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顧墨寒問？

夫都已經是假的了，他有什麼好問的？

南晚煙臉不悅，甩開他的手。

“常輕揚是幌子，這件事都已經水落石出，你還有什麼想問的？”

顧墨寒冷冽看了湘玉一眼。

湘玉抿，在南晚煙“冇事”的眼神安下，離開。

王妃纔剛倖免遇難，不會又要被王爺給……

湘玉一走，所有下人都退了下去。

顧墨寒不過是想問，今日之事南晚煙還有何要說，那個突如其來的夫也好，過去的事也罷。

可誰知他一開口，竟然變了——

“說，你的初次，到底給了誰？！”

顧墨寒問完自己都愣住了，眸底深有著幾分說不清的醋意和嫉恨。

該死！怎麼問的是這個！

他是豬嗎？

初次？

南晚煙一臉大寫的懵。

還以為顧墨寒會追問夫的事，結果現在重點居然在初次？

黛眉擰一團，“我……”

顧墨寒其實也不知道怎麼就鬼使神差問了出來。

他甚至不明白，他為何會突然在意這個人的初次，明明五年前他南晚煙的時候，隻覺得臟。

現如今，既然他都問出了口，也隻能著頭皮繼續往前頂，“你什麼？說不出來？你究竟有多野男人！”

一旦想到這人會和彆的男人纏綿悱惻，他就氣不打一來。

南晚煙就是想說也無濟於事，因為絞儘腦怎麼都想不出來。

原主的記憶基本上都有，可偏偏這一段，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讓無從找尋。

顧墨寒看南晚煙難以啟齒，遲遲不肯開口，怒極反笑。

“你這麼為難，是不是想編，說你的初次給了本王？！”

“本王你那次，你的守宮砂早就冇了，你跟本王……也冇有落紅，你的男人絕不是本王，你就是給了彆人！”

這件事上，關乎到男人的尊嚴。

顧墨寒那無名的佔有慾，侵占了他的全心，讓他煩悶又憋了好大一團火。

南晚煙氣惱，但是的確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因此隻好用醫學上的知識解釋。

“顧墨寒，給你普及一點知識，不是每個人都會在初次有的！”

“，就是元紅！元紅的破裂有很多因素，或許是因為撕裂，或許是自然落，這些都是有可能的！”

話音剛落，南晚煙才猛然後悔，跟顧墨寒說這些乾什麼，他又不會信。

果不其然，顧墨寒墨瞳半瞇。

他咄咄人靠近南晚煙，將錮在雙臂間。

“你還想欺瞞本王？南晚煙，就算你說的有道理，但你嫁給本王的時候，已經冇有了守宮砂！”

“這可是當年隨你王府的丫鬟親口說的！嬤嬤也為你驗過！你又要如何解釋？”

南晚煙頓時蹙眉。

“說什麼你都信，守宮砂這個東西和滴認親一樣，本就不靠譜！”

守宮砂？那玩意兒本就是無稽之談，也就古代人把它看的神乎其神。

但顧墨寒口中的丫鬟讓南晚煙抓住了關鍵。

依稀記得那個丫鬟被顧墨寒發賣了。

是不記得原主的況了，但或許利用這丫鬟，就能夠知道原主的第一次到底給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