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本在被我也踹了一腳之后,終于起對我和樂瑤說道:“你倆這一邊踹一腳,夠對稱的啊,真是好默契!!......”轉而只對樂瑤說道:“大腕,聽我倆唱歌真的讓你很糟心嗎?.....其實,幾年前,我和昭經常因為接不到酒吧的場子,跑到這邊的地下通道唱歌,想想錢沒怎麼賺,倒遭了不路人的白眼!”
樂瑤瞪了羅本一眼,說道:“你們兩油條以前怎麼混的,管我什麼事兒。”
“是,是不關你什麼事兒。”頓了頓,羅本又向問道:“......你還記得咱們第一次在酒吧上麼?”
樂瑤好似想起那天的場景,面有些復雜,半晌才說道:“記得又怎樣。”
“那天晚上,我和昭就是在類似現在這個地下通道唱了歌,說來巧合,那天是我們最后一次在地下通道唱歌,因為昭覺得混不下去,他要去正兒八經的上班了......不過那天晚上我們沒賺到什麼錢,但還是決定去酒吧痛快的去喝上一頓酒,然后忘記這讓人絕的生活......對了,昭,當時我們手上攢了多錢?”
我回道:“沒攢出什麼錢,一共就600多。”
羅本點了點頭,道:“是的,當時我們是想攢些錢買midi設備的,不過半年下來,除去日常費用也就攢了600多塊錢,所以破罐子破摔,那天晚上我們就是準備去酒吧花掉這些錢的。”
樂瑤沉默半晌后回道:“但沒有想到最后用來給我這個素未謀面的人買單了。”
我接過話,說道:“也沒有全部用來給你買單,那天我倆也喝了不。”
樂瑤冷著臉,道:“所以,你們這兩油條,現在是來找我翻舊帳了?......行啊,要多錢盡管開口,老娘給的起!”
我和羅本對視了一眼,誰都沒有再開口,因為樂瑤的態度過于明顯,不想我們說起與有關的過去,再延了去想,或許已經明白了羅本的把戲,便阻止他繼續和自己去打懷舊牌和人牌。”
樂瑤見我們誰都不吭聲,不耐煩的從手提包里拿出了錢包,然后將里面的現金全部了出來,拉起我的手,拍在我的手上,冷言冷語的問道:“這麼多夠了麼?”
我有些錯愕的著......卻撇頭看著街對面還沒有完全消融的雪堆,而那一直沒有停歇的寒風,將服上的領和發一起吹,這讓我心中忽然一陣梗塞,我不喜歡看到站在冷風中弱的樣子。
羅本也許和我是一樣的緒,但已經付諸于行,將自己那件還算厚實的機車夾克了下來,然后披在了的上,又替將那凌的發別在了耳后,那清秀的面容終于呈現在我們的視線中,而那一直沒有摘下來的口罩,一點也不影響的麗。
羅本放輕了語氣對說道:“別任了,行嗎?......你知道的,我們已經在各自的路上越走越遠,以后我和昭真的不會再有機會還能來這地下通道,帶著對過去的緬懷,認真的去唱上一首歌了......但那段歲月在我們的上刻下了很深的印記卻是不爭的事實,因為我們曾經一起苦難過,包括你......”
樂瑤這次沉默了很久,回道:“我求你不要再和我玩煽了,行嗎?算我求你了......我現在心里真的很梗,很煩躁!”
羅本拉著樂瑤,讓坐在了一張長椅上,說道:“我一直認為音樂是復雜世界里最好的治愈,所以煩躁了就聽我們唱一首歌吧......為你寫的歌。”
樂瑤低著頭,看似沒有理會,卻已經做好了聆聽的準備,否則以的個,早就甩手走人了,怎麼會理我和羅本這兩油條。
羅本打開琴盒,從里面取出了那把價值不菲的吉他,稍稍彈了個前奏后,點上一支煙,笑著低聲向我問道:“昭,你信命麼?......我們最后一次在地下通道唱完歌,遇到了眼前這個人,這些年,我們在各自的領域走了這麼遠,想回過頭來到這里懷舊,眼前還是這個人......我總覺得的出現是一種暗示,也許再過上很久,會了解的出現到底暗示了什麼,但現在我還沒弄懂......”
