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剛出手去了金楊的頭,金楊扯著的手先開口了。
“大姐,這些事一句兩句說不清楚,再加上姐夫說你這段時間要替別人弄什麼畫,特別忙,我就沒敢在電話裡跟你說,你放心,我本來是想一會私下跟你談的,誰知方舟這麼心急,心裡一點事都存不住。”
“大姐明白,大姐不怪你。”
經過黎想開解半日的金珠的確開明了許多,這門親事本來就是樂見其的,而且田方舟和田方舟的父母都拿出了足夠的誠意,還有什麼可挑剔的?
“呃?”金楊愣神了。
明白,不怪,大姐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小子,還不趕謝大姐全。”劉晟踹了田方舟一腳,他聽懂了金珠的意思。
“謝大姐全。”田方舟傻乎乎地真來了一句。
眾人一聽哄然大笑起來。
金珠也忍不住笑了,釋懷了。
不管怎麼說,金楊的幸福最重要,又何必拘泥於那些陳規陋習呢?
“不是,大姐,我不是這個意思。”金楊這時才回過味來,原來金珠是要全和田方舟。
可問題是真沒這個意思啊?
該死的,好像上了田方舟的當,不該心一答應了他,更不該一時好奇把自己給坑了。
本來還想說什麼金楊的接到黎想遞過來的眼神只好閉了,反正生日在九月份,到時再說吧。
如果實在代不過去了,就先把結婚證領了,左右早晚也是要嫁給田方舟的,什麼時候嫁得由說了算。
這麼一想,金楊也不再辯解了。
知道黎想的意思,金珠的思想比較古板守舊,本來和田方舟瞞著嘗果就夠讓失的,如果再不同意領證,名不正言不順的,金珠肯定不放心和方舟繼續往。
再說了,現在的金珠是一個孕婦,孕婦是不能生氣不能心勞累的。
想明白了這個問題,金楊一心一意地幫著金珠打理起這個春節來。
由於黎想沒有假期,金珠又懷著孕,因此他們也就沒打算出遠門玩,好在波士頓也不小,可以玩的地方很多,名校就占了好幾所,所以時間也很好打發。
金楊一下就上了哈佛的人文環境,揚言說要申請哈佛的法學院研究生,田方舟聽了倒是也沒怎麼激烈反對,不過提了一個條件,他要陪讀來。
金柳倒是沒想出國念書,想學的是民族音樂,金柳不來,劉晟自然也不想來,他已經報考了本校的研究生,帝都大學的聲譽也不差,再說他現在的事業也不小,也不需要那張鍍金的文憑為自己加分。
至於金牛,他是選好了職業圍棋這條路,大學當然也得上,他想學一門輕松點的不怎麼需要用腦的,至於學什麼倒還沒有想好。
金玉太小,目前考慮不到這麼遠。
這個春節是他們在異國他鄉的第一個春節,加上金珠又有了孕,意義自然不一般,故而,這頓年夜飯也不是一般的盛,主要是波士頓靠海,以前難以問津的高檔海鮮金楊全都端上了桌。
“今年的祝酒辭可得有點新意,阿想,你這一年的喜事最多,紅包有沒有準備得厚一些?”劉晟笑著問。
“對了,大姐夫,今年的紅包是不是還是手繪的?”金楊問。
真的把去年金珠和黎想兩人做的紅包放到了網上拍賣,由於印章、簽名、日期、題跋什麼的都有,居然有人出到了三千塊錢,並言明說如果能集齊一套十二生肖的,他出五萬塊錢。
當然,金楊也沒打算真賣,就是好奇。
“有,阿想今年準備的歲錢是金。”金珠笑地看著鬧騰的眾人。
“他二姐夫,聽見了沒?金耶!”劉晟遞給了田方舟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我靠,這話我還想跟你說呢,你和金柳是我們家第二大富豪,痛快地,今年的紅包包厚一些,要不然回去之後我讓我家金楊,嗯,你看著辦吧?”田方舟回了劉晟一個“你懂得”的表。
劉晟瞬間秒懂了田方舟的意思,這半年金珠要留在國,金柳歸金楊管了!
