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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小啞女》 第一千零二十四章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嘉寧縣主幫忙上藥。

“嘶!”

廢帝蕭焱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嘉寧縣主沒溫,手上的勁反而更大。

廢帝蕭焱疼得一張臉都扭曲了。

“現在知道疼了吧!以后不許和石朋打架,你不是他的對手。外祖父說,今兒你們打架,石朋一直讓著你,沒真格。”

廢帝蕭焱木著一張臉。

他說道:“我知道打不贏他,但我依舊要打他一回。他背叛我,憑什麼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嘉寧縣主手上一頓,有些難過。

想起了那些痛苦的日子。

轉眼,高興起來。

著眼角,語氣輕快地說道:“看見你心里還有一傲氣,我就開心。”

蕭焱回頭看著,笑得很靦腆,“謝謝!”

“我們是親姐弟,說什麼謝謝。你不許和我見外,否則我該生氣了。”

蕭焱的笑容變得燦爛,“我不和你見外。崔玉對你好嗎?”

姐夫。崔玉是你該的嗎?沒大沒小。”

蕭焱越發開懷,“看來姐姐和他相得極好。恭喜!”

“過兩天,你來我府上吃酒席。你和你姐夫多聊聊,你會發現他是個極好的人。”

蕭焱點點頭,應下此事。

姐姐終得良人,他替高興。

嘉寧遲疑片刻,還是決定舊事重提。

“大過年的,母親那里你要不要去看看。孤零零一個人,怪凄涼。

往年,外祖母還在,和外祖母閑聊家常,春節就過去了。今年外祖母不在了,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我有了自己的家,多了許多應酬,沒辦法天天過去看。你就當替我看,可好?”

蕭焱沉默。

嘉寧縣主見狀,不由得嘆氣。

還是不能勉強啊!

這麼多年過去,心結始終難解。

罷了,罷了!

今年不行,只待明年。

……

石朋罵罵咧咧,很是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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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了省房租,也是因為母親的府邸足夠大,又有下人伺候,伙食開得好,不用自己掏錢……

反正就是各種好,他就退了租房,名正言順搬回母親的府邸居住。

今兒真是晦氣。

不僅挨了一頓鞭子,還和蕭焱扭打。氣死他了。

他嘮嘮叨叨,“要不是看他可憐,我早就一拳頭將他打趴下。哪里到他在我面前放肆”

燕云菲冷著一張臉,“你就當欠了他,被他打一頓也沒關系。他那拳頭,能將你打疼嗎?”

“疼倒是不疼,就是沒面子。讓其他幾位表弟看笑話,我臉都丟盡了。”

石朋覺很委屈。

“我都看見他們笑,一定是在笑話我活該。”

“你是活該。”

燕云菲半點不同親兒子。

兒子皮糙厚,挨多打都不長記

多挨幾頓打沒壞

石朋哼了一聲,“我就知道,你們都心疼蕭焱,看著他覺著他可憐。

我就因為長得高大,所以沒人可憐我。

早知道我就吃點,長得瘦一點,看起來也怪可憐的。”

燕云菲樂道:“上說著吃,卻從未見你吃一口。你也就是上說說而已。說到吃的,你到底什麼時候伙食費?”

石朋頓顯心虛。

他替自己找借口,“兒子最近手上張,母親可否支援一二?”

呵呵!

燕云菲沖他一笑,“當武師傅,待遇不低。別人都能拿錢回家,你倒好,錢都了別人醫藥費。

但凡你打幾回架,下手有點分寸,也不至于一文錢都攢不下。”

石朋嘿嘿一笑,“母親放心,等我車馬行賺了錢,以后都孝敬您。”

燕云菲瞥了他一眼,“我不指你孝敬,更不指你的車馬行。你那車馬行說不定哪天就會關門歇業。

說到底,你就不適合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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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替你找了一份適合你做的差事。府,兵馬司。等過完假期,你就去府報到吧。”

啥?

石朋有點懵。

“我去府當差?母親不是開玩笑?我這份能去府,還是兵馬司,這不合適吧!”

他訕訕一笑,這太不可思議。

他可是亡國皇子,份敏

府那是什麼地方,那是皇帝的私庫,皇帝正兒八經的一言堂。

府兵馬司職權極大,管著天下兵馬所有后勤,比如糧草,被褥,馬匹,軍械,棉服……

除了軍費不從兵馬司走賬,天下兵馬所需資,皆從兵馬司走賬。

可想而知,權利多大,過手的都是錢啊!

