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寫完一部長篇,我最喜歡就是寫后記。
唯獨寫完《失去2》,卻遲遲沒想筆,不是不喜歡這篇文,而是寫的時候,幾乎耗盡了我大半的緒和力,就算完稿一個月后,再來寫后記,仍覺得沒緩過來。
莫鋮許諾,這一次,他們終于塵埃落定了。
篇,我沒有失約。
我寫文,很喜歡留開放結局,之前的《海未眠》《蝸牛》,我都做了寫第二部 的打算,結果因為種種原因,沒有寫。想來,很是對不起大家,還好,這次《我終于失去了你》,終于畫了一個圓。
寫這篇文的初衷很簡單,就是想寫一個渾是刺的孩,還有懷念一個人。
那個人是我很親的人,有像佛陀那樣又大又圓的耳垂,這種耳垂相上說會長壽,但他早逝。他是個大男人,卻打耳,戴耳環,對,不是耳釘,是耳環。
年代久遠,我也不清楚他為什麼會打耳戴耳環,可能是以前的風俗,我也沒見過,就聽媽媽提過一句,然后記住了。
所以,我讓莫鋮打耳,戴耳戒。
我本人并不喜歡男人太過花哨,之所以有這麼張揚的設定,因為他。
因為他有,不喜歡的也變一件浪漫的事。
這個人,我寫過他,卻很不愿意跟人講他。我是個很吝嗇于分自己的人,因為覺說了,就淡了,那個人就不是我自己的了。我要把他藏起來,藏到只有我可以看到的地方,我一個人想念。
可我忍不住把他寫進我的字里行間,忍不住想他。
這個人,離開我們已經很多年了,久到我不愿意去算那冰冷的數字。
因為他的離開,生活很多尋常的事都變得不一樣,他常買給我們吃的章魚丸子,買來已經來不及的救心丸,還有,他打過耳……這樣的小事,誰會在意,但一個思念他又在寫文的孫,會把點滴拆開,進的故事里。
這是的故事,又不是的故事。
只是講了一個故事,傾注了的。
這個故事講完了,以后大概不會再講關于他的事,因為就是這麼小氣。
所以,莫鋮和許諾,就這樣,我相信,他們會一直幸福的。
另外,看完上莫鋮的,記得跟我說。寫第二部 時,我很喜歡莫鋮,已經瘋狂上他。
我對他特別殘忍,對他失去許諾那三年是怎麼過來的,吝嗇到幾乎沒有用任何文字去描述,只通過旁人的口中,簡單的兩字,“很苦”。他活著的每一天,都背負著親手害死至的痛苦。
從此,冬夜來臨,雪花飄落,無意間看到一朵白玫瑰,他都會起他失去過一個人,一個離開時依舊說他的人。
我沒寫出來,甚至連最后想寫個那三年番外的想法都放棄了,我,不忍下筆。
這三年的空白,留給大家想象。
我們約好下個故事見!
PS:有人想看趙亦樹的故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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