金珠也聽懂了田方舟的話,抬眼看著金楊,“金楊,這半年你別住校了,金柳要高考了,你多對用點心。”
“知道了,放心吧,我保證保護好妹妹。”金楊沖劉晟眨了眨眼。
劉晟苦著一張臉沖金楊抱拳。
“大姐,我又沒做什麼壞事,你幹嘛單提到我?”金柳拉著金珠扭了起來。
“大姐是關心你。”金珠了金柳的臉頰。
“好了,都座吧,酒已經倒好了。”黎想放下杯子過來扶著金珠坐到了主位上。
“看著這一大桌子的海鮮,我怎麼覺自己像做夢一樣。幾年前我們還在楊家寨那小破屋裡,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家務活,那時最大的願是吃一頓,搬到鎮裡那大房子的時候我覺得特別開心特別幸福,後來到縣城,我覺得自己走路都像是在飄,簡直得冒泡了,從縣城到帝都好長一段時間我都覺得像是踩在雲端裡,誰知沒兩年我們又到國來了,大姐,你掐掐我,我是不是又在做夢?”金牛樂呵呵地把胳膊送到了金珠面前,說道。
“金牛,你搶詞了,還沒到你呢。”金楊喊了一聲。
“我這不算是正式的,用大姐的話說,這拋磚引玉,大姐,你來,你來一段正式的。”金牛忙討好地靠在了金珠的胳膊上。
“小樣,你也就這幾個月時間可以撒了,很快就要失寵!繃蹶剎恍嫉匕琢私鶓R謊邸
“切,才不會呢,大姐什麼時候都是我的大姐,你嫉妒你就直說。”
“好了,別胡鬧了,你姐夫都端了半天杯子了。”金珠拍了拍金牛的胳膊,金牛趕坐正了。
“剛還在想,怎麼把今年的祝酒詞說得有新意些,可巧金牛的話提醒了我,是啊,我們都是從那個小山村一步步走出來的,時如梭,一晃,我們都長大了,算起來這是我第六次和你們大家在一起除舊迎新了,而我也從當初的那個編外員了你們正式的家長。”
黎想停頓的功夫,劉晟向田方舟笑道:“他二姐夫,這是你第一次以編外人員的份加我們的家庭,聽見沒,阿想花了六年才轉正,你預備花幾年?”
“反正在你前頭。”田方舟得意一笑。
“打住,我還沒說完呢,被你們一打岔又不知該怎麼往下進行了。算了,還是言簡意賅些吧,這一年對我來說的確是意義非凡的一年,第一,我終於名正言順地了這個家的大家長,第二,我要升級做父親了,第三,這一年我的事業也上了一個臺階,還有最後一點,歡迎方舟這個預備員加我們這個大家庭,來,大家幹一杯。”
眾人聽了都站起來,把手裡的杯子往桌子中間,別人都幹了,唯獨金珠是抿了一口。
“金玉,你怎麼也都喝了?”金珠見金玉的小臉擰了一團,這才發現的酒杯空了。
“我看大家都喝了,我也嘗嘗,就一口。”金玉比劃了一下。
“金玉,你最小,去年就是從你開始的,今年也可你先來,大姐收尾。”金楊說。
金玉已經有過一次經驗了,倒也不懼,端起酒杯站起來,“我希大姐能平平安安地生下寶寶,希大姐夫掙多多的錢,希二姐和二姐夫不要總吵架,希三姐考一個好大學,希阿晟哥也掙多多的錢,希哥拿好多好多的獎杯。”
“小沒良心的,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們總吵架?還有,你怎麼就不希你二姐夫掙多多的錢?”金楊了下金玉的腦袋。
“金玉才多大,哪懂你們打是親罵是的套路?”劉晟戲謔了一句。
“就是,這就不錯了,金玉才多大,把對大家的祝福都說全了,唯獨了自己。”金柳表揚了金玉一句。
“幹嘛,幹嘛,你們兩又一起欺負我家金楊了?”田方舟又瞪圓了眼睛。
