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漁到底還是爬上了岸,當然,是等消退之后才上去的。
雨還在下,可澆不滅兩人之間那古怪的氣氛,也澆不滅郝桂花火辣的眼神。
造孽啊,都怪那條大黑魚!
李漁暗自吐槽,轉眼卻瞥見一竹竿掛在了不遠的樹上,正不停沉浮著。
“大黑魚!”李漁見狀大喜,奔著報仇的心思也是為了緩解尷尬,直接就沖過去抓住竹竿,在郝桂花配合下忙活半天,竟然真把那條黑魚給拽了上來。
這麼一折騰,倆人也都恢復正常了,誰都不再提剛才的事,收拾東西一起回去燉魚湯去。
至于剛才的事,就當倆人心底的小吧,李漁暗暗想著。
回到余落英的小院,見到倆人全弄了,余落英當然一頓關切詢問。
不過倆人卻很有默契,都說是為了拽大黑魚弄的,余落英便沒多想,幫他們拭之后燉了鮮的魚湯,再磕上兩顆青瓷蛋,喝的那一個香。
吃完飯雨也停了,郝桂花說是要留下跟余落英說說話,在狡黠的目中,李漁心虛忐忑的離開,還是有點擔心把河邊的事說出去的。
不過想來應該不至于,李漁便直接回家去。
到了家門口聽見里面孩子的笑聲,他由不得呲牙,不用說,肯定是常輝他們一家子回來住了。
抬腳進門,見余老蔫正陪玩,他上前打招呼,卻見余老蔫表有些不自然。
“咋的了叔,兩天不見不認識我了?還是有啥事瞞著我?”李漁有些好奇。
余老蔫糾結了下道:“他們去探村里長輩了,我悄悄給你個信,你嬸子他們對你意見不小,回來了你可悠著點。”
“我當啥事呢,就這啊?不過謝了啊叔!”李漁樂呵呵的完全沒放心上,逗了逗就直接進屋喝水去。
不多時,香香們一起回來,本來還歡聲笑語的呢,結果進門看到李漁,除了香香外,其他人頓時拉下臉來。
張翠花想說啥,卻被余麗使個眼止住,然后娘倆一起說悄悄話去了,常輝也喊著余老蔫進屋喝茶去。
李漁撇懶得理會們,湊到香香旁邊呲牙笑道:“哎呀,穿了新服果然更漂亮,這兩天想我不?”
“小漁哥,在呢,你別說……”香香抱著,俏臉微紅。
“那就是香了!”李漁賤兮兮的自己給出答案,陪著香香一起看孩子。
等開飯時,李漁雖然吃過了可也沒打算客氣,卻發現沒給他準備碗筷座位,便干脆霸占了張翠花的位置,任誰翻白眼,就挨著香香坐了。
張翠花咬牙切齒,補了碗筷板凳再也忍不住了,滿是厭惡道:“還大夫呢,除了惹麻煩就跟個飯桶似的,正經本事不見一點,怎麼有臉坐下的?”
“那肯定是嬸子把臉給我用了,我得謝謝嬸子。”李漁一邊說著,一邊率先開,吃的很不客氣。
張翠花頓時眼睛都瞪圓了,一副幾乎要掀桌的架勢,怒道:“牙尖利的狗東西,你罵誰呢!”
李漁挑眉正要開口,香香可憐兮兮的扯扯他,滿是請求之。
“嘿,嬸子說罵誰那就是罵誰,吃飯吃飯,團團圓圓的一家親多好啊!”李漁樂呵呵繼續吃菜。
余麗卻哼聲道;“本來一家親是好的,誰料想今天又來個外人,這氣氛啊,到底是有些別扭。”
“覺得別扭就出去,外面暢快。”李漁頭也不抬。
余麗也被嗆的瞪眼,母倆幾乎是一樣的表一樣的眼神,恨不得合力手撕李漁。
這時余老蔫嘆口氣道:“都別說啦,趕吃飯吧,都了,來,姥爺給你夾個。”
“爸說的對,吃飯吃飯!”
