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老大丟掉斷了的扁擔,趁機想撲過來,舒予的斧頭猛地一橫,橫在他的脖頸上。
阮老大呼吸一窒,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舒予,“你再一下試試。”
“你,你想干什麼?我可是你舅舅,你還敢殺人不?”
舒予一腳踩在想要站起來的阮老二背上,將他重新回了地上,對上阮老大故作鎮定又驚懼的眼神,笑道,“說笑了,我是個好人,當然不會殺人,但是讓你點傷變半不遂終躺在床上還是沒問題的。”
“你……”
阮婆子也不哭了,看著兩個兒子都被一個人制住,不由的害怕起來。尤其是舒予手里的斧頭距離阮老大脖子非常近,只要稍稍一,就能讓他脖子分家了。
阮婆子著急忙慌的從地上爬起來,沖出院門大聲喊道,“來人啊,殺人了,殺人了,救命啊。”
路三竹原本就擋在院門口,被阮婆子撞了一下,差點摔個屁墩。
主要是他本來就,方才舒予渾煞氣真是太讓人害怕了。
等到他站穩的時候,隔壁不聽到靜的人都往這邊走了過來。
路三竹趕往后退了兩步,藏到門后面去。
阮家村的村民跟著阮婆子進門,一眼就看到院子里的狼藉,當下震驚道,“這是怎麼回事?”再看被舒予一腳著一手斧頭抵著的阮家兄弟,更是倒一口涼氣,“你誰啊?你想做什麼?”
舒予抬頭,瞥了幾個打頭走進來的村民,說道,“我是誰?我爹路二柏,是阮家的婿,我娘阮家大姑,我是路家二姑娘。這麼說,你們知道我是誰了吧?”
原本兇神惡煞的朝著走來的村民齊齊一愣,這,這難道就是那個傳聞當中找回來的二丫。
舒予冷笑,“想來你們都知道阮家人都對我做過什麼了。那我現在上門報仇,算是我們家事,是私人恩怨,你們難道要管?”
村民面面相覷,這個,真要說起來,確實是家事,這路家二丫頭可是阮婆子的外孫啊。
可也沒有外孫把外祖家砸這個樣子,還把舅舅打得彈不得的道理。
有人就勸,“路家丫頭,就算阮婆子對不起你,可你這不是回來了嗎?看你過得也好的。到底是你姥姥,都是長輩,你也不該對長輩手啊。”
“是啊,趕松開,給你舅舅陪個罪,他們不會怪你的。”
舒予只覺得可笑,“我還給他們賠罪?我不殺了他們已經是我仁慈了。你們要麼別多管,要麼過來試試我的斧頭。”
“誒,你這……”有人不滿這般戾氣,想上前,又顧慮手里的斧頭。
院子里村民們嘀嘀咕咕的,阮婆子見眾人沒作為,又開始拍大,“你們快救我兒子啊,大家都是阮家村的人,怎麼能任由一個外姓人來我們村子作吶,傳出去我們阮家還要不要面子了?”
阮家村人也覺得阮婆子說的有道理,就算平日里看不上。可外人進了村子喊打喊殺的,他們也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