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我們找對了。”祝鴻文也帶著驚喜的說了一句,是不是真的驚喜,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
“鴻文,我要去見妃……”熊琪華完全忘記了和祝鴻文之前商量好的事,就要衝向紀妃。
祝鴻文連忙拉住了熊琪華說道,“琪華,我也盼你能早點見到妃,可是現在妃和那個寧小城在一起。兩人關係顯然很切,我肯定那寧小城已經將我們的事說出去了,你不去見妃還好點,一旦你去見妃,那可能將會造你們母以後再無想認的機會了。”
說完,祝鴻文覺得還不夠,又補充道,“這個寧小城詐狡猾,他能和妃在一起,肯定是花言巧語欺騙來的。我們在大安森林讓他傷了,我肯定他會將你和我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一邊,甚至詆譭的不能聽。”
“那怎麼辦?”熊琪華臉蒼白,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了。
“琪華,你不用擔心,就按照我們之前商量的來,現在我們先跟蹤妃,看看妃住在什麼地方。然後等妃和寧城分開的時候,我們再去尋找妃。”祝鴻文沉穩的說道。
“可是……”熊琪華語氣已經緩和了不,“那寧小城看起來也算是不錯,不但出手厲害,而且還得到了神風學院的核心弟子份,前途明。我覺得妃跟隨他一起,也是不錯……”
在寧城最初窺探了和祝鴻文私人之事後,心裡只想殺了寧城。可是現在看見紀妃和寧城關係切,又有些猶豫起來,不知道自己殺了那個寧小城後,妃會不會很是傷心。同時在心深,寧城還是可以配得上自己兒的。
“琪華,你還是太善良了。表面上看起來不錯的人何止萬千,不要說那寧小城去參加初賽的筆試,資質肯定不行。就算是寧小城資質可以,他這種猾之人和妃一起,最後傷的還是妃。而且,你看他邊還有另外一名子,那名子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潑辣之輩,妃能弄的過他們?”
祝鴻文盯著寧城和紀妃遠去的背影一字一句的說道。
見熊琪華似乎有些六神無主,祝鴻文語氣放緩了一些說道,“那寧小城現在還不是五星學院的學生,就已經帶著妃和另外一個子,將來等他在五星學院站穩了腳跟。他又是一個核心弟子,五星學院如此多的貌,哪裡還有妃的位置?更何況,一旦我們不將妃和寧小城分開來,你就等於失去了妃這個兒。”
“我聽你的……”熊琪華弱無力的說道,語氣彷徨不已。
……
“你們兩個都是雙靈?”在神風五星學院的住所,執事柳閒得知紀妃和朱慕兒都是雙靈後,更是滿意。雙靈還有一個不錯主靈的弟子,不要說門,表現出一些就算是核心弟子也可以。
朱慕兒最是開心,“我爹幾次說要將我送到一個五星學院去,這不,我靠自己的實力一樣進了五星學院。”
朱慕兒說話的時候,完全忘記了也是靠寧城的幫忙才進神風學院的。
“你爹?”柳閒疑的問了一句,按理說能隨便送人去五星學院的,應該不是什麼無名之輩纔對。
朱慕兒得意的說道,“我爹朱藥師,你該不會不知道吧?”
柳閒悚然容,趕說道,“原來你是藥師兄的,實在是多有怠慢。”
寧城早就猜測朱慕兒的老爹不簡單,現在看來果然是這樣。連神風學院柳閒這種人,也對朱慕兒的老爹很是尊敬。
有了朱藥師這一層關係,柳閒對寧城三人更是熱,親自帶著寧城三人領了神風學院的玉牌,辦理了進神風學院的手續。
“十天後將是複賽,複賽考的是領悟能力,前一千名必須要參加。要不你們也搬到神風學院這邊來居住?以備十天後的複賽?”雖然寧城已經是神風學院的弟子,但是柳閒說話依然很在意寧城的意見。
“多謝柳執事,我還有些私人事,所以暫時就不住在這裡了。不過我不會離開莫澤城的,並且十天後準時參加複賽。”寧城連忙拒絕。
他上有玄黃珠,如果不是萬般無奈,他還不想和玄高手住在一起。
“當然以你自己的事爲主,十天後,你直接來莫澤城廣場就可以了。”對待寧城,柳閒是寬容無比。
寧城沒有興趣留在神風學院的駐地,紀妃顯然不會留在這裡。朱慕兒一個人更不可能留在這裡,加上認爲現在憑藉自己的能力加了五星學院,這個時候,可以向老爹稟報一聲了。意思是,你看不用你幫忙,我自己的能力不一樣加了神風學院?
