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駿馳拉拉就是一通說,蘇可可都沒上話,虧他還來了句,“大師,你怎麼不說話?”
“大師,你是不是不記得我了?當初我們在國天香會所見過,就是我帶你進去的。
我沒想到你真是個大師,你說我有之災,我當晚真的就出事兒了。大師,你給我的那個護符很管用,我覺得就是那護符救了我一命,要不是家里幾位長輩不信這個,我肯定提到你,你就是我的大恩人,我爸媽的大恩人,畢竟他們就我一獨苗……”
秦駿馳一個人噼里啪啦說了大堆,說著說著似乎意識到什麼。
他猛地看向吳宗柏,滿臉的難以置信,“等等,你怎麼跟吳助理在一起?天啊,你該不會真的跟我四叔上——”
吳宗柏面無表地打斷他:“大,你想多了,蘇小姐現在是四爺的保鏢。”
“扯犢子的保鏢啊,就我四叔那種格,能讓一水靈靈的小孩給他當保鏢?唬我呢你!”
雖然這孩兒穿了一黑西裝,打扮得很干練,看起來很像那麼一回事,但他小四叔是誰啊,他自個兒就能干翻一群人,平時養的那一群高馬大的保鏢大多數時候就跟吃干飯的一樣,本用不上,所以他怎麼會再招一細胳膊細兒的小丫頭當保鏢?
不會保著保著保床上去了吧?
天啊!秦駿馳抱頭,震驚之后心虛不已。
他自己玩歸玩,可不想拉小四叔下水。
要是被老爺子知道,準得打斷他兩,讓他再也不能出去鬼混了,還有月湘姐那里,他也沒法代。
吳宗柏繼續微笑,“大,你真的想多了。”
不怪秦駿馳想多,蘇可可現在的妝容多了一人的嫵,秦大又是個風流人,在他看來,人上多的那一風,多是已經經了人事。
蘇可可雖然不知道兩人之間在打什麼啞謎,但還是順著吳宗柏的話道:“我現在的確是你四叔的保鏢,為期一個月。”
“行,我信大師的話,大師說是就是。”
上說著信,心里卻不信。
不管了,這長在他小四叔上,就算是他把人帶到跟前的,那也是他小四叔自個兒管不住那條多余的兒。
說實話,秦駿馳驚恐震驚心虛之后還有些竊喜,讓他小四叔離了老男的行列,這也算他功德一件,就是有些對不住月湘姐。
不過,男人嘛,誰結婚前還沒有點兒史。
爺爺啊爺爺,您老終于可以放心了,我小四叔他沒病,好著呢!
秦駿馳笑瞇瞇地對蘇可可大師說:“這里人多眼雜,來來,大師,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敘舊。”
說完,他拉起蘇可可的胳膊就往外走。
“我不能走!我要在這里保護你四叔。”蘇可可將自己釘在了原地,繃著臉道:“秦大,你我緣分已盡,沒什麼好敘舊的。”
“嘿,怎麼就緣分盡了?要不是我,你能為我四叔的‘保鏢’?不過你一大師為什麼要給我四叔當‘保鏢’呢,我要有你這本事,隨便給人算算命都能掙一大票,難道你純粹是貪圖我四叔的?”
蘇可可:……
“吳助理,人我先帶走了啊,你跟我四叔說一聲。”
“大,這……不太好。”吳宗柏上前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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