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經年剛打開水龍頭,兜里的手機就響了。
是張特助打來的,他接聽。
“韓總,您現在忙不忙?”
“忙。”韓經年開了免提,將手機放在一邊,拿起洗潔研究上面的使用說明。
聽見水聲的張特助,隨口問了句:“韓總,您是準備洗澡嗎?”
“不是,”看完說明書的韓經年,拿著洗碗帕沾了一些洗潔,接著回了張特助一句:“洗碗。”
“洗,洗,洗什麼?”
“洗碗。”
隨著韓經年話音的落定,張特助那邊傳來“噗通”的一聲響,接著電話“滋滋滋”了幾聲,斷線了。
韓經年沒在意,繼續認真的碗。
他不知道,十公里外的某小區,張特助正哭無淚的盯著自己一時沒拿穩掉進浴缸里的手機唉聲嘆氣:他這究竟是造了什麼孽呢?短短的兩周,他已經淪陷了兩部手機了!
韓經年洗碗的時候,夏晚安在餐廳里洗了幾個水果,切了一個漂亮的果盤,倒了兩瓶酸牛,撒了一些堅果和葡萄干,然后就滋滋的拿著勺子開始吃飯后甜點。
吃的正歡暢時,韓經年從廚房里走了出來,然后站在前的一米遠,眼睛一眨不眨的直勾勾的看著。
夏晚安吃著吃著,就覺得周的氣氛好像有點不對勁,便抬起頭往前看了一眼,然后在接到韓經年的視線后,莫名其妙的心虛了一下。
是的錯覺嗎?怎麼覺得此時此刻的韓經年,像是被拋棄的小可憐,著的眼神里充滿了控訴和哀怨。
他這是……在指責吃獨食嗎?
夏晚安看了看碗里剩了一半的飯后甜點,又看了看韓經年,最后心了:“那個……你要不要吃點水果呀?”
韓經年“好”了一聲,然后拉開椅子坐下,從手中拿走了勺子吃了起來。
夏晚安:“……”這是用過的勺子。
過了會兒,夏晚安:“……”好像飯前的養樂多是他喝過的養樂多。
吃完水果,韓經年沒等夏晚安開口,就主抱著盤子和勺子去廚房了。
夏晚安看著洗盤子的韓經年,點評了一句“孺子可教也”,然后就去洗澡了。
韓經年應該是去書房忙工作了,夏晚安洗完澡出來時,臥室里沒他的影。
夏晚安倒在床上,拿著手機訂了一個鬧鐘,然后順手理了一下未讀短信和微信。
短信只有兩條消息,是有一段時間沒跟聯系的秦書簡發來的。
和上次的消息一樣,第一條是一張圖片,一個男的和一個的,男的值逆天,一西裝高貴無比,而旁邊跟著的的,重目測過兩百,穿著紅的上綠的子,順帶著搭配了一雙拖鞋,頭發如窩,里咬著一牙簽。
第二條是文字消息:“小四妹妹,你還記得我嗎?我這段時間在青島的海邊拍戲,經紀人把我手機給扣了,今天好不容易休息終于拿到手機了,小四妹妹,你看這張照片,是不是韓經年和他老婆的既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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