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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臣重生后只想搞事業》 第一百三十八章:開恩科

秦鹿此行速度很慢,主要是帶的東西太多。

肅州府目前暫由田通判打理,得知要進京,直接拍了幾艘大船過來。

只是秦鹿自己的東西,就裝了足足一艘船,其中最多的是紙張。

船上東西多,吃水線的很深,行船速度自然也就慢了下來。

數日后,船隊抵達碼頭,改陸路前行。

之前韓鏡來信,說是要到碼頭去接

秦鹿回信拒絕了,本來東西就多,他再跑一趟湊什麼熱鬧。

再者說,秦鹿一行人眾多,且多是會武功的,真要有人敢盯上他們,反倒是為民除害。

幾十輛馬車,浩浩的駛向京都,胡言和桑九等人雖說都已經拿到了賣契,卻并沒有就此離去,都表示想繼續跟在秦鹿邊。

倒不是說期待著等得到一半職的,只是現在的生活都習慣了,暫且并不想改變。

日落黃昏,韓鏡看到遠出現了移的車隊,忙不迭的跑下城墻,去城門口等著。

這個時間,出城的人不,等車隊越來越近,看到那浩浩的車隊,不人都吃了一驚。

“公子……”在頭前駕車的胡言看到他,跳下駕轅笑著打招呼。

“我娘呢。”韓鏡忙問。

“在這里。”秦鹿坐在第二輛馬車,掀開車簾,看著外邊的韓鏡,“急什麼,這不是來了嘛。”

“我都兩年沒見到娘了。”韓鏡跳上馬車鉆了進去,車隊進城門,一路往皇宮而去。

眾人看著馬車一輛接著一輛的城,第一輛馬車走出好遠了,后邊的才剛剛進城門。

他們何曾見過如此長的車隊,就這規模,和皇帝出巡都差不許多。

“這都是什麼人家?能有這麼多的馬匹。”

“京都和天下各州府的吏都被下獄,能有這麼多的馬匹,天下唯此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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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

“噓,慎言。”

“這有什麼可慎言的,當然是咱們的皇帝陛下了,這是太后娘娘的車隊。”

“哎喲小兄弟,可小點聲吧,萬一被他們聽到,小心治你個大不敬。”

“你當現在是大盛朝?”青年嗤笑道:“可不要看輕了咱們的新帝母子,他們可不在乎這點閑話,本咱們也沒說什麼不是,別那麼小心翼翼的。”

周圍的幾人互相對視兩眼,“你認識?”

“自然。”

車隊進皇城,秦鹿跳下馬車,站在前方廣場上,舉目四

好一會兒,略帶嫌棄的道:“這也能皇宮?”

作為兩百年天下權力中心的大盛皇宮:“……”

也就它不會說話,否則非得給秦鹿一個飛瓦打死不可。

倒不是說很破,只是這規制和皇宮的象征意義,差的有點大。

想象中的皇宮,縱然不是高臺建筑,至也該高大奢華。

可大盛皇宮不能說不奢華,就是不夠“高”。

而且這種奢華太璀璨了,字面意義的璀璨。

給人一種的“輕浮”,為了彰顯尊貴和權利,到都是金燦燦的。

邊的人覺得這里很好,好些都不明白秦鹿的想法。

皇宮這麼奢華,哪里不像皇宮了。

倒是見過秦鹿繪制的宮殿群圖紙的人,對這里多多有些看不上。

一路來到前殿,這里是平日里商朝用的,名喚天啟殿。

秦鹿轉了一圈,“這里之后你和他們商議事的時候用吧,我住后邊那座宮殿。”

后宮沒打算去,大盛皇宮他們也住不了幾年,過倆月韓鏡會再次領軍去攻打北黎,只要打下北黎,京都就可以開始興建了。

后宮里據說還有些子,沒打算和那些人接

“娘,宮里的那些監我留下了,一些個品行不端的被理了,留下的人大約在三千人。”韓鏡坐在母親邊,“這些人離開后也無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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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留下吧,宮里的人呢?”