“好了,該我了,我也先祝大姐平安生下肚子裡的寶寶,這一年我也還不錯,拿了兩個比較大的獎項,總排名前進了十名,明年我的目標就是進圍棋職業排名前一百,對了,明年我還有一個願,就是希預備的二姐夫可以轉正。”金牛站了起來,一邊給大家倒酒一邊說。
別人還沒什麼,田方舟聽了這話忙夾了一只鮑魚放到了金牛碗裡。
接下來便是金柳和金楊的發言,兩人的願都很簡單,金柳是考上帝都音樂學院,金楊是想拿到學校換生的指標。
“該我了,這一年對我來說也意義非凡的一年,首先,我最開心的是自己總算不是這個家的編外員了,雖說轉正還有點遙遠,可我相信曙就在前頭;還有一件喜事就是這一年客棧生意不錯,我總算沒有辜負大家,第一次給大家分紅了,明年我的願是每再分三塊錢,爭取把大家投的本金出來。”劉晟說。
“小子,你還落了一點,明年不是還要開裝修公司嗎?”田方舟說。
劉晟斜了他一眼,“笨蛋,那個是你唱主角,當然得留給你來說了。”
“我?我行嗎?”田方舟了自己腦袋。
“該你了。”金楊推了推田方舟。
“我,我說什麼?”田方舟站了起來,看了一圈在座的人,見黎想對他向金楊的方向努了努,“對了,這一年對我來說也是意義非凡,我和金楊總算在一起了,明年我要和金楊領證,還要搞一個小的家裝公司,預計投資五十萬,阿想和金珠一家認購十萬,阿晟和金柳也是十萬,金牛,金牛認購十萬,剩下歸我和金楊,我這只是小本生意哈,你們這些有錢人就不要跟我們爭了。”
“計劃書做好了?”黎想問。
“大致和阿晟商量了一下,這幾天就做。”田方舟對黎想討好一笑。
黎想也就明白他的意思了,這是讓他做。
要依他和金珠的意思,是不想要這份的,倒不是不信任田方舟,有他在,公司肯定是能掙錢的,問題是黎想的設計公司是早早和別人合夥的,沒法把份分給大家,而金珠的寫作也是很私的事,也沒法跟大家合作,所以他們也不好意思又白占便宜。
說實在的,劉晟當時把客棧的份均分給了大家,黎想和金珠就覺得很過意不去,可劉晟好歹攤子鋪得大,那會他一個人也拿不出這麼大一筆錢來投資,黎想和金珠一是想幫他把件事做起來二是想替他分擔點風險,所以也就答應份均分了。
可田方舟的公司不一樣,投資小,風險自然也小,他們兩個投資明顯就是幹等著分紅了。
可田方舟和金楊不幹,強調說這是家族企業,必須人人有份。
當然,這個人人就不包括金玉了。
孫小燕打的好算盤大家都清楚了,金珠幾個當然不會為做嫁裳,所以他們商量好了只供金玉到十八歲高中畢業,而金玉念大學的錢他們也早就想好了,這些年金玉拿的歲錢便足夠了。
至於年之後究竟選擇什麼樣的路以及怎麼理和孫小燕的關系,金珠就不打算幹預了,畢竟那是的生母。
由於談起了田方舟創業,這頓飯吃了三個多小時,飯後,一家人依照老習慣在客廳裡守歲,發紅包,玩撲克打麻將,熱鬧得不行。
金珠由於懷孕的關系,到十一點鐘便困了,黎想囑咐劉晟和田方舟幾句,也陪著金珠上床了。
大年初一一早,黎想開車拉著大家去了波士頓的中國城玩了一天,一下異國他鄉的年味。
大年初二,劉晟和田方舟領著大家去了一趟紐約,在紐約玩了三天又回到了波士頓。
當然,金珠和黎想就沒有跟著了。
因為金柳開學時間比較早,加之的手機廣告要開拍了,而田方舟也因為父母都在帝都,他也想早點回去陪父母過一個元宵節,金牛則有一場棋賽要去一趟韓國,因此正月初十,原班人馬就回帝都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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