常輝也樂呵呵開口,朝余麗娘倆使了個眼神,跟著又道:“小漁啊,我們昨天回來也沒見你,你這是跑哪去了現在才回來?”
“去縣城了。”香香給他夾了塊,李漁樂的不行,也就沒再嗆聲。
“找工作去了?還是給人瞧病去了?”
常輝慢條斯理的道:“按說你也該找個工作了,雖說懂點醫吧,可沒行醫資格證吧?以后還是別給人瞧病的好,不然被抓住了,可是犯法的!”
他這話一出口,香香和余老蔫頓時有些張,不過張翠花跟余麗卻好像早就知道似的,盯著李漁看他反應。
李漁呲個牙花子,頭也不抬道:“姐夫還沒吃飯呢就飽了?管我行不行醫呢!”
對面三人頓時瞪眼,香香聲道:“小漁哥,姐夫也是好心,真要是沒證不能瞧的話,回頭你去考個證吧?你這麼聰明,肯定沒問題的!”
“香香,這事你可想簡單了,當行醫資格證隨便就能考的?”
常輝一副見過世面的架勢,隨意夾口菜吃著,繼續道:“人家都是上醫學專業大學,才能考的,連學都沒上過的用啥考,用皮子?嘿!”
張翠花余麗頓時也面不屑,不過顯然這次是常輝主力,倆只是助攻。
香香聽的擔憂,糾結道:“這樣啊,那小漁哥,要不你以后別給人瞧病了?”
“他除了會瞧點病就剩下打架了,不瞧病干啥去,去鎮上跟那些混混打架去?咱家可容不下這樣的能人,敗壞門庭,趁早滾蛋!”
張翠花掐準時機釋放技能,可謂穩準狠。
余麗也不敢落后,跟著補刀:“這可麻煩了,種地你也不會啊,以后怎麼養我妹妹?我可不能看著香香吃苦罪,想都別想!”
李漁終于抬眼,掃了眼三人,咧笑道:“那你們說說,這可咋辦?”
“什麼咋辦,你啥本事沒有還想娶媳婦?甭管你之前的錢是哪來的,坐吃山空早晚倒霉!”
余麗哼聲道:“以前爸媽瞧著你癡傻,出了我家的門就沒活路,發善心容了你,可你現在靈醒了,又沒點本事,怎麼好意思還賴著不走的?”
“我是香香的姐姐,可不怕誰說三道四的,今天就把話點了,你趁早卷鋪蓋走人,免得我們再費勁趕。”
香香聞言頓時急了,剛要說話呢張翠花卻瞪了一眼,板著臉道:“香香,我們這可是為你以后的幸福考慮,這結婚啊,對人來說等于重新投胎托生,可馬虎不得!”
“像你姐似的找個有本事的,那小日子自然是芝麻開花節節高,可你瞧村里的三花,長的不錯的姑娘,被隔壁鎮的混混花言巧語哄的嫁了,現在呢?那小子欠了一腚債,三花拖著孩子都快去撿破爛了!”
“你是娘的心頭,娘可不能看著你落個三花那種下場,沒出息的人休想娶你!”
李漁吃個差不多了,放下筷子樂道:“我聽明白了,合著你們就是撕毀婚約趕我出門唄?我說嬸子啊,你是不是忘了你發過的誓了?”
“你還有臉提,那是你忽悠老娘錄的音,還敢拿這個說事,看我閨和姑爺能不能容你?”張翠花氣惱。
你搞錯了一件事,他們是親戚,我才是村里人,只有我不容他們的份,的到他們不容我?”
李漁剔著牙道:“再者說,上門的婚約是宗祠定下的,你們想撕毀就撕毀,覺得宗祠能同意?還有啊,嬸子你到底發了誓,現在反悔,村里人會咋看你?”
“你!”張翠花惱恨不已,可卻有些無法反駁。
余麗跟常輝卻對視一眼,出個果然如此的表來。
他們兩口子安了張翠花,卻不怎麼著急,似乎……還有后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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