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小小姐阿臻?那個要許配給自己的傻阿臻?
明薈道:“在家里沒事,就出去看看。”
明義雄道:“以后出門,別在外日拋頭面。”
明薈略有些不喜歡:“好,我知道了,我們先離開了。”
等明薈和明臻雙雙離開了,溫鴻才道:“旁邊就是九小姐?”
明義雄道:“向來乖巧,雖然不如嫡機敏,卻也了幾分張狂,十分和。”
看樣子,倒是個長得又,人又漂亮,也十分好拿的小姑娘了。
回去之后,明薈和明臻去了羅氏那邊,告訴了有關溫鴻的事,因為事換明臻,所以沒有避開明臻的人。
聽了之后,羅氏沉片刻:“這人想必以為自己有幾分才氣和容貌,就能得高門嫡放棄面去跟他,未免也太多。”
明薈細細一想,倒也是這個理。
羅氏道:“就怕他包藏禍心,想借著咱們明家的勢往上爬,眼下一切全是偽裝。也罷,回頭我提醒一下老爺,但老爺素來不喜別人阻撓,也不知會不會讓他生氣。”
明薈搖搖頭:“就怕爹爹以為我們是嫌棄那姓溫的貧寒,他在爹爹面前時表現極佳。”
羅氏撇:“貧賤夫妻百事哀,日子全消磨在柴米油鹽算計當中了,有人甘之若飴也好,不過我是舍不得將你嫁去這樣的人家苦。”
明薈看了看羅氏,羅氏何嘗不是也在算計?只是顧念的更多更大罷了,為當家主母,風只在外面。
明薈卻點了點頭:“娘說得沒錯。”
坐在羅氏側,羅氏將拉過來,了明薈的臉:“今天寧德們有沒有再欺負你?雖然不適宜將這些事扯到朝堂上,可一而再欺負你,也得讓老爺向皇帝討個說法。”
明臻見羅氏和明薈母深,心里羨慕極了。
出來之后聽到嘰嘰喳喳的鳥聲,之見一只鳥兒叼著蟲子回來,飛向窩里嗷嗷待哺的小鳥。
明臻心中一陣傷。
正在路上走著,近突然閃過來一人,天琴一時沒有注意,倒也嚇了一跳。
冷冷抬眼:“溫公子,您有事?”
溫鴻拱拱手:“想和小姐談幾句罷了。”
明臻見這個男人面生,一點兒也不愿意理會,加上心中正傷,連幃帽都沒有摘,就要走人。
溫鴻道:“或許小姐覺得我一無所有,心中并不愿,但我愿意對小姐好。”
明臻覺得詫異,這是什麼人?說這些莫名其妙的做什麼?
溫鴻知曉,待字閨中的小姐一般都寂寞難當,他長得也清俊,儒雅端莊,很容易得姑娘歡心,當初鎮子上舉人老爺家的姑娘都悄悄送帕子給他。
天琴就要把這個厚臉皮沒面的東西罵走,明臻卻開口了:“我又不認得你,殿……旁人說了,無事獻殷勤都不是好人。”
趁著溫鴻還驚訝得不能的當兒,明臻直接走人了。
晚上,這一幕自然落到了祁崇的耳中。只不過,由于暗衛太遠,明臻聲音輕,他聽不到明臻說什麼。
祁崇聽到的又是一個版本。
才子佳人在園中相會,才子許諾要一生一世對這名姑娘好。
姑娘回去之后若有所思,一直在傷,怕是為了這名才子著迷。
明臻長這麼大了,也該竇初開,為所困。
一想到這里——
李福剛端了一杯茶送上來,剛剛到祁崇手中,上好的白玉蓋碗突然就出現了一道一道的裂痕,接著,蓋碗碎了。
李福趕跪了下來。
祁崇瞇了眼睛:“他怎麼還沒有死?”
李福:“……”
祁崇只說要調查溫鴻,不過這才一天,溫鴻老家離京城又遠,這怎麼能回消息?況且,溫鴻至今還是朝廷員,祁崇沒有下達命令之前,李福也不敢自作主張給隨便殺了。
李福只覺得祁崇周圈都是冰冷的,趕轉移話題:“奴才聽說在玉湖畔,嘉寒縣主刻意欺負咱們姑娘呢。”
明臻是好惹了一些,看起來糯糯隨便,可將養得如此糯且給在背后撐腰的男人……
著實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