燕云菲對他說道:“這門差事,是太上皇幫你找的,去年就定了下來,只是一直沒告訴你。

還有,你趕打住,別做夢了。你去兵馬司,是去聽候差遣,做個跑小弟。別妄想著當主發財。

監察司不是擺設,府走馬觀花一般的撤換主,有人甚至丟了命,你是眼瞎沒看見嗎?”

石朋不好意思地一笑,“兒子就是幻想一下。既然我能進府當差,說不定有一天我也能做主。”

燕云菲語重心長叮囑他,“去了府用心當差。府的規矩你清楚,干得好升職,干不好滾蛋。

平日里薪俸不算多高,但是年底獎金厚。過年過節,節禮也是一筆不菲的收

所以,莫要冒險手,不要拿不屬于自己的錢財。陛下這人最講規矩,進了衙門就得守著衙門的規矩。

誰壞了規矩就收拾誰,從不看個人面。你要是在府出了事,以我的臉面保不住你,這一點你要記住了。”

石朋拍著脯打包票,“母親放心,我做事有分寸。再說了,我好歹也是石家之主,看不上那三瓜兩棗,我眼皮子沒那麼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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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菲似笑非笑,“府可是天下頭一份大金庫。去年,府一個最末等小主事,半年時間就貪墨了兩萬貫錢。這還算是三瓜兩棗,你看不上眼嗎?”

石朋一聽到兩萬貫錢,眼睛都瞪大了。

“一個小主事,半年時間都能貪墨兩萬貫錢?真這麼夸張?這事我怎麼沒聽人說過。”

“此事部查辦,本沒驚朝廷。 那位小主事,吐出所有錢財,然后自己一杯毒酒了結,對外只說病亡。你被排斥在圈子外,自然沒聽說過此事。”

石朋此刻很傷心。

他都沒察覺變化,就已經被排斥在圈子外。

是他太失敗了嗎?

真是令人傷心啊!

嚶嚶嚶……

他委屈!

他好歹也是亡國皇子,混得特慘了些。

燕云菲冷哼一聲,“平日讓你多去太上皇府上走,陪著太上皇聊天,你說什麼都不肯去。結果,你現在被排斥在圈子外,也是你活該。

但凡你逢年過節,老老實實去給太上皇請安問話,初一十五該請安的時候去請安,也不至于兩眼一抹黑,問啥啥都不知道。

說到底,你好歹也是亡國皇子,太上皇親外孫,這麼茬的背景,都不知道好生利用起來。果真是榆木腦袋。”

石朋委屈辯解,“你們都嫌棄我,所以我就努力做點事,證明自己。我正在努力,你不給支持就算了,還天天打擊我。打擊我就算了,現在又嫌棄我不懂利用背景資源。反正,我怎麼做都是錯。”

燕云菲嘆了口氣,“你啊,什麼都好,就是不喜歡腦子。我的本事你是一都沒學到,你爹的臭病,你倒是學了個十十。”

石朋嘀咕道:“我爹都死了好幾年,而且還是死在太上皇的手中,你就別再數落他。我爹要是活著,何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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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閉!”

燕云菲頭痛。

兒子大了,講道理沒用,打也沒用。

一切全靠他自己領悟。

揮揮手,將兒子打發。

眼不見心不煩。

只要兒子能在府立足,立時三刻,將兒子一家全部趕出去。圖個清靜。

燕云菲,燕云琪這對姐妹,真有意思。

一個嫌棄兒子在跟前礙眼。

一個卻天天盼著兒子能去看一眼。

兩姐妹都被各自的親兒子傷了心。

……

燕云歌瞅準時機,來到太上皇府。

“父親今兒心可好?”

是真心詢問。

太上皇燕守戰不滿意

他哼了一聲,說道:“以后整些有的沒的,老夫好得很,用不著你變著花樣來開解。”

“聽聞父親今兒將石朋了一頓,我在宮里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就覺著很高興。石朋皮糙厚,多打幾頓也不要。要是父親沒打痛快,我這就安排人將石朋押來。”

“你可別來!石朋再不好,那也是你大姐姐的孩子。再說了,石朋除了脾氣燥了些,其他方面都不錯。否則老夫也不會費心替他謀劃。”

“父親年紀大了,就關心小輩的事。蕭立人的婚事搞定了嗎?”

燕云歌東拉西扯,其實就是聊家常。

知道如何開解一個人,閑聊家常,不提傷心事,說說小輩,就是最好的開解。

提起蕭立人,燕守戰就一肚子火氣。

“這小子老夫管不了,看著斯文秀氣,其實就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主意極大。打定主意的事,就算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大道理,小道理,翻來覆去和他講,他不聽。老夫也累了,再也不管他。”

“聽說他今兒和石朋打了一架,理應有長進啊!”

“脾氣有長進是真的,其他方面都是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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