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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女謀》 第三十八章 2個戲精1個傻子

第38章兩個戲一個傻子

三杯酒下肚,秦海寧有些口無遮攔起來。

一見保寧冷著張小臉,秦海寧的酒便醒了三分。趕忙起去拉妹妹:“是二哥不好,二哥不該兇你。這事即是家中長輩決定的,我難為你一個小姑娘做什麼?好了,別氣。”秦海寧自省,也覺得自己剛才那番質問有些過份了。

保寧甩開秦海寧上前的手。

“昨晚二哥便不分青紅皂白沖我發了好大一頓脾氣……二哥還說今天是賠罪,原來……是想找個讓祖母看不到聽不到的地方繼續審問我?我在秦家實在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人,二哥就算用盡心機,也得不到什麼。真難為二哥一番‘苦心’了。”保寧話說的有些重,小臉也冷冷的,看上去整個人顯得即單薄又冷,無端的倒讓人生出幾分憐惜之意來。

這下秦海寧的酒是徹底醒了。

他也是魔怔了,和阿金說話便說話,怎麼反倒難為起保寧了。

而且還是當著阿金的面。

還一腦的把小丫頭惹了。他家的小姑娘平時的像汪水似的。不爭不搶的。

此時像個小刺猬,滿是刺。“二哥錯了,二哥知道與你無關。二哥一時糊涂。我家三妹大人大量,就原諒哥哥一次?”秦二公子什麼時候低三下四哄過人,可此時哄妹妹卻哄的心甘愿,只恨自己饞,阿金說有新釀的桃花酒,秦海寧一時沒管住自己的,小酌了幾杯,便弄如今這個局面。

保寧眼睛紅紅的,表委屈的看著秦海寧。

直看得秦海寧恨不得上前賭咒發誓,以后絕不再惹生氣。

“是我的錯,我便不該提起桃花酒。三姑娘若是怪罪,便怪我吧。”這時阿金突然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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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責任往自己上攬。秦海寧立時反駁:“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饞。”“若不是我無意中問起了秦家的家事,秦二哥也不會提起清風書院……總之,三姑娘若是氣,只管打我幾下出氣。”

保寧看著面前兩個爭著負責的人。

一個是真心在哄的秦海寧。

另一個則是戲的……保寧知道什麼是見好就收,剛才鬧那一場也不過是為了打消這人的懷疑。

不能鬧的太過,點到即可。

保寧吸了吸算子,看上去像是努力下眼淚的樣子。然后看向秦海寧:“二哥若是再欺負我,我就再不理二哥了。”這算是不氣了。秦海寧嘆了口氣,覺得自己這輩子或許都要被自家妹妹牽著鼻子走。

不過他樂意就是了。

誰家妹妹也不及他家保寧。

要說起來也是奇怪,以前他也不是沒和保寧打過道,小丫頭怯生生的,別說和他嬉笑打鬧了,便是他多說一句話,都能嚇得小抖上三抖。可如今站在他面前的小姑娘,雖然看不去膽子依舊不大,可不管他有多氣,多兇,都有法子安,轉眼間便能讓他低聲下氣的哄

親自扶著保寧落坐,秦海寧對一旁的阿金道:“見識到了吧……我這個妹妹……可不好欺負的很。”

阿金很是給面子的點頭附和。“聞名不如見面。今日一見,秦三姑娘果然非同一般。”

“那是自然,我秦海寧的妹妹……自然是不一般的。剛才是為兄的不是,說了些掃興的話。反正不管是秦家的還是朝廷的,它都是清風書院……等一切弄妥當,清風書院重新開辦,我一定要進去。剛才你說你這次來涼州,也是為了能進清風書院?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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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真的,方圓百里最負盛名的便是清風書院了。此次出門,家父叮囑我一定要學有所。秦二哥既然也想學,不如我們結伴求學,在書院里也好有個照應。”阿金的提議簡直太合秦海寧的心思了,他這人向來喜歡呼朋引伴。

只是他那些狐朋狗友都對讀書沒興趣。

如今有阿金為伴,雖然還未學,可秦海寧已經能想像自己在書院如何如魚得水了。

阿金一向聽他的話,有個這麼聽話的小兄弟陪著一起讀書,實在是件幸事。“……可惜書院不招子,若是招學生,保寧便跟著二哥一起去清風書院讀書。”

保寧笑笑,心道興許這規矩很快便要破了。

新學院新氣象,既然了朝學,自然要別一格些。

“那位封公子……當真是……皇族中人? ”

三人喝著溫茶,阿金似乎想到什麼突然問道。秦海寧先是搖頭隨后又點點頭。“鬼知道……他是我大哥回涼州途中結識的。看做派倒像是個富貴人家養出的公子。他自稱姓封,京城人士。封這個姓,本就有些稀罕,再加上京城人士,大哥便猜測這人或許和皇族扯上些干系……

祖母親自見了他,和他提起了朝學之事。他沒有拒絕……想來真實份確實能和皇家扯上干系。”秦海寧在阿金面前毫不瞞,一五一十說的十分詳細。

保寧真想捂臉,有兄如此,的臉啊……丟的丁點不剩了。

眼不見為凈,保寧屏氣凝神喝自己的茶。只是不想摻和,秦海寧卻不想冷落妹妹。“……他來當天,便向大哥游說,要去祠堂祭奠秦家先祖。我是沒見過愣要參觀別人家祠堂的人……他進去給牌位上了柱香,便在祠堂中走來走去的,我懷疑,他別有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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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何以見得?”秦海寧把這事當獵奇的故事講給阿金,想讓阿金幫他分析分析封逸的為人。

卻不知屋中三人都算是當事人。

保寧眸子閃了閃,迅速從年臉上掃過。只見他神凝重,很是認真的在聽秦海寧用夸張的語調說起那晚封逸來祠堂之事。

“……他即出京城權貴之家,說自己沒見識過祠堂何樣,豈不是笑話。自然是隨便尋了個由頭,意在我秦家祠堂……可我秦家祠堂中除了列祖列宗的牌位,便沒有旁的了。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之,他來涼州,來秦家,進秦家祠堂……到底有何目的?”

阿金目似乎沉了沉。

開口之前目從保寧上一掃而過。“興許,真的只是窮極無聊,越是富貴出,越是無趣。秦二哥不必多想,料想他也翻不出什麼風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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