“有一些回家了,還有些無家可歸,想留在這里,我是想著娘日后肯定需要別人伺候……”

秦鹿抬手制止他的話,“我有手有腳,哪里需要那麼多人伺候,頂多留下一些人定期打掃衛生,總不能讓這里垮掉。”

“娘不是不喜歡這里嗎?”韓鏡納悶了。

“不喜歡歸不喜歡,可對千年后的人來說,卻有極大的考古意義。”

可惜,很多宮殿都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中了,只能憑借后的想象,來描繪曾經的文明。

“考古?”

“考察古人的人文歷史風土人,對于千年后的人來說,咱們就是古人。”

“如此說法,倒是有趣。”韓鏡突然好奇,千年后的人,屆時會如何看待他呢?

秦鹿看著外邊,夜開始籠罩大地。

一路趕來,此時不免有些困乏。

“早點開飯,吃完去休息。”

婉娘早就去了膳房,指揮著那邊的人給秦鹿母子做飯。

膳房里,好幾個是婉娘的弟子,其他的則都是原來的廚。

“師父,您可算來了。”

幾名弟子看到婉娘,忙上前打招呼。

“夫人剛到,天不早了,早些準備晚膳吧。”婉娘挽起袖,看著寬敞的膳房,“這些人都想繼續留在這里?”

“走了一小半,剩下的都是閹人,無可去了。”

就算是有家,當初被賣進皇宮,就等于和家里斷絕了一切關系。

為男人,沒了下二兩,出去后要面臨各種目,沒幾個人能承得住。

還不如繼續留在這里呢,至不用時刻面臨著外人的非議。

“既如此,那就跟著我學做菜吧。”婉娘看向站在一邊的那上百人,“你們教過他們嗎?”

幾個徒弟搖頭,“沒有師父您的允許,我們哪里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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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必要藏著掖著的,夫人說過,食就得所有人分,那樣才吃得開心。”婉娘招呼那些人,“你們都不準備離開了?”

“回姑娘,我們都是閹人,有家也不能回了。”前邊一個太監開口回答,“之前走的都是宮里的廚,我們這些人只是在膳房里打打下手,順便再為各宮的主子們傳膳的。”

“那就跟著我學做膳食吧,夫人邊可不養閑人的。”

的太監都愣住了。

好一會兒,那人才抖著開口,“姑娘,您真的愿意教我們?”

“這有什麼不愿意的,是我大秦子民吧,既然是大秦子民,就是自己人,有何愿不愿意的。”婉娘被秦鹿教導的很好,尊卑觀念早已看輕,不堪尊卑卻懂得尊重別人,哪怕這些人都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男人。

這百十來號人見婉娘的態度,一時間百集。

先為秦鹿母子準備了膳食,婉娘托人帶了話,說這些日子不和夫人一起用膳了,準備在膳房教他們做菜。

秦鹿吃過晚飯,便去后邊的宮殿休息,那邊臨時收拾出來了,房間很多。

韓鏡也給自己留了一間房,就在母親旁邊的殿室。

臨睡前,韓鏡著腦袋看向寢宮里的秦鹿,道:“娘,開春后我就要去北黎了,到時候家里的事你先照看著。”

“行。”秦鹿沒拒絕,“關門。”

“哦!”韓鏡眨眨眼,關上殿門離開了。

胡言和韓鏡住在一座寢宮,中軸線上的宮殿本就不是睡覺的地方,不過他們不打算在此久居,睡哪里都無所謂。

或許是母親來了,韓鏡這一夜睡的很安穩。

大盛朝還是有幾個不錯的員的,可惜好幾乎都被皇帝和世家一點點的理掉了,剩下的多是些依附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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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來到京都,韓鏡也發布了一些政令,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天下賦稅減免三年。

他準備利用接下來的三年,整合周邊諸國,徹底統一天下。

“娘!”

韓鏡躡手躡腳的進來,找到秦鹿,“您想不想要個兒媳婦?”

“……”秦鹿抬頭,“你才多大?22歲再親。”

韓鏡想了想,等到他22歲的時候,妻子剛滿十八歲,很合適。

“我聽娘的,就是這人選我定下來了。”

“誰?”秦鹿樂了,這小子居然給自己找好了老婆,甚至都不需要這個做娘的跟在后邊心,簡直孝順死了。

“崔家二房的小丫頭,名兒笙笙。”

聽兒子嘰里咕嚕的和說了崔家的況,秦鹿心生好奇。

“把人帶來我瞧瞧?”

