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槍將那傢伙給放倒了之後,長谷川扔掉手中槍,如釋重負般長出一口氣。
將氣息稍稍調勻了一些後,他才提起他的刀,走向一直周等人,割斷將一直周等人的雙手反綁著的麻繩。
雙手剛獲得解放,一直周便滿面地朝長谷川說:“長谷川大人……”
可惜他纔剛來得及說出一句“長谷川大人”,便被長谷川給打斷道:
“閒話,之後再慢慢說。”
“現在先集中神,趕離開這裡。”
“你們快點去幫我取下那個細眼睛的傢伙上的那串鑰匙。”
“然後再把那些沒有開過火的鐵炮都撿上來。”
“現在這個時候,多一把武,就多一分保障。”
說罷,長谷川將右手所抓著的打刀進旁邊的地上,然後緩緩擡起了左手。
“長谷川大人……!”看著長谷川的左手,一直周以及他的兒子、兒媳統統倒吸了一口涼氣,“你的手……?!”
長谷川的左手腕……現在像的麪條一樣,呈現出一種極詭異的扭斷狀態。
“放心吧。沒事。”長谷川衝一直周等人笑了笑,“這不是被敵人打傷的,而是我自己故意弄臼的。都別在這傻站著了,快去幫我取鑰匙、拿鐵炮吧。”
說罷,長谷川擡起右手,按住左手腕,準備將左手腕復原。
在按著左手腕,試圖將手腕給接上時,長谷川以慨的語氣,在心中嘆道:
——這個骨……真不是人能學的啊……
在功建立起專門傳授囚犯們一技之長的人足寄場後,人足寄場幫助了數不勝數的囚犯洗心革面、獲得了得以在社會上正常生活的能力。
無數因人足寄場而得到救贖的囚徒,爲了謝長谷川的恩德,自發地以各種各樣的方式對長谷川進行答謝。
囚徒們最常用的一種對長谷川的答謝方式,就是將在犯罪時不知不覺間所練出來的獨門技能教給長谷川。
曾經,就有某個慣,在人足寄場到長谷川的召而下定決心、重新做人後,爲答謝長谷川,將他在東西時所練出來的獨門絕技教給長谷川。
那名慣將他的這技藝取名爲“骨”。
簡單來說,就是一門學後,能將骨關節給隨意弄臼、接上的技藝,大之後,能將肢或整個軀幹進正常來講,本就不可能得進去的地方。
因爲對這門技藝頗有興趣,所以長谷川當初還頗爲認真地學習了一番。
可不知是沒有這方面的天賦,還是因爲這門技藝本來就很難,在十分認真地學習過後,長谷川還是隻學了個半吊子,只能做到讓手腕、腳腕這兩地方臼、再接上,而且還不一定能每次都功。
今日早上,看到仙源上人並聽完仙源上人那番荒謬的言論後,長谷川堅定了“絕對不能與臣氏有任何聯繫”的決心。
爲了能從這個賊窟中逃出去,長谷川決定試著用“骨”來越獄。
他的本意,其實是想著能否通過骨,讓他的從牢房欄桿間的隙出去。
可誰知——時間纔剛來到中午,絕好的出逃機會,便擺在了長谷川的眼前。
臣氏不知是何原因,突然要將他們給轉移走。
大概是因爲急著將他們帶走吧,也沒上枷鎖或別的啥玩意,就只是將他們的雙手用麻繩反綁在後。
這,便讓長谷川看到了極好的機會。
能順利的極好機會。
於是,他剛纔一面不斷朝細眼睛青年問問題,吸引細眼睛青年及其餘臣氏部衆的吸引力,一面地用骨將左手腕弄臼,讓左手從麻繩的捆綁中出。
雙手被反綁在後,左手能獲得自由,右手便能一併獲得自由。
長谷川就是以這樣的方法來讓雙手重獲自由。
一直周他們也不是什麼不懂事、不識時務的小屁孩。
他們也知道現在的確不是什麼聊天的時候,於是在長谷川專心讓他的左手腕復原時,一直周等人不再說二話,連忙分散開來,從細眼睛青年的上取鑰匙的取鑰匙,撿火槍的撿火槍。
“唔……”長谷川用右手攥著自己的左手腕,用力地掰扯了幾下,鬆開右手時,左手腕仍舊是像麪條一樣,呈現詭異地扭曲狀。
“剛纔……似乎臼得太用力了一點啊……”長谷川苦笑道。
剛纔,爲了能確保自己的左手能順利從麻繩的捆綁中出,長谷川特意用了格外大的力氣來將左手腕給弄臼。
而現在,長谷川算是反食到了此舉的惡果——他發現他現在似乎沒法將左手腕給接上了。
若要將左手腕給重新接上,只怕得去拜託專業的醫生。
“長谷川大人。”這時,長谷川聽到一直周在喊他。
轉頭去,與他的兒子、兒媳一起各揹著幾燧發槍的一直周,將細眼睛青年剛纔用來打開長谷川和一直周他們牢房的鎖的那串鑰匙,遞給了長谷川。
“這是從那個細眼睛的上翻出來的鑰匙!”
“好。”沒法將左手腕給接上,長谷川索就不再理會他的左手腕了,任由現在無法使用的左手拖在前,用右手接過一直周遞來的鑰匙,“你們跟我來!記得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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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知是不是因爲常常搜索“俄烏形勢”的最新新聞的緣故,最近常在B站刷到和“俄羅斯熊”有關的視頻。
作者君記得之前說過,我最喜歡的就是熊了。(真正意義上的熊),覺熊憨憨的,厚厚的,很可。
看著那些熊視頻,覺自己都獲得治癒了。作者君好想去俄羅斯旅遊,親眼看看俄羅斯的熊啊!
KU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