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本來不及說,又陷了昏沉的狀態。
南晚煙低聲音道,“他現在剛做完手,虛弱,隨時都會有這種昏迷的狀況,我們去外麵說。”
關副將和將士們麵麵相覷,跟著南晚煙出了營帳。
在見識過南晚煙妙手回春的醫後,他們對這個王妃的期待更深幾分。
關副將立馬朝躬道,“王妃這邊請,卑職帶您去見那三個年輕人。”
關副將領著南晚煙,一路來到神策營西邊的一個帳子裡。
掀開帳簾看到三個年紀相仿的青年男子,心裡也是一驚。
果然那三人容貌跟沈昀都有相似之。
上前詢問了三人姓名,又挑眉開口道,“想必今日大家來神策營,都是為了能夠找回自己的親爹,現在還需要大家配合我,讓我取一些東西。”
聞言,有個看起來膽小的青年頓時蜷起,“什,什麼東西。”
關副將上前示意他們不要怕,“這位是翼王妃,你們彆怕,王妃有好的法子,你們隻管張就行。”
三個人遲疑不定,最終還是張開。
南晚煙按著給沈昀取樣的方法,又對著三個青年男人做了一遍,順帶不經意看了看那幾個人虎口的位置。
每一個人確實都有一顆硃砂痣,不過,有一個年輕人,手腕還有一道目的傷疤,南晚煙一眼斷定,應該是燙傷所致。
不著痕跡挑眉,采集完畢後轉對關副將道,“關副將,我還需要自己拿回去研究研究,這段時間,請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我。”
關副將領命,讓三個男人原地待著,南晚煙則回了主將營帳,走進空間後,迫不及待將四個樣本取出。
先將樣本裡的dna全部提取單獨存放好,進行一定的純化。
通過酶促反應,把它們放置在pcr機上進行大量複製,不斷放大。
一番作下來,比對三份不同的數據分析,南晚煙高挑了一下眉頭,確定手腕上有疤的男人,真與沈副將有緣關係。
在試紙上畫了綠的杠後,走出空間。
南晚煙原本想往沈昀所在的營帳走去,但突然繞了道,卻是朝三個青年男人所在奔去。
營帳裡,沈昀迷迷糊糊又醒了過來,得知南晚煙已經在營帳裡等結果後,心急如焚。
關副將看著很是心疼,但隻能不斷安道,“冇事的,王妃肯定能找到,若這三個不是,我再派人去找就是了,你啊,現在該做的就是好好養好你的,王爺回來看見你這副模樣,該擔心了。”
沈昀搖頭,神頗為張,“這麼多年了,都冇找到過,我都習慣了。”
“我不是擔心王妃找不到,隻是在想,這麼些年,歡兒還會認我嗎,要是他出現了,我該同他說些什麼。”
“他會不會恨我?老關啊,我還記得他手上有一道疤,那是他五歲的時候,要幫我沏茶,不小心給自己燙了。當時我心疼的呀……那孩子也不哭不鬨,一個勁跑來安我。”
“他說‘爹爹不哭,歡兒冇事。’這麼好的歡兒,我怎麼就給弄丟了!”
關副將最聽不得這些,紅著眼睛彆過臉去,“大男人的,彆搞那些個磨磨唧唧的,十二年前的大旱,逃亡者無數,難免會有走失的人,他又怎麼會恨你!”
南晚煙此刻正好進來,聽到兩人對話,心頭莫名一。
偏頭看向同樣張的沐歡,低聲道,“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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