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什麼的，窈窕淑君子好逑，人之常，也沒什麼丟臉的。再說你欣兒師姐的確不錯，材又好。”顧風華安著說道。

對虛冥天帝此時的心，非常理解。

堂堂一代天帝，居然看師姐洗澡，雖說是無意的，而且那時他也不是天帝，但若是傳揚出去，也是有夠丟臉的。

或許從此以后，虛冥天帝就會超越父親，為無上天史上聲名最響，流傳最廣的天帝。沒辦法，不管在哪個位面，這種桃八卦都最是吸引眼球，也最為人津津樂道。

“你還說！”顧風華不說還好，一說，虛冥天帝好不容易平靜一點的心再次波濤洶涌，又想找地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總之，沒有人能真的忘，真的心如止水。就拿你來說吧，也許很多人，很多事，你都能忘記，或許有一天，你還真的可以漠視萬，但是你的欣兒師姐，你真能忘記嗎？”顧風華趕打住話頭言歸正傳。

本來說了不說了，一不小心又提到了他的欣兒師姐。

不過這一次，虛冥天帝卻是沒再怒，而是久久的凝視的遠方，陷沉思之中。

“難道，我真的錯了？”良久，虛冥天帝才嘆息著說道。

“也許沒有全錯。”顧風華說道。

“什麼意思？”虛冥天帝疑的問道。

“太上忘，得而忘，不為，不為擾。天之至私，用之大公。于己無，于蒼生大。”顧風華解釋道。

“太上忘，得而忘……天之至私，用之大公，于己無，于蒼生大……”虛冥天帝細細品味著顧風華的話，那空漆黑的眼里，竟有一晶流轉。

“哈哈哈哈，我明白了，這才是真正的忘之道。錯了，我以前真的錯了。”突然，他放聲長笑。而后喃喃自語，聲音里竟帶著無盡的落寞和憾。

旁邊，顧風華也笑了。

別看虛冥天帝口里說著忘忘，卻從未真正的忘，只是將所有強行制于心底罷了，不然他也不會對母親念念不忘，不會為了那個弱小位面的億萬生靈而放過白骨天帝，尤其是欣兒師姐，過去了這麼多年，他居然還記得當時有如小鹿撞一樣的心跳，說他真的只將當作師姐，打死顧風華都不會相信。

說到更直白一點，這位天帝大人，就是個悶啊。

親經歷過他的過往，顧風華對虛冥天帝既是同，又是欽佩，更有幾分親近。

見他終于醒悟過來，也為之欣。

“也好，這下我可以安心等死，再不用心存奢了，只是可憐了你，只能就此終老一生，唉。”過了好一會兒，虛冥天帝扭過頭來，同的對顧風華說道。

“嗯……什麼意思？”顧風華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我明白了，這劫境，其實是我的心結，也可以說是心劫。若是真未滅修為還在，或許有一天還可能打破，但如今，卻是無能為力了。”虛冥天帝憾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