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韓經年專注而又認真的去看電腦屏幕,張特助卻是不抱任何希的站在一旁,看都沒去看電腦屏幕一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張特助見韓經年盯著電腦屏幕的面,變得有些異樣,這才好奇的長了脖子往電腦屏幕上掃了一眼。
只是一眼。
張特助就“臥槽”了一聲,然后就撲到了辦公桌前,像是看到神仙般,睜大了眼睛。
該怎樣形容他此時此刻看到的設計圖呢?
就像是一個世界,一個夢幻的話世界。
整個設計稿圍繞的主題是“蝴蝶和鮮花”,蝴蝶畫的很真,一副翩翩起飛之勢,而鮮花則是徐徐盛開的狀態。
項鏈的鮮花在正中間,蝴蝶從左上方飛下和鮮花的花瓣鏈接;耳釘一個是鮮花,一個是蝴蝶;手鏈是兩條,一條是鮮花,一條是蝴蝶,可以單戴也可以疊戴,疊戴在一起,蝴蝶恰好飄落在鮮花上。
除了設計圖外,旁邊還備注了兩個字:遇見。
下面是兩行小字:
你若盛開,蝴蝶自來。
世間萬,人海茫茫,只想遇見你。
張特助仿佛傻了般,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然后暗暗地掐了自己一把,疼痛使得他“嗷”的了一聲,接著就嚷了句:“媽媽呀,我的臉要腫上天了!我要去吃屎了!”
“難怪夫人跟我說,這個作品,雖然算不上一流作品,但是這個世界上能改作品的人沒幾個!”
“我還說夫人說話不要太滿,小心遭天譴,夫人說,話要是不說的太滿,才會遭天譴!”
“這是什麼神仙作品呀!何止是可以當主打作品,簡直是可以去參加珠寶展了!”
從看到設計圖到現在一直沒任何反應的韓經年,突然側頭看了一眼張特助:“你剛剛說什麼?”
“啊?我說這作品可以去參加珠寶展了呀!”
“不是這句。”韓經年搖了搖頭。
“是,是,是,是遭天譴那一句嗎?對不起,韓總,我錯了……”張特助心想完了,他怎麼一禿嚕,把自己給賣了。
“也不是這句。”
“ 啊?”張特助看著很平靜的韓經年,傻了一秒,“難道韓總,您指的是,夫人說這個世界上能改作品的人沒幾個這句話嗎?”
韓經年沒說話,將張特助這句話在腦海里轉了一圈后,就又看向了電腦屏幕。
他盯著設計稿目不轉睛的看了良久都沒反應。
按捺不住的張特助一頭霧水的開口問:“韓總,到底怎麼了?”
韓經年微垂了垂眼眸,再開口,問的是一個和他們此刻聊天毫不相關的問題:“你知道Jo嗎?”
“Jo?那個時尚之父?”張特助不太明白韓經年為什麼好端端的提起這個上世紀縱橫了全球時尚界的教父,甚至到今天絕大多數的時尚產品都還他的風格影響。
“對,他一生未娶,沒有子嗣,但他卻有兩個學生。”
張特助納悶出聲:“兩個學生?我怎麼只知道一個呀,是個華人,從小跟在他邊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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