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向宴會廳的路上時, 法爾就在文一一耳邊狂轟濫炸:“一一姐,你就為了這種人浪費時間不來和我跳舞!”
“我沒有不和你跳舞。”文一一耐心的解釋,“只是遇到了一點意外。”
“意外比我重要嗎?”法爾不依不饒。
文一一看著法爾, 住他喋喋不休的:“想跳舞就閉。”
法爾氣咻咻的盯著文一一, 不不愿的點點頭,文一一這才把手松開。
走回宴會廳, 正好一首舞曲即將結束,文一一將服還給了布雷迪, 休息了一會, 就被法爾拉著去跳舞。
音樂聲響起, 文一一小心跟著法爾的腳步挪, 卻被法爾著下抬起了頭。
“都說了, 把自己放心給我就好嘛, 我不會讓你出丑的。”法爾自信的笑著說,“看著我就好。”
文一一覺自己的心臟怦怦跳,點點頭,小聲回答:“知道了。”
“要一直看著我哦。”法爾蹭了一下文一一的臉頰, 手重新扶在了的背后,“和我跳舞的時候想著別人, 我會懲罰一一姐的。”
雖然直到這個臭小子的懲罰大概是什麼鬧脾氣打滾講故事, 但是被那雙璀璨的金眼睛凝視, 被有力的攬著腰,低沉的說出這種話時, 文一一還是臉紅心跳。
跳完一支舞,文一一休息了片刻, 喝了一杯甜酒, 飛嵐就立刻湊了過來:“一一姐, 能和我也跳一支舞嗎?”
文一一早有要和四個人都跳一支的心理準備:“當然可以。”
兩人走向了舞池。
法爾從仆人手中的托盤上拿起一杯酒,走到了布雷迪邊:“你竟然會在那種人上浪費時間。”
“斯梅德利要幫忙。”布雷迪簡單地解釋,“一一姐放心不下他,我陪著一一姐玩玩。”
斯梅德利歉意的笑了笑:“一直在哭,看上去很可憐。”
“明顯就別有用心誒,你也不要什麼都按照書上來,”法爾沒好氣的說,“偶爾變通一下不好嗎?”
“我會試著學習的。”斯梅德利回答。
“還有你啊,”法爾轉頭看布雷迪,“明明你可以很輕松的把那個人趕走吧?”
“唔,”布雷迪笑了一下,“畢竟一一姐還在旁邊,總不好說的太過分。”
“哇,你不會還想當媽媽心里的好寶寶吧?”
布雷迪帶著溫和的笑容看向了法爾。
“算了,是你的話估計能一直裝下去,”法爾不再糾結,“但是下次能別浪費時間了嗎?耽誤的可是我和一一姐跳舞的時間。”
“不管怎樣,一一姐都會和你跳舞的,”布雷迪不客氣的反駁,“以一一姐的力,該擔心的也是我們吧?”
“才不會,如果累的話,就會拒絕我們所有人的。”法爾目追上了正在和飛嵐跳舞的文一一,不甘心的說,“有點嫉妒,又很安心。”
“還安心不了吧。”布雷迪意有所指的看向了王邊那個高大的人影,“先說好,你們已經是我忍耐的極限了,多了別人可不行。”
“說的好像我不是一樣。”法爾嘟囔了一句,“為什麼老是吸引莫名其妙的人。”
“稍微有點自知之明吧,大爺。”布雷迪說完,走向了跳完一支舞下場的文一一。
法爾:“???”
法爾當場就想跳起來揍布雷迪,但是看到文一一只能強忍住那口氣,哼了兩聲就作罷。
本來在王宮中就神張,又陪四個人挨個跳舞,坐在回家的馬車上,文一一實在扛不住,靠在旁的人胳膊上閉上眼,沒幾秒就睡過去了。
迷迷糊糊中,覺到馬車停了下來,自己被抱了下來。
“一一姐還沒醒?”
“嗯。”
“這麼睡很不舒服吧?要不要把頭發解開?”
“好像很好玩,讓我來試試!”
“我也要來!”
幾只手試了半天都沒法搞定的發飾,還把文一一疼醒了。
文一一把自己頭發的手全部拍掉:“好痛。”
年們立刻把手背在后,一副自己什麼都沒干的樣子。
文一一盯了年們幾眼,確定他們不會再來搗之后,來在一旁的仆把自己頭上的發飾都摘掉,把幾名年轟出去,把自己上的奢華禮服換了簡單舒適的居家睡。
仆們捧著首飾和禮服出門,幾名年頓時又進了房間。
“一一姐,我們帶你去個地方!”
“我要睡覺了。”文一一想要把這幾個永機一樣不知疲倦的年全部推出去。
當然,只要年們不配合,的推不人,很快就被法爾直接抱了起來:“去了再睡嘛!”
