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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護人員早已經在急救部門口等候,一下車,男人就被小心抱到了推床上,快速地推進了急救室。
不過短短一星期過去,肖亦然兩次進了那個地方,而這一次,罪魁禍首終于知道擔心了。
當急救中的紅燈亮起時,白嚴繃著一張臉,走到一旁的長椅上坐下,傻無匹的臉上沒什麼多余的表,卻不難看出,他眼中所含的焦慮和煩躁。
彎下用雙手撐住臉頰,深深吸了口氣,隨后抬起頭,看著倚靠在對面墻上的容竭,啞聲開口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快,也太匪夷所思了,白嚴到現在都有點反應不過來。
明明被推下樓梯的人是池郁,可為什麼暈倒的人是肖亦然?
那樣的況下,來不及讓他多想....
就在他滿心焦急地雅備將肖亦然送到醫院的時候,容竭突然出現了,他竟然告訴他,肖亦然能懷孕,懷了他的孩子,卻在一周前流產了。
而害死這個孩子的罪魁禍首,就是自己....
怎麼會? ......
他不記得,自己曾做過什麼對宵亦然的造傷害的事啊....
“你真想知道.....”容竭諷刺地笑了笑,這一笑,令那雙漂亮的挑花眼顯出了幾分冷厲。
白嚴眸沉沉地看著他,沒說話,但其中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
當然是想知道,也必須要知道。
可容竭卻不買他的跳,目冷凝地注視著對方,角掛著淡笑。
“想知道的話,你求我啊。”
他最討厭的就是白嚴這幅高傲又冷漠的模樣,兩年來將那個傻男人傷得徹徹底底。
他只恨自己年后,為什麼沒有早一點遇到肖亦然,那樣的話,說不定現在就沒有白嚴什麼事兒了。
....說什麼”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心白嚴深深擰起眉,狹長的風眼微微冷下去。
他向來心高氣傲,從小到大,一次都沒有求過別人。
現在,容竭竟然讓他求他?
對于他的反應,容竭并不到意外,角的笑加深了一分。
“怎麼?不肯?
“你口口聲聲說然然是你的人,別人連都不能他一下。可你呢,你珍惜他了嗎?
“你沒有。你不但不對他好,還一次又一次地傷他,將好好的一個人折磨現在這個樣子。
“最諷刺的是,他被你傷得心俱損,你卻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
“終于有機會知曉真相了,你白嚴又拾起了那高高在上的自尊,連這一點妥協都不愿意。”
“說到底,你最的人還是你自己。又或者說...你對然然就沒有,所以,你不在意他。
容竭的話句句斬釘截鐵,好似真的被他說中了一般,聽得白嚴心臟陣陣發,沒來由地慌張,口中卻不愿意承認。
“...不是這樣的....
聞言,容竭臉一面,陡然沒了笑意,的嗓音也隨之凌后了起來。
“不是這樣?那是什麼樣?“
“你告訴我,這些年,你有對然然上過一點心嗎?
“既然沒有,又何必再苦苦糾纏。
“你不要他,我要!
這一次,白嚴被嗆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下顎繃著,褐的眸子里蘊含著深深的復雜,襯著角被打出的那小塊烏青,此刻的他看上去,難得有了幾分狼狽。
半分鐘后,他抬起眸子,定定地著容竭,干地開口。
“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前...究意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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