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子析看著他轉離開的背影,又覺得他看起來好像跟其他時候不一樣,他怎麼覺得十一跟他講話的時候,眼睛好像沒有在看他呢?
周之楚帶來的人,顯然只服從于周之楚,他們對周子析的態度可以說用冷漠來形容,他們直接把周子析從床上抬下來,放到了椅上,不顧周子析的嚷,直接推了出去。
周之楚就在前面,周子析始終跟他隔了三四米的距離,椅被推著,周子析怎麼都沒辦法趕到周之楚邊。
“十一!十一!非得今天嗎?我可以明天走啊,好歹讓我跟爸媽見一下吧,他們都沒看到……”
周之楚沒有回頭,轉踏進電梯,在電梯門沒關上的時候,他開口:“不用見了,飛機我都安排好了,九哥只管放心好了。”
他說完,電梯門直接關上。
周子析急得恨不得站起來沖過去,“你們怎麼不推我進去?我是他哥,你們為什麼不推我進去?”
那幾個人本不回應周子析的話,每個人的臉看上去都又冷又,而周子析的幾個保鏢只敢遠遠的跟著。
另一側電梯門開了,周子析被人推了進去。
到了樓下,周子析被人推上一輛面包車,等周子析的保鏢想要上去之后,卻被人攔住:“你們以后不用跟著了,先回九谷文昌找都安,讓他們另行安排!”
幾個保鏢面面相覷,又心中暗喜,終于不用跟周子析啦,再跟下去,他們都要變態啦!
面包車的門一關,幾個保鏢就飛快的開車回九谷文昌,生怕走晚一步就被回去了。
這時候的周子析覺得有點不對勁,“怎麼回事?十一呢?他怎麼沒這輛車上?你們要帶我去哪?你們不會背著十一,想把我帶去莫名其妙的地方吧?怎麼回事?你們怎麼不說話?回答我的話!”
結果周圍還是沒人回答,周子析被固定在椅上,倒也沒待,但是也沒人在意他。
周子析在車里大聲喊:“十一?十一你在哪?”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十一不跟他坐一輛車,還讓他的保鏢回九谷文昌?
他到底被送到什麼地方,保鏢還不讓帶?
周子析越想越慌,他們、他們不會是想把他帶到沒人地方做掉吧?
難道是阿淵從中作梗,要報復他?
要不然,他保鏢為什麼被攆回去?
他以后怎麼辦?
“十一!十一!你在哪啊,他們殺我啊!阿淵要殺我,這些人要殺我!”
周子析開始掙扎怒吼,把椅撞得只響,結果那幾個人一人出一只腳,牢牢地踩著椅兩個,椅紋不,只有周子析在。
也不知他折騰了多久,上本就有傷,再一個是折騰累了,終于消停下來。
好一會過后,到了機場,車終于停了下來。
停機坪上停放著一架私人飛機。
周之楚從前車上下來,周子析這時候也被人抬了下來,他一看到周之楚,當即聲嘶力竭的大喊:“十一,十一你救救我,他們要殺我!”
周之楚慢慢回頭看著他,又慢慢的走了回來,“九哥,這麼激干什麼?飛機半個小時以后起飛,現在不上飛機,待會兒就來不及了。”
他抬頭,“送他上飛機。”
周子析拼命回頭:“十一,十一你快點跟我媽聯系,你跟聯系,讓接我回去,我要回去,我要回九谷文昌,十一,你聽到沒有?”
飛機上,有專人查驗他們的資料,查到周子析的時候,對方看了眼上面的名字,又看了眼他的椅:“衛子析,你證件現實是健康的人,你現在坐椅是殘疾的緣故嗎?”
“你我什麼?”周子析一愣:“你我衛子析?我周子析,你為什麼我衛子析?”
檢查的人懷疑他神有問題:“你證件上寫著腳衛子析,你自己看!”
有人過來跟檢查人員解釋,對方這才跳過周子析檢查別人。
周子析手忙腳的把自己的證件拿過來,是一本嶄新的新護照,他打開后,看到自己的照片下面,顯示著“衛子析”三個字。
周子析頭一炸,“誰給我改了姓?我姓周,為什麼我現在變了衛?為什麼?十一,十一在哪?弄錯了,護照弄錯了,這不是我的名字,我周子析,我姓周啊!”
結果他周圍的人依舊是剛剛車上的幾個人,周子析被綁在椅上,固定在飛機殘疾人專用,他拼命的嚷,可沒人搭理他。
“十一在哪啊?他為什麼不在……”
“十一爺在包間休息,不便見人。”終于有人回答了他的話。
私人飛機,有漂亮豪華的單人間,隔絕外面的聲音,就像在酒店里一樣,自然不可能在外面跟他大眼瞪小眼。
周子析這時候已經確認事不是他想得那樣,但是為什麼?
為什麼沒有人跟他解釋一下,他想見他爸媽,為什麼十一都不同意?
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周子析后來也累了,只能干坐著。
肯定是阿淵搗的鬼……不對,阿淵肯定是了何小燃那個賤人的挑唆,他肯定是被何小燃慫恿,來對付本家的九叔。
他先是被那個頭上戴著大頭盔的死丫頭打了,然后阿淵也打他,他都被打過了,現在又是怎麼回事?
周子析想要見到周之楚,他肯定知道為什麼,可十一為什麼不出來跟他解釋一下,最起碼,讓他知道現在要去哪啊。t國哪里啊?去干什麼呀?那時候去非洲,他還帶保鏢呢,怎麼現在保鏢都不讓帶,他被人欺負了怎麼辦?
飛機一路四個多小時,在機場著落后,又開始乘坐汽車。
周子析看著外面人煙越來越稀,心里越來越晃,周之楚依然沒有跟他乘坐同一輛車,他本見不得周之楚。
太過荒涼的路段,讓周子析全打,他們是不是要把他殺了,扔了在這里的荒郊野嶺?
救命!救命啊!
周之楚在車里閉目養神,老太爺不讓他送個,周之楚堅持來來送,他說是親自把人送過來,踏實,跟家里父母也好代。
其實,周子析如何,他本不在乎,他不過就是找個機會,過來瞧一瞧那人罷了。
過來都不回去,也不知道他在這里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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