眼看著法爾要往出沖,布雷迪攔住了他:“等一下。”
文一一滿懷期待的看著布雷迪,希他阻止法爾帶著自己瞎晃。
“外面有點冷,給一一姐披上毯子。”布雷迪從柜子里取出一件薄毯子,“很弱的。”
“對哦。”
兩人合作用毯子把文一一卷了起來,然后興沖沖的跑了出去。
文一一:“……”
算了,看看他們想干什麼吧。
幾人跑出了主館,在修剪整齊的花園里穿了好一會,來到了一花團錦簇的小屋外,從花叢間的小路走到了門邊,法爾推開門走了進去。
與金碧輝煌的主館不同,這棟小屋里只有一室,裝修十分回歸自然,房間以各種各樣的植劃分出不同的空間,就連源都是麗的夜植。
“一一姐之前說過喜歡看花園,所以就在這里蓋了個臥室。”法爾語氣非常輕松,像是送出一個微不足道的禮一樣,“喜歡嗎?”
喜歡是喜歡的,但是為什麼要現在來?
文一一實在困的要死,打了個哈欠夸:“我很喜歡,可是現在我想睡覺了,明天再來好好欣賞不行嗎?”
“可以哦。”法爾抱著文一一往小屋里走。
文一一:“不是去睡覺嗎??”
“對啊。”法爾繞過一顆巨大的觀葉植,把文一一丟在了一張超級大的床上,得意極了,“鏘鏘鏘!怎麼樣,這是我定制的超大可以五個人一起睡的床!”
文一一頭翹,表呆滯:“……”
“這麼大的床還是第一次見到。”布雷迪開始觀察床的做工,“這是芳香檀木?”
“今晚就住在這里嘛,一一姐好久沒和我們一起睡了。”法爾抱著文一一的腰撒,“我想聽一一姐講故事了~”
可是真的好困啊!
飛嵐看著文一一睡眼迷離的模樣,說道:“一一姐看上去很累,還是先讓休息吧?”
“那好吧。”
年們十分可惜,于是把文一一推到了床角,四個人開心的在床上打起牌來。
文一一實在是困的不行,加上年們在一旁悉悉索索的打牌聲,安心的陷了睡眠之中。
……
參加王舉辦的宴會,除了給文一一傳奇的頭銜加上一筆之外,沒有給生活帶來任何改變。
要說最大的變化,也就是店多了一些貴族客人,偶爾聊幾句還有意思,聊得多了,總會被對方暗示自己很大方家室很好從不管老婆。
跟一個外人說這種東西干嘛?
好在這群莫名其妙的怪人只出現了兩天,之后就再也沒來買過東西了。
二月份的王都,最讓文一一煩惱的事只有馬上就要到來的飛嵐的生日。
作為一個平時非常粘人乖巧,不管收到什麼都一視同仁非常謝,完全看不出喜好的年,要送什麼東西作為禮了文一一最頭痛的問題。
文一一去找最可靠的布雷迪商量,布雷迪覺得可以送一下洗發護發用品。
去找斯梅德利商量,斯梅德利覺得只要是送的,不管送什麼飛嵐都會很高興。
這兩個答案都很不可靠,怎麼想在別人生日送洗發水都怪怪的,而且買什麼都高興是一回事,送飽含自己心意的禮是另一回事啊。
文一一這麼想著,去問了最不可靠的法爾。
“你說不知道送給飛嵐什麼禮?”法爾躺在沙發上看傭兵之花艾琳的雜志專訪,“做個生日蛋糕就好了啊。”
“生日蛋糕是肯定要有的,生日禮也要有。”文一一認真的說,“你和飛嵐認識這麼久了,他有什麼喜歡的東西嗎?”
法爾沉思了片刻,給出了優質答案:“我不知道。”
文一一:“……”
“這樣的話,你自己去問飛嵐就好了啊。”法爾把雜志丟在手邊,沖著廚房大喊,“飛嵐!一一姐找你!”
“唉!別啊!”文一一阻止不及。
“一一姐找我有什麼事?”飛嵐端著一盤切好的鹵走了進來。
“哦,就是你生日嘛,一一姐不知道要送你什麼禮。”法爾直率的說。
文一一捂住臉,覺自己想要給個驚喜的初衷已經徹底泡湯了。
“我想要的禮?”飛嵐愣了一下,“什麼都可以嗎?”
“當然。”文一一只能盡力找補,“只要是我能力范圍,我都會盡力給你的!”
“那一一姐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
即使隔著劉海,文一一也能從飛嵐的神態看出他這句話非常認真,于是文一一也端正態度:“只要我能做到,我就答應你。”
“很簡單的。”飛嵐笑出了兩顆小虎牙,“你一定可以做到。”
“那我答應你。”文一一非常認真的承諾。
“太好了,”飛嵐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聲音很輕快,“如果一一姐要離開我們的話,在告訴我之前,殺了我可以嗎?”
文一一:“……”
文一一:“???”
救命,這是什麼奇怪的要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