羅本的話好似提點了我,的出現的確像是一個暗示,而到底暗示了些什麼,在這有限經歷過的歲月里,暫時還弄不清楚,但我堅信,時間一定會撥開一切迷團,給我們一個真相的......
在一陣沉默的思索后,我終究也沒有回答羅本問我是否信命這個問題,只是對他說道:“唱歌吧.....等等,吉他譜再給我看一遍。”
羅本又將那張已經皺的紙遞給了我,我快速的記憶了起來,而這個過程里,樂瑤并沒有表現出不耐煩,只是有些失神的看著我擺放在地上的那把吉他,而誰也不知道在此刻想了些什麼。
我終于將那張記錄著吉他譜的紙放進了自己的口袋里,點頭向羅本示意,可以開始了......
羅本掐滅掉手中的煙頭,在我之前進到了節奏中,我在隨后也跟了進去,下意識用一種溫暖的聲音唱道:“這首歌只唱給你聽,用我最好的心靈......你就像花朵般麗,卻從來都不畏懼風雨,在我黑的眼睛里,永遠都會有你的影,每當天空雨綿綿,我總會想起那段時間,不知道多個夜未眠,只因為你的出現......”
唱著,唱著我和羅本便都有了緒,我們的聲音參雜著太多與相時的緒,于是變的不像在唱歌,而是在講一個聽的故事,瞬間便吸引了路人的目,漸漸向我們這邊靠攏,聆聽著.....而在歌曲結束時,我才好不容易在人群中找到了空隙,看到了雙手掩面的樂瑤。
已經有路人將錢扔給了我們,也終于有人認出了羅本,在興之余,與他要著簽名,羅本應付著.......無人問津的我,好不容易才從人群中了出去,來到了樂瑤的面前,一陣極其的安靜后,的緒終于失控,蹲在地上哭了起來,用手捶打著我,卻因為泣說不出一句話,而我就這麼一言不發的任捶打著.....
盡管羅本被譽為搖滾新教父,在業有很高的聲譽,但對于大眾來說,搖滾畢竟是小眾音樂題材,而羅本也只是剛名的新人,影響力不可能和樂瑤這種人氣星相比,片刻之后,圍觀的人群,便因為我們不再演唱,天氣又過于寒冷而漸漸散去,現場恢復了些安靜,可樂瑤的泣聲卻更加的清晰了,直刺進我心中最的地方......
羅本來到我和樂瑤的邊,說道:“這首歌是我寫給你的,做《和你在一起》......其實,我們都很喜歡你,喜歡和你在一起時的覺,也不會忘記那段一起走過的灰歲月!”
樂瑤起用手去撕扯著羅本的領,哭泣著說道:“你們為什麼要這個樣子呀......為什麼總是讓我哭的這麼難過......我又為什麼總是這麼沒出息的哭......因為我恨昭,恨他和你唱了這首.....這首破歌!.....我一點都不喜歡,你們.....這兩臭油條!”
樂瑤哭的不能自已,卻忽然抱住了羅本,趴在他的肩上,好似找到了依仗,哭得更撕心裂肺了......而我的心,也在的哭聲中,碎了!......甚至質疑,羅本用這種溫的手段,去打這個在此時看上去那麼可憐的人,到底是不是一種低劣的錯誤!
也或者,這并不是錯誤,只是我們三人之間一直積在心里的復雜,恰巧被羅本用這種方式宣泄了出來,且不說我和樂瑤那復雜的,單論羅本與那純粹的友誼,也是娛樂圈里的一段佳話......我們之間是有真實的,只是缺了一種像現在這樣的表達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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