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沖進來的是滿臉淚水的艾姜:“韓總,韓總——”
接著跟進來的焦急慌忙的是孫書:“韓總,張特助,對不起,我沒攔住,我馬上把帶出去……”
說著,孫書就拉著艾姜,往辦公室門外退去:“艾姜,我該說的都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下周一你不用來公司了,請你離開……”
“我不要離開,我要見韓總,我是冤枉的,我要見韓總!”面對孫書極力的往外推自己,艾姜一邊發瘋似的反抗著,一邊搭搭的嚷著,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弱,仿佛了天大的委屈。
眼看著要被孫書拉出韓經年的辦公室時,艾姜突然咬了一口孫書。
疼痛使得孫書下意識地松了力道,艾姜趁著這機會,不管不顧的撲到了韓經年辦公桌前,哭的梨花帶雨的開了口:“韓總,韓總,您聽我說,我真的是冤枉的,我真的不認識高琳……”
從艾姜鬧到辦公室,到現在一直兩耳不聞窗外事,專心致志批文件的韓經年,這才微蹙著眉心,抬了一下頭,不過他的視線,并未往艾姜上飄一下,而是直接掃向了一旁站著的張特助。
縱使他沒說話,臉上的神也沒太大的轉變,但他眼底一閃而過的不悅泄了他的不爽。
張特助見狀,立刻開口:“韓總,我馬上理。”
說著,張特助先看了一眼門口的孫書,示意退下后,然后才看向了艾姜:“艾小姐,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還請你自重。”
艾小姐……以前張特助都是喊艾書的……這是說,他們是鐵了心的要讓離職了嗎?
不!不可以!
費了那麼多心,才走到今天,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這麼多年的努力,就這麼功虧一簣!
艾姜越想越慌,開口的聲音,都帶了一抹歇斯底里的凄涼:“韓總,我真的不認識高琳,我來韓氏,工作一直都很勤勤懇懇,就連之前的孫總,合作的時候出現了一點意外,也是我急中生智想辦法挽救的……韓總……請您相信我,我真的不認識什麼高琳,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遞給張特助一道眼神后,韓經年的注意力重歸文件上。
面對艾姜的哭哭啼啼,他面始終沒有毫的松。
張特助知道韓經年的耐心有限,見艾姜賴在這里不肯走,只好再次開口:“艾小姐,你如果執意不走,那我只好請保安了。”
說著,張特助出手機,一副要立刻喊保安的架勢。
艾姜猛地撲到了張特助的跟前:“張特助,拜托你幫幫我,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韓經年自始至終都沒看一眼,顯然是說不他了,而張特助在韓經年面前一向說話很有分量……
想著,艾姜就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仿佛風中飄零的小白花般,楚楚可憐的就接著開了口:“當初我剛職的時候,韓總和您經常帶我去參加飯局,你們一定是覺得我的工作能力可以的……”
當伴娘遇上伴郎,當下屬遇上上司,她隻覺得自己的人生為何如此狗血,甚至無法控製……
他們的開始,是逢場作戲,是各取所需。唐禮禮本以為,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卻一步步淪陷,最終跌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直到白月光回歸,他將她踢出局,宣告遊戲結束。一條人命,一個無法挽回的過錯。至此安城再無唐禮禮。多年後,那樁以慘淡收場的豪門秘聞早已無人提及。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出現在好友訂婚典禮上。已經擁有了顯赫的身世和將要完婚的戀人。一轉身,卻被他壓在了洗手間的牆上,啞著聲音逼問,“唐禮禮,這麼多年了,你沒有心嗎?”她將他當年對她說的話,盡數還給了他,“沈總,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