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海眉相當無奈,大姑姐都說是商量著來的,婆婆還那麼較真,又不能說不是自己的主意,畢竟自己先提的‘黃桃罐頭’這四個字。
“媽,媽,這是春來的主意,您別對梅子生氣啊。”沈華蓮幫著朱海眉說話。
梅子婆婆冷哼一聲,“狗屁春來的主意,他們家自從在生產隊分了那片桃林好幾年了,我都沒有聽見他說做什麼黃桃罐頭,一回來,就開始做,你糊弄鬼呢?”
沈華蓮老實,也不敢和自家母親犟,只得央求道,“媽,您別管了行不行?”
“我問你,做罐頭,你婆婆公公,愿意不?”
沈華蓮不吱聲了。
梅子婆婆拐杖一拄地,“你公公婆婆那麼明的人,都不讓你們做,我和你爹不支持,別在家里搞這個。”
朱海眉忙道,“這個罐頭很好吃,要不我先做點您嘗嘗?反正這材料也買了也退不了,是不是?”
“你們這是在割資本主義尾,小心把你們逮進去。”
一句話說的朱海眉想笑,大姑姐沈華蓮臉卻白了起來,“娘,您提這個干什麼?”
氣氛頓時低凝起來,梅子婆婆咳嗽兩聲,轉回了屋里。
咦,這是個什麼況?
朱海眉可不管他們這一套,等黃桃催的差不多了,就開始試驗了。
洗桃、削皮、切塊、舊著昏黃的燈,一個人坐在廚房的灶間,一點點的收拾,喜歡極了現在做東西的這種心,靜謐的、安穩的、拋棄了一切的雜念,又是幸福的。
桃子做好了,放進鍋里添上水,放好料,記錄上用料的多,開始點火,慢慢的熬制。
里屋里梅子婆婆卻和沈有生嘀咕,“又在瞎搗鼓,這黃桃是不值錢,蜂冰糖的多貴啊,竟花大小子的錢。”
“你這心干啥,哪回做飯,你不都說瞎搗鼓,哪次又不好吃了?”
“我說你,怎麼向著說話?”
沈有生了鞋上床,“我誰也不向,誰不想奔著好日子過,春來他們兩口子不也是想過上好日子?”
“過上好日子?你忘了,要不是廣志執意去販賣,蓮子也不至于嫁到春來家去,那麼厲害的公公婆婆,能有好日子過?”
“你看你這人,好好的提這個干什麼,春來這不是對蓮子好的,那是和廣志沒緣分,往后別提這茬,要是春來知道了,怎麼看蓮子?”
沈有生雖然有時候老實,但是在事上也不是含糊人。梅子婆婆自知說錯了話,也不敢再言語了,出去看了一趟梅子,囑咐,弄完把灶間收拾好,自去睡了。
朱海眉一大早醒來就去看黃桃,不由得皺了眉,黃桃經過一夜的浸泡,沒有上,是素不行?
用筷子挑起來一塊,咬了一口,味道可以但是甜度不夠,湯的粘稠度也不夠,還得改進。這樣的黃桃自己吃可以,賣相不太好看。
先盛了一小碗出來,剩下的重新蓋好,等大姑姐來了,再給看看。那一小碗的罐頭是給婆婆吃的。
站在婆婆邊,“怎麼樣?好吃嗎?”
梅子婆婆臉一拉,“什麼東西用蜂泡了不好吃?”
朱海眉立刻抑郁了,得了,指著他們給提供味覺的意見看來是不能夠了。
下午王春來帶著沈華蓮開著拖拉機興沖沖的來了,“弟妹,看,這瓶子行吧。”
還真行,一大籃子的玻璃罐子,還帶著鐵蓋。
“這是在哪買的?”
王春來得意道:“臨縣一個玻璃罐廠,我先買了二十個,五分錢一個,讓你先看看,行的話咱們再去訂。”
朱海眉拿起玻璃罐子仔細看了看,就是那種老式的厚玻璃罐子,形狀是普通的上下一致的圓柱形,“玻璃廠能不能做出別的形狀來?”
“這樣的不行?”沈華蓮說道。
朱海眉拉著去看黃桃罐頭,沈華蓮一臉驚喜,“做好了?”
“還不行,也不太好。”
沈華蓮沒有見過黃桃罐頭,沒有比較,自然不知道什麼樣的是好的,什麼樣的不好。
朱海眉挑起來一塊,“來嘗嘗,怎麼樣?”
