

薄司瑤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兜兜他不小心把李小姐的子扯壞了。”

雲畫愣住了。

陳恩年也難免皺眉,“怎麼會?”

薄司瑤搖頭,“的我也不太清楚,我跟談寧一起找兜兜,找到這邊來的時候,正巧聽到化妝間裡有靜,就過來看……李小姐很生氣,專門爲訂婚宴定製的禮服,襬的蕾被兜兜扯壞了。”

“真的是兜兜扯壞的?”雲畫問。

薄司瑤搖頭,“我沒看到,李小姐說是兜兜扯壞的,雖然我也有些懷疑。現在的關鍵是,李小姐很生氣,的禮服這會兒修補也來不及了,更換也不太可能……”

雲畫抿脣,繞過薄司瑤走向化妝間。

“畫畫,你等一下,別衝。”薄司瑤趕抓住了雲畫的手腕,“事可以解決的,禮服……也有備用的其他款式的,我去跟李小姐商量一下換一件,畢竟……畢竟訂婚宴纔是最重要的。再說了,就算是兜兜扯壞的,兜兜也肯定不是故意的,沒有必要跟一個小孩子計較。”

雲畫看著薄司瑤,搖頭,“不,小孩子並不是可以用來推卸責任的藉口,就算兜兜是小孩子,他也不應該扯壞別人的禮服,如果真是他做的,那麼作爲他的監護人,這件事我必須負責,我必須鄭重向李小姐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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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必要……”薄司瑤的臉很難看。

雲畫卻很堅持,“非常有必要。但如果不是兜兜做的,我作爲兜兜的媽媽,也一定會保護他,不會讓他被冤枉。”

薄司瑤沉默了,最終,默默讓開,讓雲畫過去。

陳恩年走上前來,握住薄司瑤的手,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苦笑。

“走吧,別擔心那麼多。”陳恩年道。

薄司瑤嘆了口氣,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跟著陳恩年一起,也在雲畫的後進了化妝室。

化妝室,談寧拉著兜兜的手,李清容上依舊穿著那件被扯壞了襬蕾的高定禮服,一臉怒容。

雲畫走了進來,第一眼先看向兜兜,確定兜兜沒事。

而後,走到兜兜的跟前,看著兜兜:“談天野,我希你能說實話,李小姐的服是你扯壞的嗎?”

兜兜抿脣,看著雲畫,“是。”

聽到這個回答,雲畫的心驚了一下,但相信兜兜,相信自己養大的兒子。

“有原因嗎?”雲畫問。

兜兜攥拳頭,小臉也繃得的,他的聲音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聽到在說媽媽壞話,我生氣了,就反駁了幾句,然後我要走,不讓,非要拽著我,把我從衛生間那邊拽到了這裡,我想要掙,想要逃跑,掙扎之間,就不小心扯到了襬。”

雲畫立刻擡頭,看向了李清容。

李清容倒是淡定的很,聽了兜兜的話,直接冷笑,“小小年紀就學會說謊,真是沒有一點兒教養。”

“我沒有說謊。”兜兜抿著脣,一字一句語氣堅定地說。

李清容呵呵一笑,“你沒說謊難道是我說謊了?真看不出來,你才這麼大一點兒,謊話就能說得這麼溜,平時沒練習吧,還是說今天這事兒,本就是你在家裡已經練習許久蓄謀已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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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兜兜氣得滿臉通紅,“我從不說謊!”

李清容勾了勾脣,“真巧,我也從不說謊。”

雲畫的眼神很淡,看向李清容,“李小姐,剛纔兜兜說了事的經過,如果你覺得兜兜在說謊,不如你也說說事的經過好了。”

李清容終於正眼看雲畫了,“沒什麼好說的,他是小孩子,就算說謊了我也不會跟他一般見識。不過呢,你作爲他的監護人,他做出這種事來,你是不是有責任?故意扯壞我的服不說,還滿謊言,這樣吧,你給我道個歉,今天這事兒就算完了,我穿備用禮服。放心,我也不會吧這事兒宣揚得人盡皆知的。”

“道歉?”雲畫挑眉,“怎麼道歉?”

李清容笑了,“也不用多麻煩,給我鞠躬道歉,說對不起,說你沒有管教好孩子,就可以了,是不是很簡單?”

雲畫笑了,“那請問,我爲什麼要向你道歉?”

李清容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怎麼,你也想跟你兒子一樣耍賴?不過也是,18歲未婚生子,上樑不正下樑歪,自己都沒有辦法以作則,又怎麼能教育好孩子,他沒教養也很正常。”

“李小姐!”薄司瑤的臉難看極了,“李小姐請你說話慎重一點。”

李清容看著薄司瑤,微微皺眉,“瑤瑤,你到底站那邊的?我跟你哥哥馬上就要訂婚了,以後我們纔是一家人。”

薄司瑤的臉很黑,“我們是一家人,但你也不能這樣……不能這樣說畫畫。”

“爲什麼不能?看看教出了什麼好兒子,我憑什麼不能說?”李清容趾高氣揚。

“砰!”

