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之下的眾英被嚇壞了。
二十八個人。
最低修為是五階武修。
最高修為就是涂這個八階武修。
這麼多人圍攻一個五階武修居然都圍攻不下來。
他們驚愕之余,更多的是恐懼。
同時,對于陳非施展出來的武技也是驚嘆不已。
武技分為初級、中級、高級、地級、天級、圣級和神級。
開武學院傳授給學生們的,最多也只是高級武技。
而且是高級武技中比較普通的。
就這,英們練得都很是吃力。
陳非所掌握的追龍拳,那是曾經的武皇級強者拳皇的名絕技。
本就是天級武技,而且是天級武技中最為頂尖的一種。
陳非雖僅僅掌握了不足百分之三十。
對付這些人已然綽綽有余了。
更何況,他練習的是天罡訣。
在這套全書最強功法的催下,追龍拳發揮出的威力比普通功法強了十幾倍。
于是令不足百分之三十的掌握度,生生打出了百分之五十的效果。
若陳非將天罡訣練到巔峰,追龍拳再掌握百分之百。
那麼同階之下,他都可以完同樣使用追龍拳的拳皇!
“這家伙現在就這麼厲害,要是修為再高,我們全都不是對手,到時候,他一定會找我們報復,大家不如加把勁兒,在這兒把他給做了!我們這麼多人,學院不可能為了他一個人來責罰我們!”
涂開始扇起一眾英。
緒激昂之下,英們已經無力自我思考。
涂這麼說,他們還真就這麼去想。
一時間,二十八個英全都使出了自己最強的絕學。
如果他們是有章法有陣法的配合,陳非恐怕真不是他們的對手。
可這些人全都是自己打自己的。
時常因一些人的招式阻擋了其他人的招式。
以至于他們再努力,也沒能將人數優勢發揮到頂。
加之陳非上一些地方被玄龍噴到。
便是那些武技打在這些位置,陳非也毫無反應。
這樣一來,英們不知打不傷陳非的原因,心中漸漸出現怯意。
被自己人擋得束手束腳,心里再生出怯意,一時間眾英倒被陳非打得手忙腳。
本想出來幫忙的拳皇,看得暗暗心驚。
丫的,自己這個徒弟也太牛了吧?
照這麼打下去,要不了多久,這些廢就都得躺下了,自己就沒有出場機會啦!
好容易找到這麼個出手機會,不用豈不是浪費了?
“小子,看我不弄死你!”
涂兩眼通紅。
不僅是因為自己修為高過對方卻還打不過的氣憤。
更是因為眼看著蘇那大人卻不到的激。
他將一直沒有使用的短刀出。
“小子,今天你死在爺的瑕級霸砍的刀技之下,也算你走運!”
喊罷,短刀上帶著恐怖的靈氣自下而上揮出。
其余英們都見識過涂的瑕級霸砍刀技,知其威力之大,便急急向兩側閃躲。
但仍不忘從左右出手攻擊陳非,以牽制陳非的反擊。
就在此時。
陳非突然放出一極其強大的力量。
強大到,陳非的瞬間修為似乎已經突破了武師級境界。
涂的刀還未接到陳非前半米,就被這強大的力量給生生彈了出去。
除他之外,其余二十七名英也一個沒能跑。
個個到力量的沖擊。
二十八人向后倒飛,猶如平靜湖面投下一顆炸彈時嘣起的水花。
眾人紛紛摔倒在地。
所有人都捂著口并口噴鮮。
遠的蘇已然看傻了。
那力量從哪兒來的?
也太恐怖了吧?
會是一種?
這難道,就是陳非所說的那個辦法?
他上到底還有多啊?
陳非看著倒地重傷的英。
意識里對拳皇問道:“師父,你這是做什麼啊?我又不是打不過他們!”
“徒兒,為師剛剛是有些焦急,他那瑕級霸砍刀技剛猛霸道,還毫無章法可言,我怕他傷到你啊!”
拳皇老臉通紅的胡扯道。
他明知涂等人傷不到陳非。
可要再不出手,這等機會就再難尋得下一次了。
反正自己只是個魂兒,臉紅不紅的,陳非也看不到。
“唉,好吧,反正我的追龍拳也試驗得差不多,他們都沒死,我跟院長也算有個代,不過師父你使用了魂力,又消耗不小吧!”
陳非關切道。
拳皇心中大安。
徒弟還是很關心自己的嘛!
他嘿嘿笑道:“徒兒你放心,對付他們,還不至于我用太多的魂力,而且你在這里修煉,用不上一天,這些消耗就恢復得差不多了!”
“那就好。”
陳非退出跟拳皇的意識通。
笑地低頭看著眼前這些人。
他不笑倒好,這一笑,嚇得眾英強忍著疼痛也不住后退。
“陳、陳非,我們可都是院英!而且我還是有資格參加青龍宗傳承弟子爭奪的,你敢對我們做什麼,學院一定不會放過你!”
涂表面強,實則心里慌的一批。
“你打我朋友的主意,這件事若傳出去,你這英,還當得嗎?”
陳非冷笑道。
“你!你們兩張,我們二十八張,難道學院會信你而不信我們?”
涂滿眼的不信。
“也是啊,你們這麼多人,這麼多張,我很容易說不清啊!那不如……”
陳非看著涂等人,手指在自己的脖子下方做了個橫劃的手勢。
“你要干什麼?”涂等人被驚到了。
“不如,你們全閉,我們兩張就能說得清了啊!到時,我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也用不著多費口舌!”
陳非一臉凝思狀道。
“不不,我們都是赤炎市有頭有臉家族子弟,你殺了我們,等于同時向二十八個家族宣戰!就算你手再強,修為再高,你敢以一己之力對付這麼多個家族?”
涂的思路突然變得活躍起來。
他這威脅的理由,讓一眾英不住跟著點頭。
“也對,有些道理。”
陳非微微點頭。
涂等人正要松下一口氣時。
陳非又“咦”了一聲道:“你們二十八個人互毆,最后同歸于盡,跟我有什麼關系呢?你們說,學院是相信能一打二十八的我的話,還是為了你們這些死人而得罪我呢?”
說著,他的目又落在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