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想著,艾姜就出手去端了一個滿杯的酒,然后裝作不小心的樣子,手一抖灑在了夏晚安的上。
夏晚安還沒發出靜,艾姜就先驚慌失措的出了聲:“晚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晚安……”
說著,艾姜就像是做錯了天大的事一般,眼底噙了淚:“晚安,你別不高興,我沒拿住杯子,都是我不好……”
“沒……”夏晚安本來就不覺得這是多大的事,一臉不在意的了。
只是剛說一個字,宋有蔓就從包里拿了紙巾,沖到跟前,一邊幫服上的酒水,一邊就口直心快的開了口:“艾姜,你哭什麼呀,就算是要哭,也該是安安哭吧?”
“再說,這也不是什麼大事,灑了就灑了,拿著紙巾給安安一就好了,你在這里哭哭啼啼的有什麼用?”
宋有蔓的格,夏晚安最了解不過了。
小時候隨便看個電視劇,里面有個老人纏綿病榻,里說著這都是在演苦戲真沒勁,可地卻去抹眼淚。
路過天橋,看到乞討的人,口中說著這些人有手有腳不會去找個工作嗎,可行上每次看到病弱老殘最先掏錢的總是。
宋有蔓沒什麼太多的心眼,為人直來直去,上的跟藏了刀子似的,可心卻比誰都。
所以平時,宋有蔓說的很多話,夏晚安不會往心里去,但不往心里去,不代表旁的人不會。
夏晚安承認,宋有蔓的話說的的確在理的,但看到艾姜被嗆的臉一陣白一陣青,為了避免產生矛盾,還是悄悄地拉了一把宋有蔓,示意別再說了。
宋有蔓本想再說兩句,但看到夏晚安的作,還是乖乖的閉了。
夏晚安轉頭看向艾姜,“沒關系的,不就是一件服嘛。”
“就是,反正安安一件服很穿第二次……”宋有蔓小聲嘀咕。
宋有蔓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夏晚安暗掐了一把,暗示能閉多就閉多。
等宋有蔓沒了聲音后,夏晚安才看著艾姜,繼續溫聲溫氣的說:“好了,這也沒多大的事,過去了就讓他過去了,快去眼淚,別讓人看到了,以為我們怎麼了呢!”
宋有蔓盯著夏晚安上的污漬,不滿的嘟囔了起來:“本來應該你哄安安的,現在變了安安哄你……”
還好聲音比較小,夏晚安抓著的手,微微用了用力道,然后對著艾姜繼續說:“還有,艾姜,有蔓就是刀子豆腐心,沒別的意思,艾姜你也別往心里去。”
艾姜猛點著頭,一副很教的模樣:“我不會往心里去的,我知道有蔓心底是好的。”
宋有蔓臉一紅,頓時什麼氣都沒了,但上卻傲的很:“你們好端端的扯我干嘛?!”
夏晚安笑了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上的服。
今天穿了一件白雪紡,現如今灑了酒,都變了半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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