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中的手機,我心起伏。這是回到康哥拉基地一下飛機就向天才要的,聽說這東西是他在銥星系統切換時侵衛星系統開設的高級權限,全球直通而且免費。
得不能再的號碼在我腦中過了好幾遍,手指在鍵盤上來去,始終不敢按下去,我也不知道我在怕什麼。也許怕給家人帶來麻煩,也許更怕家里已經發生變故吧。最后想到逃避也解決不了問題,我終于下定決心按下了按鍵。
“嘟……嘟……”話筒傳來的提示音比炮聲還要讓我張,我支著額頭,冷汗從鬢角淌了下來。“喂!這是刑家,請問找誰?”母親溫的聲音從話筒另一端傳來,我的心一瞬間掉回了肚里,至家里人沒有出問題。眼淚在眼圈里轉了幾轉沒有掉下來,我不敢說話,生怕一說話就哭出來。
“……”電話那頭母親也一陣沉默,似乎到了什麼,聲說道,“小天,是你嗎?”
“媽!是我。家里沒什麼事吧?”我皺了皺眉頭,吸口氣說。
“家里能有什麼事?你怎麼回事?你同學打電話到家里說你出事了!后來又跑到家里來說你沒死,只是失蹤了,但要我們對外說你死了!又不肯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事。到底怎麼回事?”媽媽在電話那頭一面哭一面說。
“沒事,媽!沒事,我就是……”我一邊安我媽一邊想像如何解釋現在的況,要是說我現在在外面當兵打仗,非把我媽給嚇死不可。我哥當兵不打仗,我媽還天天擔心得要死,我要說我天天殺人,不定什麼時候就被人給干掉了,會出現什麼樣的后果,我都不敢想像。
“我就是發生了一次意外,失憶了,住院好長時間,中間發生很多事……”我絞盡腦地編謊話,小時候我就常沒事編謊話逃避責任,好久沒用倒沒生疏。
“小天,你從小就沒一句實話,今天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你長大了我也不能一直束縛你,我只要你知道,媽媽什麼也不在乎,只要你好好地活著。沒事給我通個信,讓我知道你的生活狀況,就夠了!”老媽就是老媽,還是騙不了。
“我知道了,媽!”老媽的話讓我無比地疚,“老爸呢,媽?”
“你等一下!”我媽把電話遞給了老爸,老爸很干脆:“兒子,還活著吧?你干什麼我不管,沒飯吃就回來!”
“噢!”我應了一聲,現在還是聽老爸的話覺得輕松。
“是長途嗎?是的話就不要浪費錢了。過年能回來就回來一趟!”老爸說。
“今年過年不知道能不能回去,能回去的話我一定回去!”又說了兩句我收了線,深出口氣,像打了一仗一樣累。終于和家里人聯系上了,看來家里人都很安全,這讓我放心不,可聽老爸說打電話關心我的人有不是我不認識的,便想還是不要這麼快回去,過一段時間再說。
從營房中走出來,看著康哥拉基地中來來往往的黑人士兵,他們所有人的共同點,除了黑就是路過我們營區的時候回頭率是200%,因為和小貓兩個家伙竟然擺了兩條海灘椅,穿了比基尼戴著太鏡在那里曬太。在這種常年見不到人的地方,兩個幾乎全的造的轟效應可想而知。我把手機遞給邊上也在曬太的天才,Fuck!這小子一排骨也敢出來。
“你留著吧,多方便啊,是不是?”天才推推太鏡。
“多錢?”看他一臉詐,我就知道他沒有那麼好心。
“說錢多傷!1萬吧,這可是不用付費的。”天才笑道。
“沒問題!你刷卡吧。還有這張條子上的東西,我需要。”我遞給他一張我擬好的武清單。
“OK!我看看,McMillan TAC-50,STEYR SSG69,PSG-1,HK21,HK23,M249,MP5K,FIVE-SEVEN,MK23改15發裝彈。看來你是準備長時間吃這一行飯了。”天才大略掃了一眼,“你要的東西有些是止易的東西,不好搞啊!”
“我沒聽錯吧,你說不好搞?不好搞你就給我造!你來這兒是干什麼?”我拍了拍天才的頭。
“造那就貴了!”天才一臉要吃人的樣子,“不多,一共一百萬金如何?我絕對給你做到最好!加備品。至于我來這里,是為了給我的激增幅找聚鏡的。你知道就是鉆石,要不誰來這破地方啊!”
“鉆石?你要什麼鉆石?”我好奇道。
“對啊!聽說你弄了不很不錯的貨,讓我看看!”天才出手,接過我遞給他的包打開看了一眼,然后道,“把這一塊給我,你就不用付槍錢了!”
我看了一眼他手里拿的并不是一顆很大的鉆石:“沒問題!!”
