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錘了一下李司胡思想的腦袋瓜,“你不適當記者,適合寫小說。”
“想象力太富,很會聯想啊,你從哪里看出來我要離職找下一家啦?”
“我這段時間都在忙大新聞,今天帶你去收尾,你幫我把風。”
聽著“把風”這個詞,李司有種不好的預,起碼不是去干好事的,好事不會用“把風”這個詞。
按照安言以往的行事作風,涉及到這個詞,基本上都是暗訪收尾的最后階段。
李司生無可,“言姐,咱們會不會有生命危險,我還沒娶媳婦,人生也剛開始,給我留條命行不行。”
“放心,有危險你先跑,我斷后。”
二人出了辦公樓,安言接到了個電話,聊了兩句便掛了,聽話語應該是快遞小哥的電話。
安言瞧了一眼旁邊賣茶的店鋪,有些饞了,“你去排隊買茶,我取個快遞。”
等安言回來,就看見李司一副氣包的可憐模樣,站在隊伍中,前面還有兩三個人。
他悶悶不樂的,那樣子像極了敢怒不敢言的可小寶寶。
安言手里拿著快遞,走到李司旁,“誰欺負你啦?”
平時李司被王琳琳氣到都是這副模樣,撅撅個,抱著手臂活像個長不大的小男孩兒。
每次看到李司生氣的樣子,安言都會想到傅聰,傅聰生氣差不多也這樣。
也許就是因為這層關系,安言是真拿李司當弟弟,見不得他欺負。
李司怒瞪著前面高大威猛一腱子的男人,“他隊,還不講理,氣死我了。”
安言笑了,“那你沒說他!”
“說了啊!”李司懨懨道:“他太兇了,我打不過。”
男人穿著短袖,上的鼓鼓囊囊的,一看就很有力量。
李司在一瞧自己的小板,果斷選擇忍氣吞聲。
沒辦法肯定打不過。
再說了,大家都不吱聲,他自己一個人勢單力薄的,只能作罷。
安言嫌棄的瞥了一眼,“慫貨,靠邊站,看我的。”
不知道安言要做什麼,李司趕拉住,“言姐,這人太壯了,還是算了。”
“咱們好漢不吃眼前虧,讓他一次。”
就是個隊,也沒吃啥虧,犯不上。
憑什麼讓?
安言沒理慫蛋包李司,直接用快遞懟了一下前面的壯漢。
“喂,后面排隊去,不許我的隊。”安言語氣不善,擺足了架勢。
安言平生最討厭隊的人,所有人都在守規則,偏偏有的人就不知道遵守規則。
男人回頭,瞧著是一個比自己矮一個頭的孩子。
孩子長的是真好看,雖然在生氣,還是看出了可的覺。
他笑了,“不好意思啊,我著急。”
慣用的借口,每一個隊的人都是這個爛理由,毫無創意。
安言可沒打算就這麼放過隊的男人,“你著急,別人不著急嗎?全世界就你急,這麼急你喝什麼茶,去喝火箭啊,直接上天,多好。”
安言說出了后面所有人的心聲。
隊伍前面憑空多出來一個人,大家心里都不是滋味,可見男人壯碩的子,還是選擇了多一事不如一事。
現在有一個人站了出來,指責隊男,大家都開始附和,“著急也得排隊啊,我們不都在排隊嗎?”
“這年頭誰不著急,誰手里沒事,隊就是你不對。”
“趕去后面排隊,不要耽誤我們時間。”
一時之間譴責隊男的聲音越來越多,隊男丟掉了笑臉,冷著臉說:“我就隊了怎麼滴吧?你本事也去隊。”
隊男這句話是對安言說的,他將所有的怨氣撒在了安言的上,是安言先開口他才會到譴責。
如果不是安言,他現在還在安靜排隊,等著買茶。
“九年義務教務讀到狗肚子去了,你家長以及老師沒教過你要排隊嗎?”
安言指了指后面排隊的小學生說道:“你看,小學生都知道的道理,你不知道,還要點臉不。”
“仗著自己長的壯,沒學會尊老,到學會恃強凌弱。”
“不許我的隊,后面排著去。”
安言一句一句說的男人一點面子也沒有,話不多,卻句句心窩子,讓你面掃地。
安言的臉有欺騙,看似弱弱,是個人,可實際上比誰都火。
隊男臉難看,氣急敗壞的說:“我站哪里是我的自由,不到你指手畫腳。”
“今天我就站這里,誰也管不了我。”
隊男放了這句話后,原本反抗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大家都不敢吱聲了。
槍打出頭鳥,萬一惹禍上就不好了。
其他人能忍,安言忍不了。
安言剛要手被后的李司給拉住了,他急忙道:“言姐息怒,法治社會,打人渣也犯法,咱們不跟他一般見識。”
“你放開我!”
二人撕扯間,男人接了通電話,神張,點頭哈腰,從其話語中可以斷定是老婆的查崗電話。
一個人總是查男人的崗,只能說明這個男人不是好東西,拈花惹草慣了,讓人不放心。
安言急中生智,于是喊道:“金城洗浴男賓一位。”
男人怒瞪了安言一眼,更加張的解釋著,“媳婦,我給你買茶呢,哪有去洗浴啊,我是那人嗎?媳婦,你聽我解釋。”
果然是個慣犯。
安言這邊再接再厲,“大哥是要普通套票還是vip套票,看您的會員等級是我們的客戶,半價優惠。”
安言這邊話音剛落,那邊嘶吼的罵聲震的男人趕遠離耳朵。
“媳婦,你聽我解釋,我沒有,絕對沒有。”
“我跟們都斷干凈了,絕對沒有聯系,我的心里只有你。”
男人說著,顧不上買茶趕奔跑回家哄媳婦。
隊男落荒而逃,可笑壞了一直看戲的觀眾。
安言心滿意足的買了茶,分給李司一份,恨鐵不剛的說道:“記住,不能當柿子,不知道柿子都是挑的嗎?那麼多人就站你前面,分明就是看你好欺負。”
李司愣愣的點頭,聽完安言的訓斥,才開始拍彩虹屁。
“言姐,你太帥了,我以后要向你學習,不做慫蛋包。”
“嗯,行,我慢慢教你。”
李司走了兩步突然想到,“言姐,今天咱們不開公司的車嗎?”
“不開,容易被認出來,咱們坐地鐵。”
李司:“……。”有種上了賊船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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