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俊杰臉上是讓人如沐春風般的微笑:“三師弟客氣了,我作為大師兄自然會關照于你。”
習左也連連點頭。
正真人見到徒弟們友和睦也是喜上眉梢:“好了,俊杰和習左見到人了就回去繼續用功,我帶你們小師弟多悉一下周圍環境。”
鄭俊杰和習左自然聽命退下。
等鄭俊杰從中和殿中出來,眼里的霾已是遮掩不住了。
師父也太過偏心,小師弟一來就將他們拋之腦后,簡直豈有此理,對于解千愁更是深深的忌憚。
鄭俊杰仿佛不經意道:“師父還真疼小師弟,日理萬機還要出時間與小師弟培養。”
習左覺得理所當然:“小師弟是水靈嘛,現在年紀又小,師父多花些時間也是應該的。”
鄭俊杰被自己的二師弟一噎,險些嗆到,恨鐵不鋼的瞪了習左一眼拂袖而去,就這腦子,活該為二師兄。
習左被鄭俊杰一瞪,頭,不明白剛剛還和自己有說有笑的大師兄怎麼突然變了臉。聳聳肩,回自己的住所了。
鄭俊杰則是一邪火發不出來,自從他去參加完流會后,可謂不順。原本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尤突然翻了臉,流會比賽挫,自己掌門弟子的威信也大打折扣。
現在師父又領回來一個單靈的解千愁,看師父興高采烈的樣子,他只覺自己在師父心目中的地位搖搖墜。
鄭俊杰覺得自己好像是了什麼咒,原本順風順水的生活突然急傳而下,這不應該啊?
明明流會之前,自己都是凌天宗弟子中的佼佼者,前往流會時都還一切如常,那是什麼時候變這樣的?
鄭俊杰苦苦思索,想找出那個變數,突然尤和宋蕪相談甚歡的場景出現在了他腦海中。
沒錯!是宋蕪!是宋蕪的出現改變了這一切!
自從在船上遇到宋蕪后,那些不順心的事一件一件接踵而至。
尤剛開始明明和宋蕪勢如水火,自己曾經還多次緩和們的關系。沒想到宋蕪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將尤給籠絡了不說,還給尤說了自己的壞話,最近尤明顯是在避著自己。
后來流會上,宋蕪更是大出風頭將他襯得一無是,要不是宋蕪遭了報應,前十必有一席之地。
好不容易宋蕪不在,消停了一年,結果回來之后又帶回來一個解千愁。
這解千愁一來便要搶走師父的寵。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宋蕪導致的,就是因為,自己才會不順,這難道是宋蕪在背地里針對他?
但自己和宋蕪無冤無仇,為什麼要針對自己?
鄭俊杰想想自己上最值得被人記恨的一點,那只有掌門弟子這個份。
鄭俊杰恍然大悟,宋蕪一定是因為當時拜師的時候太過草率,現在知道了掌門弟子的好便悔恨加,所以才會和自己過不去,而這帶回來的解千愁就是來替宋蕪實現心愿的。
這宋蕪也太過歹毒,居然把自己的過錯遷怒到別人上。不行,自己一定要將的險惡用心給揭穿,讓尤知道宋蕪的真面目。
鄭俊杰越琢磨越覺得有道理,他現在的地位已經不如往夕,尤是凌天宗中最適合他的修。即便以后師父真的會偏心于解千愁,只要自己和尤結為道,那瓊玉峰自然會替他撐腰。
鄭俊杰打定主意,就又去瓊玉峰堵尤。
不得不說,這一次過來的時機正合適,鄭俊杰正好遇見了外出的尤。
“尤師妹!”
尤暗倒霉,怎麼被鄭俊杰撞見了。
鄭俊杰上前寒暄道:“尤師妹這是要到哪里去?”
尤僵的對他笑笑:“鄭師兄好,我沒打算去哪里,就隨便走走,隨便走走。”
尤怕說出萬峰來,以后更沒地可去,現在已經怕了鄭俊杰。
鄭俊杰當然不會相信,他雖然現在在凌天宗沒有往日風,但還是有很多弟子想和他打好關系,尤經常去萬峰一事,他早就有所耳聞。
他之前只不過是一直端著架子,不想追尤太,讓旁人看了笑話,但是他現在已經知道了真相他就無所畏懼。
他堅信只要自己拆穿了宋蕪的真面目,以后尤和宋蕪就會斷絕來往,那萬峰更不會踏上一步。
鄭俊杰就一臉為難道:“尤師妹,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
尤直接道:“那鄭師兄可以不說。”
尤之前還會對鄭俊杰的話興趣,但是從流會回來,每次鄭俊杰看見都是言又止,一言難盡的樣子,看得尤牙疼。
既然你不知道怎麼說,你不說就完了唄,別來擾我啊。
鄭俊杰頭一哽,為什麼現在的師弟師妹說話都如此讓人難接。
鄭俊杰勉強一笑道:“尤師妹真開玩笑。”
鄭俊杰見尤又要開口,怕尤又說出什麼讓人難堪的話,急忙道:“其實吧,是因為我發現宋蕪宋師…宋師姐好像對我有意見。”
鄭俊杰本來想說宋師妹,但宋蕪在流會的表現讓他也不敢腆著臉喊師妹,只能最后改口。
“你說宋蕪對你有意見?”尤不可思議道,聲音都拔高幾個度。
“是的,我也不知道那里得罪了宋師姐,讓宋師姐如此針對我。”鄭俊杰語氣憂郁又帶點惆悵,惆悵中又夾雜著幾分不解。
“不會的,宋蕪不是那樣的人,再說這才剛從外面回來,哪里有功夫針對你。”
尤覺得鄭俊杰可能真的得了什麼大病,而且病得還不清,所以之前才會神神叨叨,現在又癔想出宋蕪針對他。
看來自己得找個機會和娘說一下,讓娘去和掌門真人說找個醫修給鄭俊杰看看。這腦子里的病可不好治,對待病人自己的態度也得再溫和些。
鄭俊杰見尤不信,也不奇怪,畢竟宋蕪偽裝得太好,自己之前也被騙了。
鄭俊杰就道:“那我等會兒去和宋師姐解除誤會,你在一旁聽,你親耳聽到肯定就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