……
“妃,這十天時間我們最好不要外出,莫澤城也不見得是什麼安全的地方。”回到所住的息棧,寧城首先叮囑紀妃不要出去。
“嗯,我覺我即將要晉級聚氣六層了,所以這幾天我會留在這裡修煉。”紀妃連忙回答道,就算是寧城不叮囑,也不會單獨去莫澤城大街的。
紀妃閉關開始衝擊聚氣六層,寧城同樣準備在這十天提升一下自己的修爲。他的經脈被玄黃本源重新改造後,想要修煉到凝真一層圓滿,比之前艱難了數倍。
這不是他的資質變差了,而是他現在修煉需要的資源變得比之前更多了。如果沒有更多的資源修煉的話,對寧城來說,經脈擴展並不見得就是好事。也就是說本來他修煉到築元境需要的資源,現在來說或許只能修煉到凝真中期就沒了。
“你暫時還是不要閉關修煉了,我找你有些事。”寧城剛剛佈置好一個隔離陣法,一個悉的聲音在寧城耳邊突兀的響起。
寧城驚聲站起,“誰?”
這是誰來到他布了陣法的房間,他竟然不知道?
“這纔多時間,你的恩人都不認識了?”這次說話的聲音就在寧城眼前響起,隨即寧城就看見了一名穿青服的白髮老嫗。
“是你?你怎麼……”寧城本想詢問這老嫗怎麼能無聲無息的來到這裡,這個房間他可是佈置了幾個陣法,不過話到邊卻嚥了下去。這老嫗既然來了,就說明對方的修爲比他厲害的多。而且這老嫗比起上次來,上更是多了一層寒意。
白髮老嫗慢吞吞的走到椅子邊坐了下來,“還真沒想到,你還是一個二級陣法師。區區二級陣法對我來說就和一層泡沫差不多,倒也不至於進不來。”
寧城強住心的震驚,對這白髮老嫗恭謹的抱拳說道,“寧城見過前輩,多謝前輩爲晚輩煉。如果不是前輩送的甲,晚輩早就隕落了。”
寧城這話倒是沒有瞎說,如果不是這個白髮老嫗幫他煉製了一件甲,和一枚七曜冰針,他是真的有可能隕落。這兩樣東西,救了他好幾次了。
雖然在謝,寧城心裡一樣的不舒服,他覺自己的陣法水平還要提高。至要佈置一道發陣法,一旦有人進他的陣法,他要第一時間知道。
但一想到這個白髮老嫗和他的修爲相差十萬八千里,寧城就升起一種無力。或許他佈置的發陣再厲害,人家還是可以無聲無息的進自己的房間。這和陣法水平沒有關係,這是修爲的差距。
“你謝我煉製甲,說明你初賽得了一百分是靠自己的能力,並沒有因爲這個激我了?”出乎寧城意外的是,白髮老嫗說了一句寧城聽不懂的話。
寧城心裡也是疑,他得到了第一,完全是憑藉自己的記憶力,這和白髮老嫗有什麼關係?
“你拿到我的木盒之時,沒有收到我留給你的話嗎?”白髮老嫗見寧城不解,再次提醒了一句。
寧城立即就想起了那極醜年將木盒給他的時候說的話來,‘公孫大娘臨走的時候將這個給我,說,你想要的東西都在這裡面,希你量力而行。’
當時他還在想一枚七曜冰針而已,有什麼量力而行的?現在想來,白髮老嫗這句話似乎特有所指啊。
那木盒裡面除了甲和冰針外似乎沒有別的東西啊,寧城想到這裡,第一時間就將那空了的木盒拿了出來。同時神識掃進了這個木盒,下一刻他就約看見了一枚玉簡被封在了木盒的底部。
“你將那玉簡拿出來吧。”老嫗知道寧城已經發現了玉簡。
寧城將木盒的底部碎,將玉簡拿出來後,疑的問道,“前輩,這是什麼玉簡?”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老嫗語氣平淡。
寧城的神念掃到玉簡中,立即就看見了裡面的容,竟然是煉丹基礎篇。這玉簡繁蕪複雜,裡面的容本就不計其數。玉簡的開始就是靈草基礎篇,當寧城看到靈草基礎篇後,立即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這靈草基礎篇和他初賽筆試的容一一樣,而且比初賽筆試的靈草還多了許多。
見寧城看見了玉簡中的容,老嫗這才淡聲說道,“我以誠心對你,幫了你的大忙,但是你卻欺騙我一個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