“一看你就不識貨,這顆鉆石加工出來何止一百萬,你虧大了!”邊上小貓慵懶地說道,“看鉆石不是看塊頭大小的,要看純凈度。”
“沒關系,我想天才會讓我覺得有所值的!”我咬著牙對天才笑了笑,接過他遞回的鉆石袋。
“呵呵!”天才傻笑了起來。
“既然你沒事,來給我一下防曬油吧。”接口道。
我接過遞給我的防曬油,看著解開上的繩結,我愣了愣,這個,這個……我還是第一次給人這東西,笨手笨腳地把防曬油像上藥一樣給敷了一層,我就慌忙地退開,的的迅速勾起了我心中的火,為了避免暴自己的“失態”,我想趕找個地方沖個涼水澡降降火。
“別走啊!防曬油哪有這麼的啊?你要給我開,涂得均勻點兒,要不我的會一塊黑一塊白不均衡的,到時你可要負責的!”一把拉住我。
回頭一看,暈!拉我時抬起了上,前兩團玉完全走,傲然正對著我。我扭過頭,慢慢地坐回邊,瞇起眼慢慢地開始替開上的防曬油,著手掌下微微地,細致的在防曬油的潤下起來像果凍一樣爽。
正當我在猶豫是否為的側也拭的時候,竟然一把抓住我的手放在的前,然后一臉深地看著我,弄得我腦子一下就暈了。這怎麼回事?
忽然,下一痛,向下一看,竟然一把抓住了我不老實的“小天”。
“喲,喲!放手!你干嘛?痛,痛!”我道。
“呵呵!我還以為你是個好人呢,原來你也壞的。怎麼樣,要不要我給你幫忙啊?聽說子大補啊!”眨著那雙大大的褐眼睛,可手上的力道可不是這個意思。
“不了,不了!謝謝,謝謝!”我忙舉手投降,本來就覺得不對勁,沒想到還是中招。
“哈哈哈哈!”在兩個妖的狂笑聲中,我快速地逃離,朝屠夫他們健的地方跑去。
見我一臉尷尬地跑過來,一群家伙都停了下來看著我,那神分明寫著:早就知道會這樣!我低著頭一臉紅跑到大熊旁邊,掉上,拿起他放下的杠鈴,做起小臂鍛練。
“不要去招惹那兩個小妖婦,你會被玩兒死的!”大熊憋著笑說道。
“我也不想,是們愚弄我。為什麼?我有什麼招人恨的地方嗎?”我無奈地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們兩個戲弄了。
“因為你是……”惡魔在邊上大聲道。
“男!”所有人一齊接口。
“天啊!20歲的男,和圣母瑪利亞一樣有。”公子哥在一旁說道。
“在我們中國這種況很正常!”我努力辯解。
“那中國的人真可憐!上帝救救們吧,阿門!”扳機一邊劃著十字一邊說。
“哈哈哈哈!”又是一陣哄笑。
我無言了。雄辯是銀,沉默是金,這話我終于理解了。
“公子哥,你怎麼沒去把馬子啊?我記得你是那種一天沒人晚飯都吃不下的人!”我決定岔開這個話題。
“兄弟,這里是非洲!60%的人都有AIDS的。我可不想死。”公子哥一臉我怕怕的樣子。
原來如此!
“那你們怎麼宣泄自己多余的力?”
我可知道這幫人都是如狼似虎的主,連大熊也是離不開人的。不上戰場打槍,就到人上打槍!這是傭兵的一條通用準則。我也能理解為什麼軍人的那麼強,因為戰場上的殺戮能把人的挖掘到最大,一旦積得太多無法宣泄很容易出事,連我都覺得自己現在對人的比以前更易被激起。
“那不是嘛!”大熊指了指營區的大門,我扭頭一看,只見屠夫扛著一段四米多長的樹干走了進來,然后大熊開始在地上劃了個直徑八米左右的圈。屠夫走進圈把樹干放到圈中央,然后退了出去。我打量一下那樹樁,說也有500公斤,兩頭穿了兩手臂的軍用吊纜。
“這是干什麼?”我好奇地問道。
“Show time(演出時間到)!”大熊笑道。
所有人都圍了過來,連外面的黑人都聚了過來。只見狼人和惡魔先走到圈中間,然后天才便開始道:“下注了,下注了!看看誰先被頂出圈或手上那木頭先地。”
原來是這樣!看起來有點兒像相撲和摔跤。看大家都紛紛下注,我也好奇地想摻上一腳。一看賭注,好家伙,傭兵開一個盤,普通士兵開一個盤,傭兵們最也要1萬金一注。
“我賭狼人!10萬。”我道,看著狼人和惡魔在圈里亮,我就想起了家里常看的斗狗。
所有人都下了注。狼人和惡魔來到木樁前,一人一頭拿著吊纜把木頭抬了起來擺好姿勢。小貓一聲令下,兩個人開始突然發力,想利用樹樁把對方給頂出圈子或把對方倒。看著兩個人上糾結的和流淌的汗水,這可真是個消耗力的好辦法,還能練力氣,虧他們能想得出來!
在震耳聾的加油聲中,圈中的兩個斗士使出吃的力氣拼命地較勁,外面的人為了鈔票也拼命地使勁,連我都熱沸騰地歡呼起來。
“加油!……”
“使勁!……”
“干掉他!……”
“給他點兒看看!……”
一大堆人喊什麼的都有。狼人就是狼人,不是人類,突然一聲大吼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等回過神,惡魔已經被推出了圈子。
“哈哈我贏了!”一群贏了錢的人歡天喜地地跑到天才那里去領錢,輸了錢的在那里唉聲嘆氣。拿著天才給我的象征鈔票的白條,心想這錢來得也真容易,怪不得那麼多人賭博如命。
凡是覺得自己有點兒力氣的,都可以下場,當然前提是要能舉得起那木頭。隊長,騎士,屠夫,大熊,快慢機……大家一對一對地上,玩得不易樂乎。
正當我笑得燦爛的時候,忽然扳機走了出來,指了指我說:“刑天!來,我們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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