寧直接一腳,踹在了化妝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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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

化妝臺上一大堆的化妝品,被震得全都倒下,瓶瓶罐罐的,尤其是細高的瓶子,倒下又滾落,一時之間,到都是,相當

“你幹什麼!”李清容尖

寧冷冷地看著李清容,“我嗓子不舒服,懶得跟你廢話。你以爲兜兜是小孩子,就能隨便污衊他?我告訴你,今天這事兒想要調查清楚,容易的很。正巧,陳哥也在,這種調查對於陳哥來說不過是小意思,如若不然,淮一哥和凌南哥也都來了,他們正統刑偵出,經驗富。我他們過來。”

“……”李清容的臉微微一變,但還是著說,“隨便你誰,不管你誰過來,都是他在說謊,是他扯壞了我的禮服,他跟他.媽必須向我道歉!”

寧點頭,“很好,希你能一直到底。”

此時,薄司瑤拉了拉陳恩年的胳膊,陳恩年終於開口了:“李小姐,今天是你和阿擎的訂婚宴。”

“正是我們的訂婚宴,我才都追求完,費盡心思訂了這套禮服,可現在訂婚宴就要開始了,我的禮服卻被他給撕壞了!我要求他道歉有錯嗎?”李清容的聲音很是尖利。

陳恩年點頭,“我要說的不是這個。今天是你和阿擎的訂婚典禮,請到的賓客都不是一般人,這一點我相信你很清楚。這樣的一場宴會,首先要確保的就是安保。安保是我佈置的,你可能想象不到,在這種場合的安保有多嚴苛。”

“所以呢?”李清容皺眉。

陳恩年道,“所有公共場所都有攝像頭,無死角覆蓋。”

“你什麼意思?”

“李小姐是聰明人,還不明白嗎?”陳恩年笑笑。

李清容的臉卻瞬間就白了,“不……不可能,走廊裡怎麼可能有攝像頭……”

陳恩年目很淡,“不走廊裡有,這化妝間的外間也屬於公共區域,這裡一共又6個攝像頭,需要我爲你一一指出來嗎?”

李清容的臉已經難看得不能再難看了。

盯著陳恩年看了幾秒,那眼神簡直了。

最終,一咬牙說:“今天是我的訂婚典禮,我懶得計較那麼多,你們都出去,我要換服了!”

李清容這是服了。

的結果也不言而喻。

雲畫冷冷地看著李清容,“李小姐,剛纔你給我的話,我也同樣奉送給你,滿口胡言顛倒黑白,隨意污衊一個小孩子,我看你的家教太不怎麼樣了。既然不是兜兜扯壞你的子,那請你給兜兜道歉!”

這一次到李清容漲紅臉了,咬牙,“我就不道歉怎麼了?無論如何,我子就是他扯壞的!”

雲畫簡直被氣笑了,“李小姐,你這樣的家教,薄爺爺知道嗎?”

李清容的臉瞬間慘白,“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教訓我?還想跟薄爺爺告狀是吧,你也就這點兒能耐了,我告訴你,我就是不道歉怎麼了?有本事你去外面告訴所有賓客我冤枉你兒子了,讓今天的所有來賓都知道,你18歲就未婚生子……”

“啪!”

一記重重的耳

李清容的聲音戛然而止。

雲畫甩了甩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的手掌都要被震麻了。

李清容捂著自己的臉,不敢置信地看著雲畫,“你……你打我?”

雲畫冷笑,“這是你欠我兒子的。看在薄爺爺的份兒上,我不同你計較,這一掌,我們就算兩清,你要是再招惹欺負我兒子,信不信我會把你這張臉打豬頭!”

說完之後,直接拉著兜兜,又看向談寧,“哥,我們走吧。”

寧點頭,一隻手抱起兜兜,另一隻手牽著雲畫的手,走出了化妝室。

他們前腳離開,後腳化妝室裡就響起了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像是很多東西都被摔在地上的聲音,至於是誰摔的,那就隨便了。

“媽媽……”兜兜有些愧疚地看著雲畫。

雲畫偏頭看著兒子,“兜兜,不好意思,媽媽沒能讓向你道歉,是冤枉你了,我們兜兜沒錯。”

兜兜咬了咬脣,“媽媽你手疼嗎?我給你吹吹。”

雲畫笑了,“有點兒疼,但是肯定比我更疼。”

“對不起媽媽,是我惹事了。”兜兜有些愧疚,“我……我不該跟吵的。”

雲畫點頭,“確實,你不應該跟吵什麼,人呢,只能跟同類講理,你非要跟講理,豈不是在爲難自己?以後聽到就當沒聽到,犯不著和一般見識。就好像是,獅子會在乎兔子罵他嗎?”

兜兜重重地點頭,“我知道了媽媽。”

“知道就好。還有啊,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別放在心裡,也別生氣別難過,否則就得不償失了,懂嗎?”

“懂。”兜兜說著,又有些遲疑,“可是媽媽,薄……薄舅舅真的要娶這樣一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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