沈華蓮小心的咬了一口,只覺的滿香甜,連聲說好吃,王春來跟著進來,也嘗了一塊, 贊口不絕。
朱海眉心里嘆了口氣,他們還是第一次吃到罐頭,覺得好吃很正常,如果要改進味道,還是得靠自己。
王春來連著吃了四五塊才做罷,“弟妹,做的太好吃了,咱們那罐頭瓶子不行嗎?”
“你看桃子基本上都是一分為二的,最好做那種寬肚的瓶子,那樣的瓶子放的多,這樣直來直去的放的。”
王春來恍然大悟,確實是這個理。
“要不我跟你去趟罐頭瓶廠問問?”
王春來連連點頭,“好啊,好啊。”說著轉頭對沈華蓮道,“真沒有想到咱們那罐頭可以這麼做,要是早知道可以這麼做,我早就讓你過上好日子了。”
沈華蓮似乎有點害,“在梅子跟前說這些干什麼。”
朱海眉微微一笑,裝作沒有聽見,“這罐頭還得再加工,還有姐夫,你得問下罐頭瓶廠有沒有罐頭瓶蓋的工,要是有的話,咱們也買上幾個,要不然人家把罐頭買回去就壞了,這也不像話。”
王春來連連點頭。
朱海眉調整了蜂、冰糖的用量,又去了水的用量,罐頭的湯才濃稠起來,只是還是不太好看,素不敢多用。不能為了自己的利益,去做危害人的事。
還是梅子婆婆說道,“這桃還沒有,本就不黃,你催的也不行哪,就是不好看。”
朱海眉恍然大悟,轉向婆婆毫不掩飾的贊揚,“媽,您說的真對,姜還是老的辣。”
很顯然,梅子婆婆太不適應這個套路了,拄了拐杖,串門子去了。
也想開了,老頭子說的對,這個媳婦固然不喜歡,但是也改變不了就是大兒媳婦的事實。更何況當初所有的人都反對,就一個人愿意,堅持把娶進門來。
“你救了我媽咪,我們讓她以身相許。”看著麵前這對酷似自己的龍鳳寶貝,霍景琛狠狠咬牙,“你們媽咪是誰?”小寶貝雙手插腰:“怎麼?你連自己有老婆有孩子的事都不知道?”五年前的一場設計,她被迫爬上他的床。五年後,他冷冷逼近:“偷了我的種,還敢對我始亂終棄?”大家都說霍少權勢滔天、高冷神秘,一轉眼就把妻子寵成了公主。“爹地,媽咪把影後給打了。”男人心疼的摸著妻子的手,“把手打疼沒?”“爹地,有人想包養媽咪。”“廢了他的第三條腿。”“爹地,我同學說,你和媽咪在鬧離婚。”“告訴他們,每天晚上,我和你媽咪都睡在同一張床上,替你們生妹妹。”
“放開我,不要……不要……”她哭著喊他救命。“不,我要你……”那一夜,她醉得朦朧,他一夜索取,不知厭倦,她不知身上的男人是誰,她迷失了方向,是熟悉的他,還是陌生的男人?生日表白,她走錯房間,竟和撒旦一夜溫存。為了尋她,他拍出她的半裸廣告,轟動全城。一紙契約,她成為他的女人,當她貪心淪陷於他時,卻原來,她不過是他尋來的替身,他的心上人再次回歸,她傲然轉身離去。數年後,當她懷著身孕,挽著另一男子出現在他麵前時,他再次出擊,她卻風輕雲淡一笑,“葉先生,game over!”。。。。。。我一生最大的幸事是,那一年,那一天,那一刻,我遇見了你。我一生最不幸的事是,我曾傷害過你。我的不幸和幸運,都和你有關,正如我的人生,你願意原諒我的不幸麼?——葉非墨。 …
三年前,她因愛入魔,不惜一切嫁給了他。卻不曾想,這段婚姻,自此成了他折磨她的手段。“懷孕了?去打掉吧。”她兩度懷孕,卻兩次都被無情流產。而當他念念不忘的初戀回歸時,他又一紙離婚書,丟在了她的臉上。“她回來了,你該滾了……” …
“娶我。”晴天做過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誤惹上了霍少城,還逼他娶了她。從此,她的人就被印上了霍少城的私有標簽。逛街時,“霍太太,先生已經把整個商場包了下來,”跟朋友吃飯時,“太太,先生有交代,本店不得接待你與其它異性用餐。”生氣時,“太太,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