“……先等等?那小丫頭剛十歲出頭,就算是議親也得等個三四年,現在還什麼都不懂呢。”

未免兒子惱怒,秦鹿沒有取笑他。

“行,那就再等等,真要喜歡就盯著點,免得后來被別人捷足先登。”

能被兒子看上的小丫頭,定然不會差了,日后真要不合適,雙方過不下去了,大不了就離婚,秦鹿是不會反兒子婚事的。

人這輩子,不可能一次南墻都不了就懂得如何規避了。

別怕遇到人渣,不管遇到幾次,都是運氣問題。

可你得懂得避坑,若是同一個屎坑你非得一而再再而三的往下跳,那就是智商有問題了。

韓鏡略顯不自在的點點頭,“娘可別泄了。”

“我跟人家又不,怎麼泄?”秦鹿揮揮手讓人出去,還得繼續整理課本呢。

瞧見母親神的模樣,韓鏡道:“娘,我想今年開科舉。”

秦鹿停頓三秒,“沒人用?”

“嗯,前朝好些朝臣都被我下了大獄,他們的家也被我抄了,前朝員中,尚算能用的十不存一。”

“那就開吧。”秦鹿說罷,猛地看向兒子,“你開春就要出征了。”

韓鏡出兩排雪白的牙齒,笑的別提多燦爛了,“此時還得勞煩母親大人。”

果然……

“小寧的師父還活著吧?”秦鹿想到寧章的老師可是大儒,“讓他來當一次大秦帝國的主考不行?”

“恐怕不行。”韓鏡皺眉,“之前我經過禹州府,去拜訪過對方,子已經不太好了,經不起長途跋涉。”

秦鹿無法,“給我吧。”

當天,大秦帝國第一道圣旨,從皇宮發出。

凡有秀才功名的,皆可進京參加新朝第一次恩科,地方府縣衙會為他們提供盤纏。

科舉時間在帝國元年的六月里,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

倒不是說秦鹿折騰他們,而是需要給這些人留下足夠多的時間趕路。

雖說提供了盤纏,卻并非人人都舍得耗費在各種便捷通工上。

這些個考生,幾乎都是家境貧寒的,條件好的可以靠著銀子買一個小做。

正因為出貧苦,自然舍不得花費在路上。

能用走到京都,就絕不會雇車或者坐船。

而且,六月考試不是很正常嘛。

主要是政令傳達天下,也需要一些時間。

現在可沒有網絡等通訊手段,傳話靠的都是腳力。

政令傳達州府,州府再傳達下縣,縣里再派人去各村敲鑼打鼓的告知。

如此下來,可不是小工程。

雖說縣衙有告示,卻不能保證所有人都看到。

京都是最先知曉的,不學子為之振

其中不人都看的很明白,如今天下職空缺的厲害,只要這次能高中,升遷的速度將是極快的。

至于大盛朝如何,之前還有學子嚷著“臣賊子”,此時絕大多數人已經不在乎了。

比起前途,前朝算什麼。

也有些骨頭的,縱然有滿腹才華,也不愿意做那叛國之臣。

這些秦鹿母子不知道,知道了也不在乎。

這次恩科就是暫緩天下局勢,以目前的科舉考題,真的不夠倆人看的。

單純文章做得好,不是一個好的前提,須得持端正,方是初始之本。

有了本還不夠,你的能力也得跟得上,才算得上一個好

恩科的試題,秦鹿給了沈頌。

這位雖說只有秀才功名,可他的個人能力極高,若朝廷是政治清明的,按照韓鏡的話,這位連中六元都是不難的。

縱觀另外一個世界,科舉制度共延續了一千兩百多年,而連中六元的有史記載只有一位。

此人名為黃觀,明朝人,高中那年只有27歲。

沈頌年紀也不大,可惜前朝雖有科舉,基本還是依托于舉薦制度,他無門無路,只能被攔在場之外。

------題外話------

我看百科,黃觀連中六元似乎有爭議。

還有一位六元錢棨,這位不是連中,中間鄉試六次落榜,這位是清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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