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海眉醒來就發現放在寫字臺上的紙被了,下了床,趕過去看,不由得笑了,小猴子吃桃的圖標被打了一個勾,看來是沈東遠勾的。
收分配的也改了,自己提高了一的收,上面的計劃安排中,銷路的方向打了幾個問號,他則在后面寫了三個字‘別擔心’。
不彎起角‘別擔心’麼,這樣的安還真有。
不過他的字寫的好,很有勁,每一個都力紙背。人家都說字如其名,這話說的一點都不錯,他的字和他的人一樣,很帥。
出了房間,沈東遠娘倆正在院子里說話,趕鉆進廚房準備燒水做飯。
咦,灶間里的火還沒有熄滅。
沈東遠進來了,“豬食燙了,直接做飯就行了。”
朱海眉嗯了一聲,點了柴火燒火,沒有想到沈東遠竟然沒有出去。
“你的計劃我看了,好,要是沒有本錢,我給你。”
朱海眉愕然,“你不反對我們做這個?”
沈東遠淡然一笑,“這有什麼好反對的。”他相信的眼,相信的能力,比如去工地上賣飯,比如給他帶的藥,拋卻從前,最起碼最近沒有幾件讓他失的事,所以他愿意支持這麼做。
更何況,現在不比從前,國家政策松,逐步實現市場經濟,也沒有必要再害怕。他的津太了,想要肩負起這一大家子的生活,很顯然,比較艱難,既然現在有賺錢的辦法為何不用?
這一次如果沒有,恐怕母親的就要耽誤了,如今他回來,在家亦如在江城一樣,很勤快。若說讓他現在去接,或許有點快,但是現在的做法,值得他去尊重。
朱海眉簡直寵若驚,心不可抑制的激起來。
“我高中時候有個同學,他爸是供銷社的社長,去年我還見他來著,銷路你們別擔心,左右黃桃也快了,大不了我再續上點假,幫你們理完了再走。”
“只靠一家供銷社咱們估計很被吧。”對銷售沒有很大的信心,這個東西不像吃飯一樣,是餐餐的必需品。罐頭是可有可無的東西,一般走親訪友、看病人才會用到。黃桃一錢就能買二斤,誰會花上一兩塊錢去個罐頭吃,再好吃,手里也得有閑錢才行呀。
“那你有什麼好法子沒有?”
看著他希冀的眼神,躊躇道,“我在想,咱們要是有親戚在大型工廠里有當領導的就好了,中秋他們不是發福利,咱們去跑跑,估計就容易了吧。”
沈東遠眼睛頓時亮了,毫不掩飾的贊嘆道,“真沒有想到你竟然這麼聰明。既然有想法那就做吧,免得被別人捷足先登。你想的企業的辦法很好,我去聯系聯系我那幾個高中同學,看他們能不能幫上忙。”
自從重生認識他以來,從未聽到他贊嘆過,他這麼一夸獎,饒是自己臉皮再厚,臉上都不由得熱了起來,更何況還有原主在無比的激。
“對了,謝謝你給我拿上的藥,不僅救了戰友的命,而且讓我們十分順利的完了任務。”
說起這個朱海眉倒沒有多吃驚,“完了就好。”
沈東遠看不接這個話茬,反正自己心中有數,就沒有再提什麼。后面來的人果然是一號,這一次不僅把一號抓獲,立了功勞,而且陳重安因為藥使用及時,止住了流,并且傷口沒有發炎,沒有任何生命的危險。
他坐火車回來的之前還收到首都軍區的電話,說陳重安已醒,十分謝他。
其實他最想謝的人是,若不是的那句,‘我知道你討厭我’,說不定,他就會放棄繼續蔽,而是選擇救陳重安的命了。
連續幾天沈東遠都一直往外跑,聯系從前的老同學。
朱海眉在家也沒有閑著,先跑到玻璃制罐廠訂了五千個罐頭瓶,因為他們要的是特殊的罐頭瓶,瓶子的本就花了將近三百塊錢。
沈華蓮不為難了,說好的一家一半的本,這倒好,一下子就拿出來一百五十塊錢了,這往后難不還要去借錢?
朱海眉看出來的為難,“咱們不是說好了,錢你們可以先不用拿,用桃子來抵不就行了。 ”自己算過,買配料三百塊錢就能夠,做罐頭,肯定要雇人,做出五千個罐頭來,不加桃子的本,一千塊錢滿能夠了。
罐頭就是賣一塊錢一瓶,也能有三千塊錢的利潤,兩家能分一千五,不過前后一個來月的時間掙這些也不能算。
沈華蓮心中激,有什麼事多半都聽朱海眉的。
梅子婆婆害怕自己閨吃虧,不由得囑咐道,“我看你最近什麼都聽的,一個傻大姐,別被給騙了。”
沈華蓮說了前因后果,梅子婆婆不由得詫異,“現在有這麼好心,你別忘了,當初還把你手表搶走了?”
“都是從前的事了,再說現在不也好的,是吧,我看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別再疑神疑鬼的了。”
梅子婆婆一聽立刻不高興了,“你說你是我親閨,我是你親媽,你怎麼向著說話呢?”
沈華蓮道,“您別總覺得現在不好,您現在上用的鋼板都是最好的,醫藥費還是人家拿的呢。要是沒有變好,何苦從江城回來,還要看您的臉?”
“最好的鋼板也不是我讓用的,我又沒有說要手,再說那都是我兒子的錢,你別不的給我提這茬。”
沈華蓮無奈,“媽,您講點理行不行?”
梅子婆婆堅決的道,“花的再多也是我兒子的,我也不會激半分。”
沈華蓮見勸不也就作罷了,不過這八百多塊錢倒了梅子婆婆的心病。
沈東遠一回來,梅子婆婆就把他了屋里。
“我問你,你媳婦回來的時候,你給了多錢?”
沈東遠熱的厲害,先端了茶缸子,灌了一大杯水,“來的時候我出任務去了,哪會給錢?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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